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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實在喝不下去,於是用蹩腳的中文說:“我,一口,你,那個。”他一邊說一邊指著裝札啤的大杯子,其實完全可以稱之謂缸。他的意思是他只喝一口,讓捲毛把那一大缸都喝下去。他本以為這樣會被捲毛嚇倒,他也確實嚇倒了,但很快被TT“扶”了起來。
TT湊上來笑著搖頭:“不行,不行。”然後他學著老頭的樣子對他說:“你,一杯,他,一大杯。”
老頭看實在躲不過,於是對捲毛說:“你——喝——完,我——喝。”
捲毛端起一大缸啤酒剛要一飲而盡,被TT制止了,他趴在捲毛耳朵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捲毛端著啤酒對老頭說:“老闆先請!”TT肯定怕老頭耍賴,所以讓他先喝,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老頭連喝帶撒把一小杯啤酒乾掉,捲毛立刻端起一缸啤酒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真不知道他下面是肚子還是漏斗。
也不知道是誰小聲說要和網路組過招,被TT聽到了,於是大呼一聲:“誰要挑戰,來來來。”
目錄組小張一手拿一杯子,一手拿一缸啤酒向這邊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鼓動其它組的人:“TT說了,哪個組都比不過網路組,有沒有人敢跟他們拼?”話音一落,後來跟來好幾個“挑戰者”。
TT帶頭,先和小張喝了一杯。接下來,刺蝟以第二號種子選手被推到了前面,接下來是牛凱,王國慶,到我的時候,我和他們一樣,二話沒說,端起來就喝了個底朝天,雖然我肚子不舒服,雖然我也不太喜他們,但作為網路組的一分子,我不能拖後腿。Helen,也痛快的喝了一杯,到婷婷的時候,她說:“我能不能只喝一小口,今天有點不舒服……”還沒等她說完,捲毛搶過她手裡的杯子把剩下的一飲而盡,然後又端起一缸啤酒和人“火拼”。
他們一看我們組個個都是個“好漢”,也就不敢再挑戰了。那些人散開了,但大森卻仍坐在捲毛的旁邊一動沒動。她原本是坐在捲毛的腿上,但捲毛還是動了一下屁股,然後他們就兩個屁股坐一張凳子上了。
到後來,大森見人就抱,尤其是男同事,抱住就不捨得放手。或許她太寂寞了,或許她太需要男人了。無論這擁抱是誰的,都會有些許的溫暖。在這個快要臨別的時刻,我也真心的希望她以後會快樂。看得出來,有些人是真心擁抱,而有些人只是為了禮貌不得不敷衍一下。
散場的時候,我意外地發現了候晨,她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又回來了?正當我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她向我走來:“Joan,你坐什麼車回去?”
“地鐵一號線,你呢?住哪裡?”
“那我們同路,我去辛莊,暫時在一個同學那裡住。”
一聲嘆惜
路上我並沒有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萬一這件事對別人來說很難啟齒,豈不是變得很尷尬?如果她自己想說,即使我不會,她也會說。路上她告訴我,去年聚餐的時候,大森也是像今天這樣,非要坐她同學腿上,嚇得人家辭職不幹了。日本男人好色,地球人都知道,難道日本女人也好色?
公司搬了家,也換了新地方,當然也擴大了規模,以前人事的事都是由公司的老李代勞,現在公司新招了個人事經理,如果說以前不正規的話,那麼公司現在正朝著正規的方向發展。一聽他說話就知道是東北人,和小朱一個口音。他大概一米七八,人長的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是特別難看,就是看起來很土,讓你堅定並堅信這一條的是因為他的電話鈴聲,特別喜慶,有點過大年的味道,而且聲音賊大,簡直可以稱之為震耳欲聾,那聲音相當震撼。他第一天上班的時候穿了個條條的衣服,貌似對條條衣服情有獨鍾,之後也經常穿條條衣服,於是我們給他取了個很個性的名字:“條條男”。
過了幾天,條條男把所有人都招集起來,說要拍一張“全家福”並寫上每個人的祝福,送給大森留作記念。她走的時候,站在前面向大家致告別詞,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一時間,除了她的聲音,再沒有別的什麼動靜。大家都很認真的聽她講話,大家都很沮喪,貌似從今以後再也見不著面了。她講了很多,關於工作,關於友情,最後感動得哭了。我也差點哭了,不是因為對她有感情,是見不得這種場面。我想大概因為她是總監的原故吧,如果換成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離別的儀式也就不會這麼隆重。
下午的時候,聽到TT在電話裡講旅遊的事,去年是去的威海,今年說要去泰國。掛完電話又興致勃勃地對我們說:“別高興得太早,有護照的去泰國,沒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