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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揣進兜裡,展眉一笑,“辛苦了。其實差一點兒就被你們騙過去了。”
許志恆的表情僵在臉上,而後皺眉:“少校,您說什麼?還在懷疑我們?”
“我問你還有誰知道我在這兒,你說沒人了。實際上還有一個真正的執行官——當地的派出機構裡的。見你們之前我先見了他。怎麼指揮部沒有給你們發簡報麼?”
許志恆咧咧嘴:“的確沒有。或者他還沒來得及上報。”
“哦。”李真點點頭,“那為什麼你要說‘中國海軍’而不是‘帝國海軍’?這一字之差,差得可遠了——順嘴了?當然我覺得最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在提到墨西哥全境淪陷的時候……臉上雖然看起來相當不安,嘴角卻在微微往上翹?”
許志恆下意識地抬手打算摸自己的嘴,但立即放下了。
“這種微表情你控制不了。”李真淡淡說道,“實際上你很開心。另外——”他指了指許志恆身邊的一個人,“執行官身上不可能有紋身。他衣領底下露出來的那東西算怎麼回事?也許下次你們該穿一件高領兒的。所以讓我猜猜看——你們是真理之門的人?”
許志恆慢慢沉下臉,冷笑一聲:“你的確是挺聰明。沒錯。我們是真理之門。但眼下就由不得您了——或者你不怕槍械之類的常規武器,然而您身邊這一位——”
他指了指北川晴明:“她是怕的吧。據我所知。她現在還不是冰雪與風之王。眼下我的座位底下有十三個槍口對著你們。槍口裡面是穿甲彈——考慮到您的身體素質,我們配備的是單兵用貧鈾穿甲彈。這樣的距離,你們躲不開。”
李真點頭:“的確躲不開。所以我也沒打算躲。不過之前那兩句話……你們是從哪裡知道的?”
“無可奉告。”許志恆硬邦邦地說道。
“看起來……基地裡有內鬼啊。”李真揉了揉額角,“你們手伸得也真夠遠。神農架的時候,那個內鬼就在搗亂對不對?”
“你儘可以猜,但我不會說。”許志恆低哼一聲。
“你這人胸懷不夠寬廣啊——不過是被我拆穿了就這種表情。”李真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反正,看起來還得走一會兒。於清清也在你們手上——你們就沒想過用她來跟我換那枚卵?”
許志恆顯然不是那種毫無頭腦的莽夫,反倒冷笑著問了一句:“你會換?”
“不試試怎麼知道?”
對方想了想,又問:“那麼你換不換?”
“當然不換!我還能指望你們信守承諾麼?要知道你們可是‘無德無信’美國人——哈哈哈。”李真笑了起來。
被耍了。許志恆看起來很不開心。他悶哼一聲:“有你受罪的時候。”
李真隨即收斂了笑容。
車廂裡一片沉默,麵包車開出了市區。兩側出現大片的農田與樹林,還有幾個在田間勞作的農人。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鐘。若是在平陽,天已經微黑了。然而在菲律賓。太陽仍舊不肯落下。
路上有些顛簸。李真看了北川晴明一眼——她如同往常一樣處變不驚,朝自己眨眨眼,微微閉了一下。
李真咳了一聲,又開口說道:“上野觀柳回去了?還是人沒找到?”
許志恆沒說話。
李真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然後轉頭問北川晴明:“要不要睡一會兒?”
許志恆只抬眼瞥了瞥北川,還是沒說話。
於是李真在心裡鬆了口氣。
他們不知道。他們竟然真的不知道——
冰雪與風之王會在這一位睡著之後出現,上野觀柳應當是清楚的。然而李真猜測,這種事情不可能連真理之門隨便的一個什麼打手都瞭然於胸——上層那些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以各種理由對某些重要資訊保密。
一方面的確保證了他們的神秘與權威性。另一方面……
就如同眼下。許志恆對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並沒有特別激烈的反應。
其實是北川的一眨眼提醒他——她在暗示些什麼。似乎她也有把握,這些人不會知情。或者說,是上野觀柳也在最近才知曉了她的秘密,還未來得及上報麼?
真是好運氣。
北川晴明自然清楚他在暗示什麼。於是低聲道:“嗯。我睡一會兒,很累。”
許志恆撇了撇嘴。
北川將頭靠在李真的肩膀上,閉起眼睛。
這個舉動對他們而言看起來毫無威脅,因此沒人出聲。但李真能感覺得到,北川握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