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依之惜(塵封記憶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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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是不可改變的，倒是你和她的關係是什麼？”雪薇瑤突然問。

“嗯？”雪瀟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嗯了一聲，她不明白她口中的她是指誰。

“就是今天下午和你配合得天衣無縫，暖辰總公司的總經理。那天在會客室人家看你的眼神就完全看得出人家不僅是對你有意思，而且你們似乎早就認識？”雪薇瑤終於問出了口。

“你怎麼知道？瑤姐姐，說不定她只是想讓我簽下那份合同呢！”這個的確是冷曉飄的目的之一。但是，雪薇瑤說的可一點都沒錯。

“至於這個問題，我覺得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很清楚。而且，試一試就知道是真是假。”雪薇瑤輕笑了兩聲，這廝心裡有人她是看出來了。兩個人真的是不在一起就顯得是一個錯誤。

“愛情不可試探，尤其是真愛。”雪瀟瀟忽然以一種遙遠而又深沉的口吻說道。有時候，試探害死人。

雪薇瑤只是笑，將紅酒一飲而盡，她就是不明白為何同是她教的，她喝紅酒就容易醉。

“瑤姐姐其實心裡也是有人的吧？”雪瀟瀟起身走到欄杆前，仰望著天空——今天，天上沒有星星呢！

“嗯。”雪薇瑤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沉悶地應了一聲，眼神變得有些迷離起來，不知為何看著她就會想到她，而且心忽然空了好多。是真的忘記她了，還是她們之間的情就如此了呢？她不知道。

眼眶忽然變得潮溼起來，一雙溫涼的手在臉龐輕輕滑過，讓雪薇瑤一怔。

“瑤姐姐，你哭了。”

“那是因為下雨了。”雪薇瑤一邊擦眼淚，一邊笑著說。

“可是並沒有雨啊。”雪瀟瀟煞有其事的看了看天空，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所謂的雨滴，那是當然的。

“那是我把紅酒不小心灑眼睛上了。”雪薇瑤繼續說。

“嗯——可是紅酒是甜的，這水是鹹的。”雪瀟瀟解釋，模樣倒是極其的認真。

“那就對了啊！因為紅酒灑眼睛裡被吸收了，刺激了淚腺才會流的啊！”雪薇瑤笑了，這娃就愛找茬。

“歪理。”雪瀟瀟搖頭，她無奈。這個解釋有的麼？承認自己哭了有這麼難麼？

“我的確喜歡過，愛上過一個人。但是，我們之間存在著身份的差異。”雪薇瑤也走到欄杆前，反身靠著，舒了口氣。

“我並不覺得愛情和身份有什麼關係。”雪瀟瀟這樣說。“而且，你很愛她吧？”

“我也覺得這樣對她似乎太不公平了點，但有時候我們總會把大人的過錯施加在她孩子的身上。既然，她的家族是從事不法勾當，那麼我們也必然會認為她也是——”

“不，你錯了！”不是親身體驗過，是不會明白。雪瀟瀟忽然正身，語氣堅硬，眼神是那樣的堅定地看著她，讓雪薇瑤一怔。

“我不知道你口中指的是誰，但是，我也有過同樣的經歷。不要把任何長輩的責任而歸咎於一個無知的小孩身上。不是每個人都是相同的！”聲音不大，語氣卻如此堅定，讓雪薇瑤震撼。

瀟兒，你長大了呢！不知道你到底經歷過多少事，你比任何一個同齡人都早熟，而且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堅強，畏事不懼。只是身在法國的你，偏偏遇上那件事卻又無法說清。

“瀟兒，你對那件事還有印象麼？”雪薇瑤的突然轉移話題讓雪瀟瀟一愣，眸子瞬間變得暗淡無光。

走到欄杆前，眼瞼微垂，手不自覺地握住欄杆。其實她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還有，她就算想起來也只是空口無憑，誰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她該怎麼辦？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身後的人輕嘆了口氣。似乎站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

“還是沒有印象麼？”雪薇瑤像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不是。“我只是想如果你想起來的話，就來告訴我，至少可以幫點忙。”話音剛落，待雪瀟瀟轉身時，人已消失在視線中。

瑤姐姐，謝謝你。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瀟兒不想讓你受牽連，對不起，我不能讓深愛著我的你們受任何傷害。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那就因我而結束吧。

夜哥哥，還有一個星期就是你的忌日了。瀟兒一直都記得，你是個好哥哥，所以瀟兒是不會讓你枉死的。瀟兒一定會查出害死你的人，照顧好翎兒的。

夜色中，窗簾徐徐拉上。在一分鐘後，燈光熄滅了。對面的在窗後的人也放下了窗簾的一角，似乎對面的人並沒有發現她在看她們，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只是，因為距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