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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髮卡”是很多人最後的希望。
多數人都在想——這就樣罷。熬過現在。
但另一些人拒絕改變,成為現有制度的破壞者——他們就是這五人今夜的目標。
一個代號“假面”的人已經在這個月之內三次襲擊了執法者。他的顯著特徵是黑衣,但戴著白色面具。
毫無疑問這個人是組織的一員。他本領高超、來去如風。獨行在中都的夜色裡。雖然沒人因為他的襲擊而死去,但有超過二十個執法者因他而受傷。
來自特種部隊計程車兵對那些受傷的執法者並無任何同情——用屁股都想得出他們當時一定沒做什麼好事。然而身為帝*人他們卻不得不站在那個襲擊者的對立面上——儘管某些人曾經在夜裡為他的所作所為叫好。
於是今夜他們執行了一個計劃——請君入甕。
將有一個帝國特工扮演違禁者,五個城市管理者本色出演。另有超過三百人的特種作戰部隊士兵埋伏在城市各處,以期將其擒獲。
首都防務大臣很喜歡這個計劃,認為一旦成功,自己可以送給神聖皇帝一個驚喜。
現在是晚上22點36分。這一隊五人的特種士兵走在乾淨得不像話的街道上。隨時等候來自耳機裡的命令。
五分鐘之後,同他們相隔一個街區的某棟住宅門被輕輕開啟了。
一箇中年男人探頭探腦地向外看了看——街道上靜悄悄,隔幾十米才有一盞的路燈光芒黯淡,有大片大片陰影可以隱藏自己的身形。他等待了一分多鐘。直到“確認”這裡真的安全之後才閃身跑到街對面一棟建築的陰影之下。
他隨身拎著一個布袋。在他跑起來的時候布袋裡發出沉悶的碰撞聲。聽起來像是罐頭。鐵盒的罐頭在兩年前已經停產了,之後的都用玻璃瓶,且質量差勁兒得很。這意味著他拎著的是真正可以令人食指大動的東西。即便擺在首都防務大臣的晚餐桌上也不會顯得有*份。
他的神情看起來既忐忑又心焦——那種典型的不得不去某處卻又擔心撞見執法者的孤注一擲心態。
不過他這擔心沒什麼必要。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其他什麼人都清楚那是必然的事情,他只要演得逼真就好。
果然,在走出十幾米之後五個人大聲呵斥著從一條小巷裡衝了出來。呵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傳出去很遠,甚至某幾個視窗之後有人摸黑將臉貼在玻璃上,試圖弄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人自然也是演員。
被逮住的違禁者跑了幾步便被按倒在地,他開始大聲哀求,聲稱自己的姨媽犯了重病,他因為白天的繁重工作無法探望,只有晚上才有時間。但他的聲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竟然是一個女人。
一個執法者粗暴地掀開他的帽子抓住他的頭髮。在月光與“髮卡”反射的光芒照耀下,執法者發現這是一個挺年輕的女子。
五個人交換眼神。同時對她袋子裡的鐵皮罐頭失去興趣,將她往小巷子裡拖。
年輕的女人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開始激烈反抗。但執法者將其一拳打暈,五個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巷的陰影當中。隨後傳來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演到這裡基本沒法兒演了。他們總不能真刀真槍地上。何況哪怕他們真有那個心思也不敢——被他們抓住的是一個a級,一秒鐘之內可以輕鬆將他們剁成肉沫兒。
其實這六位已經在很努力地拖延時間了。從被抓住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依照他們從前對假面人的實力測評,二十分鐘足夠他從城西趕到城東。
甚至這地點也是精心選擇的。選在之前假面人三次作案地點的中心位置。
很多人在心裡嘆了口氣——看起來今晚兒是白演了。也許那一位今天恰巧有事,或者被留在哪裡加班。可惜了他們的演技。
就在他們打算收工的時候,卻又接到一條命令。上級長官指示,開始b計劃。
迄今為止他們執行的都是a計劃——算是小打小鬧。
而b計劃就很有些轟轟烈烈的味道了。原本在窗戶裡往外看的那些演員會變成義憤填膺的市民。他們應該不顧一切地從家裡衝出來跑進小巷裡和執法者發生衝突。接著來衝突會升級,這一條短街上的人都會被捲進來。然後小規模的軍警部隊來清場、有限度地使用武力,在不製造出人命的前提下將這些“暴民”搞得很慘——然而局面將是可控的。僅限於這一條街。
b計劃得到了防務大臣的首肯。畢竟中都是他的地盤兒,在神聖皇帝的眼皮底下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