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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會意:“現在的負責人是肖恆。他以前是這裡駐軍的最高長官,眼下麼……呵呵,搞了個戰時自治區委員會,給自己連升兩級,變成將軍了。”
“那麼就是那個肖將軍——如果他清楚我和那一位的關係,怎麼是如今這個態度?”李真皺起眉頭,“這有點不對勁兒。”
**忍不住哼了一聲:“您說得沒錯兒。我是他的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您營救出來,然後奉為上賓。要知道現在呂宋那邊控制著新世界的軍火貿易,他們的影響力甚至快要超過帝國政府。實際上南呂宋共和國的地方不大——首都是三寶顏,現在改名叫南都了。實際控制範圍差不多隻有六萬多平方公里,佔了菲律賓的五分之一,周圍都是其他的勢力。”
“但是就這麼六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幾乎要吸納走這個世界將近一半的財富了。所以說最明智的做法,我是說假設的話——該是利用您的關係賣那邊一個人情。”**輕蔑地笑了笑,“但是您一定聽說過那麼一個故事——烏鴉叼了一塊腐肉蹲在樹上看鳳凰飛過,連忙大叫了一聲。它怕鳳凰搶它的肉。咱們這位肖將軍大抵就是這麼個心態——他怕你奪了他的權。”
“不過他倒一向是這種人——只想著自己苟安在這裡,有些人有些槍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按照他的說法,渝州是內陸中的內陸,類種會不會打過來,還輪不到他操心。”
李真這才愣了愣,難以置信地咧咧嘴:“這種人……怎麼上的位?”
“像您一樣少年得志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數時候……庸才與蠢才總會透過逆向淘汰的方式排擠更加優秀的人。”**微微一笑,聳聳肩。
李真不禁認真地審視了眼前這個中尉一番,然後笑笑:“三年的時間你還是一箇中尉,想來你隱忍得很辛苦——倒的確是埋沒人才了。”
**被他說得一愣,隨後弄明白了李真臉上的那種笑意究竟為何。但他卻很自然地一笑:“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位是迄今為止,李真所見過的馬屁拍得最為流暢的一個傢伙。然而這樣的一個傢伙竟然同時對身在遠方的“應局長”一直忠心耿耿……
於是李真便越發好奇了。
不但好奇應決然究竟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種樣子,同時好奇戴炳成。他的手底下竟然出現了一個絲毫不亞於當年那個“他”的角色,然而眼下應決然在以某種姿態堅守,而戴炳成本人卻做了陸軍的將官,封了爵。
他一生所求無外乎是吧?加官進爵,平步青雲。
李真嘆了口氣:“倒是特務府,垮得這麼快。”
**低頭笑了笑,然後抹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夜色深了,夜露便降下來。他的眉毛上沾了薄薄一層水汽,因為他微微一挑,便落下了幾滴。
這一次他的聲音裡出現了少見的憤懣:“跨得快,有某些的人的功勞。”
聽起來他所指的“某些人”應當是李真熟悉的。李真想了想,皺起眉頭:“你是說……院長?”
**悶哼一聲:“要不然為什麼特務府垮了,戴炳成不是平調,而是高升?還封爵?要知道那時候大家都認為登月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戴炳成是應該負責任的。但現在他是誠意伯——誠意,呵呵。”
他又看看李真:“你應該早知道了吧。地下的事情。”
李真愣了一秒鐘,意識到他究竟在說什麼——北方基地與南方基地的地下實驗室。其實倘若不是杜啟溪告知他,他當真直到現在還一無所知。李真微微點頭:“戴炳成……捅了這件事出來?”
“他功不可沒。要不然首相也沒那麼快下臺。”**嗤笑道,“這種事情原本大家都知道的——首相當然知道,皇帝當然知道,那麼其他大佬知不知道?當然也知道。可是要推倒一個人的時候,就變成只有首相知道,其他人都無辜且不知實情了——那段時間真是演了好一齣大戲,所有人的念頭都是——”
“呀,原來首相在做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用心如此險惡!而那些大佬們的反應就是——我們從前從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我們都被矇在鼓裡了,現在終於水落石出了!”**撇了撇嘴,“戴炳成做了證——這是內部訊息。然後特務府所謂的那些弊端——種種不合理之處,就統統被他‘指證’出來了。北方基地的二號人物如此說,其他人還能怎麼說?況且您知道首相和皇帝一直在鬥……所以終於是今天這麼個結果了。”
顯然**對特務府的感情還是很深的。李真耐心聽完了他的“吐槽”。沒說話,而是將眉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