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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房門口,就瞧見了管事的坐在庫房外間打瞌睡,庫房的門卻是關的緊緊的。
李大娘輕輕推了推管事:“薛管事,薛管事,您醒醒!”
管事的顯然對李大娘打擾他午休很不爽,抹了抹嘴角,語氣甚是不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
李大娘彎腰行了一禮:“薛管事,今天中午有沒有個七八歲的小丫頭來庫房取過冰糖?”
庫房他來的時候就關著,到現在鑰匙還別在腰間,那裡曾來過個小丫頭。薛管事搖搖頭:“沒有,庫房的門今天壓根就沒開過,哪裡來過個小丫頭,你還是快回去吧,別在這裡打擾我休息。”
李大娘吃了閉門羹,心裡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擔心的卻是凌菲。匆匆又回到了廚房,心想:說不定,這會兒那小丫頭已經在廚房裡蹦跳歡笑了。
回了廚房,誰知,還是沒有凌菲的訊息,鄭大娘去尋亦云,又被告知亦云與爺在一起正在接待一位貴客。時間在焦急中流淌,廚房裡做好了晚膳,也沒見著凌菲回來。直到晚間錦紅來接凌菲,眾人才把凌菲失蹤的訊息告訴她。
錦紅心裡一驚,聽廚房裡的人把事情說清了,就急忙的去尋亦云公子了,亦云公子一知道,笑白小正太也自然知道了。
笑白放下手中的茶盞,狹長的鳳目一斂,潑墨般的青絲只用一個玉冠束住,留半披散在身後,映襯在真絲白袍衫上,身姿如仙。朝一邊的亦云吩咐道:“你先領著錦紅去庫房裡看一看。”
“是,爺。”亦云躬身回道。
等著亦云與錦紅出去,夏榕才一臉興趣的放下手中的茶盞,“嘩啦”的展開摺扇,湊到笑白麵前,滿臉的促狹:“笑白,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對一件事這麼上心過?”
笑白收回目光,鳳目一掃,夏榕急忙收了臉上的表情,乾咳著:“笑白啊,來,喝茶,喝茶,剛剛的話純屬玩笑。”
夏榕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是這心裡早就對凌菲好奇的不得了了。他與夏榕同齡,幼年時,笑白曾在他家裡住過一年,兩人就是因此才有了兄弟交情。夏榕還記得,當笑白還是個孩童時,就對什麼事情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哪怕他覺著最有趣的事情也提不起他的興趣,為此,他還低落了好長一段時間。不過,雖然這樣,舒笑白卻是樣樣東西都學得好,儘管自己在夫子面前已經是出類拔萃,可總是比笑白稍遜一籌。先前他還有些不服氣,認為笑白是以運氣取勝,可是時間一長,笑白仍是遙遙領先,他也不得不佩服。
管事聽見敲門聲,跑過來一開啟,瞧見的是亦云和錦紅,方才還抱怨的臉上馬上堆滿了笑:“亦云公子,您這麼晚到庫房來有什麼事,庫房裡不乾淨,您需要什麼,只要吩咐一聲,小的自會派人給您送去。”
亦云揮了揮袖,進了庫房的院子:“先去把庫房的門開啟。”
薛管事不敢怠慢,麻利的抽出腰間的鑰匙開了庫房的門,又取了燈籠過來,笑眯眯的彎腰立在門口:“公子,裡面請。”
亦云雙手背在身後與錦紅一同進了庫房,往裡走不遠,錦紅就撥出了聲:“凌菲!”
凌菲倒在折斷的木架旁邊,小小的身子橫躺著,滿額頭的鮮血,平日裡靈動的大眼睛緊閉著,小手上還拽著一代灑了的冰糖,安靜的嚇人,好像已經沒有了氣息。
錦紅心焦的跑到了凌菲的身邊,扶起凌菲抱在懷裡,食指試了試鼻息,很微弱卻不是沒有,錦紅頓時就哭了出來。方才的情景真像她最疼愛的妹妹離開時的場景啊!她再也經受不起第二次。
亦云一臉厲色的看著薛管事,薛管事也被面前的場景嚇破了魂,他一直沒開過庫房的門吶,怎麼裡面會有個氣息微弱的小女娃。幸好發現的及時,若是鬧出了人命,他也別想活了。
亦云冷冷朝薛管事吩咐了一聲:“隨我過去把話說清楚吧!”然後就換了錦紅將受傷的凌菲抱起來,出了庫房,錦紅紅著眼抹著淚恨恨地瞪了眼薛管事。
薛管事低頭僵硬著,還沒弄明白他究竟是怎麼犯了這種事。
凌菲被送回了錦紅的房間,又尋了府上的大夫給處理了傷口,紮了針,開了藥。錦紅才坐在床邊試著給凌菲喂幾口水。半個時辰不到,凌菲幽幽醒了過來。
睜開迷濛的眼睛瞧見滿臉驚喜的錦紅,虛弱的喚了一聲:“紅姐姐。”
給她點好了墊子,錦紅扶著凌菲靠在床頭,端了碗粥過來:“凌菲,半天沒吃東西了,先喝點粥。”
凌菲蒼白著小臉向錦紅扯了扯嘴角,差點讓錦紅收回去的情緒又堵回來。吃完了粥,錦紅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