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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危險”——這個詞語之後還得加上好幾個感嘆號。
面對這樣的一個敵人……能拿穩槍其實已經相當不錯了。更何況他們只是外勤而已,還是文職。
但更沒想到的是,他沒有東躲西藏,反而“直搗黃龍”——抄老家了。
要知道現在戰鬥人員幾乎都在外面的街面上晃。
倒是那個姑娘顫聲道:“……不許動!”
可惜她的槍口也在抖。
李真掃了他們三個一眼,眉頭皺得更緊了:“就你們幾個人?其他人呢?”
他又一指那個高個男人和矮個男人:“內部作戰條令是怎麼說的?在職期間服裝整潔、裝備齊全,戰時狀態配槍不得離身——現在是不是戰時狀態?之前你的衣服呢?你的槍呢?!”
他說得一句比一句嚴厲。其實除了以想要以氣勢迫人之外,心裡倒是真的有些不滿。菲律賓的派出機構隸屬南方基地。而南方基地眼下在國內忙著爭權奪勢……它們的下屬機構就是這種貨色?
要知道墨西哥已經全境淪陷了!
三個人被他問得直髮愣。畢竟李真的階級擺在那裡,現在還是不折不扣的少校軍銜。他們想過對方進門之後會大開殺戒、也想過會挾持他們做人質,卻偏偏沒想過竟然會因為他們違反作戰條令將他們訓了一頓。
高個那位幾乎是本能地就應了一聲:“天……太熱了。”
像是傳染似的。矮個那位也慚愧地低聲道:“這槍帶在身上沉……”
李真哼了一聲:“你的腦袋帶在身上沉不沉?還要不要?”
對方本能地縮了縮脖子,忽然意識到……這是他們要抓的人哪?怎麼倒像是長官來視察了?
但李真已經又對那姑娘說道:“把你們的人都叫回來。我有事要說。”
他的臉色嚴肅。語氣沉穩,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這得歸功於保衛局招新的時候,他培訓一些新人的結果。
而那姑娘也就迷茫地眨了眨眼,使勁兒看了李真一會兒。
心裡甚至在疑惑是不是情況有變,這一位……已經脫罪了。
不過至少是從之前那種深深的恐懼當中解脫出來了——曾經有那麼一會兒這三位覺得自己今天就要殉職了。心裡緊繃的那根生死之弦一鬆,三個人瞬間失掉了剛才拔槍對準李真的勇氣——要知道他們對著的可是一個雙a級。
在這種情緒的驅使下。那姑娘鬼使神差地放下槍,還敬了個禮:“……是。”
她急匆匆地跑開去,剩下的兩個人就不知所措了。李真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直到這二位額頭滲出汗水,才說道:“槍放下吧。”
他倆相互看了看,就真的慢慢把槍放下了。
這種強者……也不會玩那種欲擒故眾縱的把戲吧?至少對自己這樣的人用不著。
李真走到門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又說道:“你們倆過來。說說怎麼回事?平時就是這麼個狀態?知不知道墨西哥已經開戰了?”
這兩位就像真正的下級一樣立正站在李真面前。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這個……咱們是文職,長官帶著戰鬥人員……上街抓——啊。找您去了。”
李真想了想,表情略微鬆弛了些:“這還像話。”
他倒真是“有恃無恐”。他的記憶力極好,又曾經詳細瞭解過各地的派出機構編制,因而清楚地知道這種部門常規作戰人員大致有二十人左右。包括三到四個能力者,十幾個能力超群的普通人。至於力場約束器之類的東西——國內地級的部門都沒有配備,更不要說菲律賓了。
高個子執行官就小心翼翼地問:“長官,您現在是……沒事了?是誤會?”
李真悶哼了一聲:“一會再說。”
其實他現在這種態度一半是因為心裡的確不痛快——對於南方基地的奪權行為以及在此地的鬆懈。
另一半則是因為,他得向國內傳達出某種態度——我現在好得很。鎮定得很。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惶惶不可終日。並且我自始至終對特務府保持密切關注,我從未認為自己有什麼過失。
於是三個人就這樣一坐兩站。而那姑娘在通訊完畢之後從窗戶裡探出臉來偷偷瞧他。李真瞥了她一眼——她的臉微微一紅,飛快地縮回去了。
……搞不清楚這裡的人究竟在想什麼。
十五分鐘之後,院子裡響起腳步聲。第一撥人回來了。然而他們並未進門。反倒是在院子裡保持警戒——只是態度顯得有些猶疑不定,似乎拿不準門後究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