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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佈局和你們看到的不一樣。”李郝凡用手指點著桌面上的三維結構圖說。在他眼前的是中都皇宮的三維立體影象,算得上相當詳細。有警衛守衛處都已用紅色被標示出來,甚至標出了某幾處他認為相當隱秘的暗哨——這讓他有點兒心驚。
不過也就是有點點心驚而已。為了讓這些人陪自己更好地“做遊戲”,他還得給他們開一個外掛。
所以他接著說:“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裡搞到了這份圖紙。但這只是做做樣子看的。參與這一期改造的工程師大部分是被僱傭的,而防禦系統的核心部分則由另外一些人完成,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有暗道的。如果你們按著這份路線圖走進去,連外圍警戒都突破不了。”
安若鴻皺起眉頭。他的身邊還有幾個人,包括顏尉子。這幾位是中都分部的核心人員,除了顏尉子之外其他人也都是從前快哉風的核心人員。一個男人低聲罵了一句:“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
李郝凡像一個地道的前澳洲華人那樣聳聳肩笑起來:“誰說不是呢?”
“還有哪裡有問題?”安若鴻問。他越發覺得自己撿到寶了——李郝凡加入組織短短兩天,許多從前他們覺得無比苦惱的問題就都被他解決了——甚至比保衛局的那位情報處長做得還好。
“核心部分的防禦用這種圖說不清楚,我需要時間重新做一份。但大體上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樣子——無論你們想要強攻還是派個什麼局外人滲透進去,成功的機會都很渺茫。”李郝凡揮揮手抹掉了桌上的影象,自顧自地點起一支菸來,說,“你們要想……要想搞出點大事,站在我的角度來看,基本不可能。更何況李真的戰鬥力很強,有他在的話……”
他搖了搖頭。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李郝凡發現其他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好像在無聲詢問對方要不要做出一個決定。
幾秒鐘之後安若鴻看著他,說:“我有一個問題——當然,我們完全信任你,只是需要了解一下——為什麼你對這些東西瞭解得這樣詳細?我們有一位朋友同樣是情報系統的內部人士。但他知道的東西就相當有限——更不要說這一類資料。”
李郝凡撣撣菸灰,用滿不在意的口氣說:“哦……我想你指的是保衛局的那位情報處長。”
幾個人的臉色變了。但李郝凡仍然輕鬆地說:“這不是什麼秘密——如果我有心去查的話。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你們一定都清楚。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我和李真的兒子關係相當好。其實我和李真的父母關係也不錯。實際上我的主要工作也包括負責那個孩子的保衛工作。所以我去的地方要比別人多一些,知道的也就多一些。”
安若鴻的眼睛稍稍一亮。他沉思片刻,說:“你和……他的家人關係不錯?”
“哦。是這樣——不過是他們以為我和他們的關係不錯。”李郝凡掐滅了菸頭,等待安若鴻可能說出來的下一段話。
這一次安若鴻思考的時間有點兒長。直到李郝凡抽完了第二支菸,他才慢慢開口說:“那麼你覺得,透過他的父母、兒子這條途徑,有沒有可能做成些什麼事?”
李郝凡想都沒想,問了一個讓安若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噢……您打算這麼幹。那麼我得先知道事成之後呢?我是說一旦成功了。這幾位你打算怎麼處理?你知道雖然我不喜歡李真,但這幾位都不是什麼壞人。”
”禍不及父母妻兒……“顏尉子第一次開口,說,”李真的問題是李真的問題,但與其他人無關。我覺得最好的方法是……“
可安若鴻搖搖頭。打斷她的話:“斬草要除根。禍不及父母妻兒之類的話是黑社會的調調——但我們是反抗者。為了讓更多人能有更好的生活,我們不應該考慮自己的手會不會髒。”
“喔。”李郝凡不置可否地說,同時在心裡冷笑起來。然後他也搖頭,“那麼這麼說吧。李真和他的父母關係也不大好——你們一定有耳聞。至於他的兒子,我不敢做什麼保證。但是你們都聽說過那件事吧——他兒子當初被懷了二十六個月才生下來,生下來的時候是個肉球,破開那東西跳出來之後就能跑能跳能說話——他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類兒童。我相信他不會比這個房間裡的任何一位更好對付。”
“所以這種辦法變數太多。不比直接對付李真容易太多。”他說完這話之後再去看他們表情。只有一位——顏尉子好像看起來如釋重負。李郝凡在心裡留意了她。
然後李郝凡第一次皺起眉,表現得有點兒不滿:“安同志,說實話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