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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什麼傷,相互撞來撞去就只為發洩一種情緒而已。
但宙斯從未想到,這個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就在生受李真的第一拳的時候。他是真的打算拿自己的臉擋下來——最好的打算是將李真反震回去。他認為自己清楚李真的力量極限。那樣的力量在人類那個群體當中、甚至在類種這個群體當中都屬出類拔萃,然而他可從未覺得對方可以超越自己——
實際上在神國裡他之所以對李真表現得那樣平和,一方面是因為想要對方做一些事情,另一方面則是出於對一個出類拔萃、卻不及自己的強者的尊重。
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被擊飛了!
他更沒想到在自己有了準備之後還會被擊飛第二次!
到了這種時候,無論他最初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到了這個地步都沒可能再平和下去——捱打?上一次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連恐龍都還沒有出現!!
他惱怒起來,並且發動還擊。不過他再一次“沒有料到”,對方的反應速度竟也在自己之上——他轟在了李真的雙臂上。
兩顆火流星再一次彈開。
惱火的宙斯發出低吼,他第二次衝向極遠處已經收住飛去勢頭的李真。
然後發現對方早就伸出一一隻手擺了擺。說:“好了。到此為止。”
那聲音在極度稀薄的空氣裡有些失真,然而又的確是十分平和的。好像這個人前一刻還像自己一樣滿腔怒火,到了一刻那些怒火就煙消雲散,變成第一次見面的樣子了!
宙斯在直接轟過去和且先停一停之間略一猶豫。做出一個決定——他停了下來。然而隨即他便後悔了——這算什麼事兒?
他可是活活捱了兩拳,幾乎被打出了大氣層,憑什麼打人的傢伙說停手,他就停了?
這股子邪火兒再加上之前的怒火,令他覺得自己都要爆開了。
可問題是……
他總不能再說:“不行,我還是覺得委屈”——再打過去吧。
實際上就連李真都沒消氣兒——打臉的確是打了,不過對方一點事兒都沒有。雖然他耍了個小花招現在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他早有所料的那種憋屈得快要爆炸的神情,然而心裡還是很不樂意。
但的確沒法兒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就得動真火,對誰都沒好處。
給了宙斯第一拳的時候他沒弄明白對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明明在奧林匹斯見面的時候,這人是當得起一個“溫和從容”的評價的。但丟下四枚核彈來又是搞哪一齣?
但是在給他第二拳、見到他臉上的神情時。他覺得自己搞明白了。
第一眼看到那傢伙,他臉上的表情滿不在乎,甚至還有點兒戲謔的笑。到了第二眼,那傢伙臉上變成驚怒了——彷彿一個人巴巴地給自己送糖果來,卻沒成想捱了一耳光。
李真意識到一件事。一件因為自己是人類出身。而時常會被自己忽略的事。
這傢伙是類種啊。而且是初代種。
無論當初他表現得多麼像是一個人類、對白小當又多麼的平和,還是掩蓋不了這個事實。
一個人類也可以對一隻綿羊平和,甚至興起了還會抱著一隻毛茸茸的小羊羔玩耍一會兒,表現出相當程度的愛心來。
但這個人絕不會將綿羊當成自己的同類——要吃肉的時候,他可不會因為盤子裡的那塊羊排是出自自己那隻小寵物的同類身上就感到愧疚……實際上他連一丁點兒的感觸都不會有。
因為人吃肉天經地義。
那宙斯臉上就是那麼個表情——他似乎並不覺得往李真一家好幾口所居住的這座城市上空丟幾枚核彈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好像一個人並不覺得當著自己的小寵物的面吃羊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李真得先弄明白一件事:宙斯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似乎沒什麼敵意,只是“打個招呼”罷了。不過這類種沒料到這種方式觸動了李真這個人類的底限。
於是他看著對方臉上那種扭曲卻又不好發作的表情,心裡生出微微的快意來。卻冷著臉說:“你到底是怎樣想的?往我家樓頂丟核彈?你有什麼毛病?”
這話將宙斯心中的怒氣和委屈點燃了——實際上一想到自己的心裡竟然會產生“委屈”這種情緒,他都覺得是莫大的恥辱!!
他用憤怒地眼神盯著李真,選了好幾種說法最終還是忍不住像一個人類那樣破口大罵:“你這徹頭徹尾的蠢貨!”
第一句話是用漢語罵的。然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