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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溪輕輕“咦”了一聲:“這書我也看過。”
然後眼睛一亮:“哈……你要不要試試這裡面的法子?那些人倒是很怕你的——平時快要把你傳成神魔了。”
李真疑惑地轉過頭。
“演場戲。”杜啟溪笑了笑。
一刻鐘之後,院裡那些忐忑不安計程車兵聽見屋子裡爆發出一聲勃然怒吼:“杜啟溪——你好大的膽!知道我準備了多久麼?!我差一點就抓到他了!!”
與這一聲怒吼同時傳來的還有恐怖的威壓——那力量比先前更加強大,幾乎令其中一人當場癱軟在地!
他們在“立即拿槍衝進去”和“推開門奪路而逃”這兩者之間心驚膽戰地猶豫了三秒鐘。而就在這三秒鐘之後,房門被嘭的一聲踹開了。
李真大步走進院子裡站定,向著這幾個怒目而視。
其中一位條件反射地就把槍口抬了起來。好在杜啟溪追趕出來,朝他厲喝:“把槍放下!!”
那個兵一愣,忙不迭地垂下槍口,驚出一身冷汗。然後聽到杜啟溪微微躬著身子,結結巴巴地說道:“對不起將軍,是我們的錯,我們不知道您在這兒設了個局——先前是他們追剿異種來這邊兒的——我是後來才到……”
“你的解釋留到軍事法庭上去說!”李真陰沉地瞪著他,“你的這身皮,還有你們的這身皮——都該給我扒下來,然後去基地底下統統給我回爐重造!”
他在“基地底下”這四個字上刻意加重了語氣。便可看得到另外六個人明顯一愣,然後大顆大顆的冷汗就從額頭滾了出來。但好在還有一個士兵的樣子——肅身而立,站得像一支支標槍。只不過是微微搖擺的標槍。
杜啟溪咬咬牙:“將軍,我保證,我們……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會說。訊息肯定傳不出去——任何渠道都傳不出去,真理之門的間諜一個字兒都不會知道。”
李真“怒極反笑”:“你保證?你用什麼跟我保證?哪怕我從前跟你打過交道、救過你、信得過你——這些人呢?洩密半個字,那個李真就敢和真理之門勾結把這裡變成一片死地!”
杜啟溪一挺胸,高聲喝道:“我拿我的項上人頭跟您保證!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您先前已經誤傷了十幾人了!這些人的命……我拿我的命跟您換!只要傳出去半點風聲,您來拿我的頭!”
李真沒說話,臉色“陰沉”地打量院子裡的幾個人,似乎在考慮些什麼。
於是他可以看得到那些人的表情。大概有四個人的臉上,激動的神色多過恐懼。另有兩個改造戰士則是完全被驚恐控制了心神,似乎僅僅因為“回爐重造”和“基地底下”。
至於那個上尉——完全完全的震驚、惶恐、還有那麼一絲……
崇敬?
四個人因為杜啟溪的“捨身”而激動,兩個人被恐懼攫住了心,另一個似乎對自己這個少將的過往事蹟盲目崇拜——
李真在心裡輕輕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在對帝國官方進行“**實驗”這件事義憤填膺之後,再去殺死幾個無辜的人了。
於是他又在沉默了一陣子。然後冷哼一聲:“好。你還像是個軍人的樣子。但願你的這幾個兵都爭氣,不會把你送上軍事法庭。”
然後他一轉身:“都給我滾蛋!”
杜啟溪當即挺身,敬了個軍禮。身後的七個人也隨他敬禮,接著看見自己的長官轉身,朝他們皺起眉低聲道:“走走走!”
一行人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快出走出幾十米,杜啟溪轉身、抬手,“啪”的給了上尉一個耳光。少尉難以置信地愣在那裡。
——這可是自己的老戰友,老朋友!
但杜啟溪橫眉地喝:“你他嗎嚇死我了!知道你們闖了多大禍嗎?!”
“什麼假李真?那是將軍!他用於清清和一個異種在引那人上當——你們全給攪和了!你也知道那個假李真能控制人類的思維吸收記憶——知道他差點兒就執行軍法把你們都斃了嗎?!”
上尉這一次不覺得委屈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事前不知道啊……”
“知道還要你們保個屁的密!這事兒只有總長知道!”杜啟溪惱怒地踱了幾步,“現在我把你們給保下來了——要是誰真洩密出事兒了,別怪我不講情面!”
這下子幾個人膽戰心驚點點頭:“是!我們的命是您豁出去換回來的,真被那人抓了就是先把自己斃了也不說!”
“誰都不能說!你自己老媽也不行!”杜啟溪頹然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