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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來。你給吳局打電話,把這邊情況說清楚。”
王警長頓時鬆了口氣。但他還是問了一句:“那我怎麼說?”
段成志似乎以已經從之前的慌亂當中回過了神,皺皺眉頭:“暫時來說,是有點兒麻煩,但還不是什麼大事兒。執行官畢竟是軍職,沒什麼正當理由也礙不到我們,要擔心的就是他藉著這麼個身份跟咱們死纏爛打——但是在程式上咱們也沒什麼可給他抓的。我下去應付他,你……問問吳局怎麼處理,能不能查到這個人的背景。”
於是王警長應了一聲,轉身回到所長辦公室。
而段成志揉了揉額角,捏著手裡的軍官證慢慢走下樓去。
這時候李真在樓下等了八分鐘。他端坐在大廳一冊的塑膠椅上,神情從容,腰桿筆直,就像一個從軍多年、久經考驗的老戰士。
而另外那些民警早就散去了,只在各自科室的視窗裡看著他,揣測這位究竟是什麼來頭。
然後李真看到了走下樓梯的段成志。肩上是二級的警督的警銜,所長無疑。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很難想象六年前還是一個年富力強,很是辦過幾件大案的老練刑警。
對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也的確沒有跟自己微笑的必要。畢竟明知道自己是來找麻煩的。於是他站起身走過去,兩個人在大廳中間停住,握了握手。
段成志將軍官證遞給他:“李真同志。已經核實過了——你來這裡是公務?”
李真笑了笑:“暫時談不上。只是幫一個朋友過問一個案子。”
“哦……”段成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麼就是私事了。私事的話,您這麼做可不適合。畢竟這案子裡,沒有……同能力者相關的東西。”最後一句話,他壓低了聲音,並且第一次在臉上露出勝利者似的微笑來。
李真挑了挑眉,心中微微訝異:“哦?您也知道這碼事?”
“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經手過一個案子,也簽過一個保密檔案。所以說,這東西……”他指了指李真手中的軍官證,搖搖頭,“唬不了我。”
李真微微退後一步,微笑著打量他。然後用微嘲的語氣說道:“您真是見多識廣。不過我也有個問題,想請您為我解答一下。”
段成志皺皺眉:“你說。”
“和能力者無關,我就無權干涉——這是制度。那麼齊遠山被打住院之後,你們早該立案抓捕犯罪嫌疑人,這也應當是制度吧?但是你們沒在乎這制度。劉翠娥幾次三番來反應情況,她的店卻被查封了——似乎你們也沒在乎什麼制度吧,對不對?”李真走了幾步,猛然回過頭,注視著他,“既然你們這麼幹,那麼憑什麼覺得,我就得遵守那個制度?”
段成志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不客氣地冷笑起來:“怎麼?那麼你還想以現役軍人的身份干涉地方案件?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是普通人。但是這裡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李真隨即笑了起來。這笑聲驚動了不少人,一時間視窗後面似乎都擠滿了看熱鬧的臉孔。而後他擺擺手:“你這人真幽默。我看起來像是不講理的人麼?”
段成志陰沉地看著他沒說話。
“你想要個說法,我現在就給你。”李真的神色一凜,寒聲說道,“現在我就以特別事務府執行官的身份告之你,有關齊遠山被毆打至重傷一案,我有充分理由相信,與能力者有關。因此我將即刻介入此案,同時要求你協助調查。從現在開始,十二小時之內,桃溪路派出所進入緊急狀態,任何私自踏出我身後這道門的工作人員,將被視為企圖洩露國家秘密。”
他緊盯著段成志:“這樣的答覆你是否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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