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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己的理論。他們的確是經歷了億萬年的時間進化而來的。”
李真的心中微微一跳:“那麼……源頭是什麼?”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類種即是人類的直接祖先——因為兩者的確驚人地相似。人類擁有類似蚩尤的外形,現在又擁有與類種極度相似的能力。在這地球上再沒有任何一種生物的相似度更高。
但如今得到的答案……卻是人類在“億萬年的時間進化而來”?
這隻能意味著一件事。
不是人類同類種相似,而是人類與類種,同那個共同的“源頭”驚人的相似!
然而這一次投影做了一個人xing化的搖頭動作:“我不清楚。”
李真一愣,幾乎要問“你怎麼可能不清楚?類種的生命漫長得可怕!”
但下一刻他意識到即便再漫長的生命,在幾十億年的時間裡也不過轉眼一瞬。
對方的回答同他想的一樣。
投影繼續說道:“因為時間太久——足夠抹掉一切記憶了。我們並非永生不滅,同樣會繁衍生息。即便一些事情流傳下來也都面目全非。但有一樣東西……它的歷史幾乎與我們的歷史一樣長。也正是因為這個東西。我不會阻止你前往月球。也許找到它便可解答我們共同的疑惑。”
“你是指朗基奴斯之槍。”李真沉聲道,“你是說……那東西的歷史和你們一樣長?”
“朗基奴斯之槍、審判者。”投影低聲說道,“到三千年前為止我們還能夠記得兩件事,這便是其一。另外一件——”他慢慢抬起頭,就好像在直視著李真,“便是最後一ri。”
這個詞李真曾經聽到過。但現在他再聽這個投影聲音,卻覺得這個可怕的傢伙——這個幾乎佔據了一整個大陸、將數以億萬計的人類轉化為異種的傢伙——聲音裡有一絲惶恐與不安。
應龍應該也提到過這個說法。它所說的是“一切毫無意義”。
而那一個“李真”在提到應龍的時候曾經顯得不屑一顧。他的形容是,“那個悲觀主義者”。
一切似乎都同這個“最後一ri”有關。
李真沉聲道:“最後一ri,所指的是什麼?比如人類宗教裡描述的審判ri?”
“人類的宗教?”投影的聲音略微上揚,“你該清楚我現在的名字和人類宗教之間的關係。那麼很顯然。人類宗教當中的那個說法。也是源自於我們的傳說。只不過他們誤解了一些事情。例如將我們的甦醒,視為最後一ri的到來。但實際上……”
“你們也和那些惶惶不可終ri的人一樣,不知道那究竟指的是什麼。”李真說道。
“或許是。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認同自己的自己身份,理解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投影的聲音恢復平靜。“我賜予了他們力量。而我沒有殺死他們。最後一ri到來之際。一切都將毀滅,無一倖免。無論你還是我,現在都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在那一場災難當中存活。”
“人類稱你為主,對於我們而言你也有同樣的意義。所以在這種時候,我們不應該成為敵人,而是同伴。”
李真想了一會兒,忽然問:“等一等——你剛才所說的意思,我歸納了一下子。就是說那最後一ri對於類種和人類都是一場災難。那麼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人類轉化為異種——而你認為這樣可以增強你的力量?但是那種程度的生物,對你而言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甚至連螻蟻都算不上。而清醒的、有組織的人類卻可以製造出核武器——那東西的力量就是連你也會畏懼吧?那麼你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和人類同盟難道不是更明智的選擇?”
投影微微搖頭:“他們終究太弱小,而歷史太短暫。你說他們的力量強大,是因為你還不清楚我們的力量有多麼強大。經歷如此久遠的時間,我們的族群已經衰落到近乎滅絕。而如你所見的我——尚且虛弱的我,便可令人類束手無策。如果是全盛時的我呢?如果是上億年前,全盛時的我們呢?千千萬萬個我這一般的存在尚且對那個秘密感到惶恐不安並且將它一直流傳到現在……你還認為人類,是值得依靠盟友麼?”
投影沉聲道:“現在的他們,甚至算不得炮灰。”
“那麼似乎你有辦法令‘炮灰’們變成戰士——便是真理之門所說的那個伊甸園?只有‘聖靈’存在的世界?”李真說道。
“在你認同我們之前,這是一個秘密。”
“好吧。”李真微微皺眉,“為什麼是我,而不是另一個我?你該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