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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跟上,也與那些人糾纏起來,除了那毀容男,其餘的都是隻會上一兩招的門外漢,倒也能輕鬆對付了。這邊亦云打倒了七八個,焦急的回頭看向笑白的方向。毀容男已經被笑白逼到了角落,眼看一劍就要刺中毀容男的肩側。
可是誰想毀容男暗地裡在寬大的虎皮袍子裡抽了柄短刀出來,左手握住就要朝著笑白要害處扎來。笑白深邃的鳳目掃過毀容男的動作,眸子一閃,只是微微偏了身子,並沒有完全躲開毀容男的短刀攻擊。隨著笑白一劍刺入了毀容男的肩胛,笑白的肩處也受了一刀。
短刀直接嵌在笑白的肩胛骨下,瞬間藍色的袍子被血吃透,滲出一塊黑色,那黑色不斷的擴大。亦云在遠處驚訝地看著這一幕,眼裡都是不敢置信。笑白身子搖晃了幾下,才站穩,拔出劍,毀容男疼痛的暈倒在地,冷冷的眸光掃過毀容男,身體支援不住的向一邊倒去,幸而支起劍撐了身子,才免於與大地接觸。
亦云再也抑制不住的喊出聲來:“爺”快速跑到笑白的身邊扶了他,眼睛落在笑白還插著短刀的肩胛上,血順著那處傷口,還在不斷的湧出,將胸前的衣襟浸溼了一大片。亦云低低的呢喃出口:“爺,方才你能躲開的,為什麼沒有躲開?”
笑白一聲輕笑,彷彿被刺的那一刀很滿足一般:“我如果不受傷,定會惹了那丫頭的懷疑,那這一切都白費了。若是用這傷換了她的心疼和愛戀,那我不是賺了”
“爺,你……”亦云說不出話來,他一直以為自家爺是個睿智鎮定的人,可曾想到他在感情上是這麼執著,認定了就不會放開,哪怕是自己的安危也不放在心上。這到底是好是壞,他已經分不清了。
笑白推開亦云,提著沾血的劍朝著院子裡走去,步伐不穩,一想到他就要見到那個已經思念一天的小丫頭時,身上的疼痛好像都已經消失了。伸手用力拔了短刀,隨意的扔在地上,不管鮮血湧出,執著著心中的念想。
抓了一個顫抖著的男子,冷聲問道:“人呢?”
笑白的臉上濺了血,那狹長的眸子在這一刻顯得妖媚異常,配上俊美不凡的面貌猶如從地獄走來修羅。美麗但是兇殘男子的身子如篩糠一般,伸出手指哆嗦的指向一個方向:“那……那裡。”
笑白放下男子的衣襟,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那件暗黑的房間走去,男子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軟著腿朝著院門爬,甚至不敢回頭看一眼。
離著他的目標越來越近,不知怎的,笑白的心裡反而沒有一絲高興欣喜,反倒是越加的失落,他不會懷疑那小丫頭看到他這副樣子,定然是心疼緊張。可畢竟他是欺騙了她,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那個倔強的小丫頭還會原諒他嗎?
伸出手,觸到了門閂,卻沒有勇氣推開,亦云在笑白身後低低地喚了一聲爺。笑白閉了閉眼,掩去深眸中的內疚,微一使力,門“吱呀”一聲開了,急切的尋找著那個身影。
但是上天好像要跟他開玩笑一般,觸眼所及,床上沒有,桌旁沒有,短榻上也沒有……到處都沒有,他的凌菲竟然不在一瞬間,內疚一掃而空,餘下的僅僅是惶恐、擔憂和無盡的難以置信。深邃的眸子裡風暴湧動,彷彿下一刻就要全部爆發出來,毀滅世界。
他狂躁的甩掉手中的長劍,疾步掀開床上的棉被——是空的,又慌亂的找尋了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每一個不可能藏人的地方。最後癱軟了手腳,無力的將要跌倒。幸有亦云扶了一把,亦云也驚訝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這一切發生的是這麼突然,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明明是他親眼看見他們將凌菲帶來了這個小院,又親眼瞧著他們將昏迷的凌菲抬進了這間屋子,為何現在卻找不著人哪裡出了問題?
笑白眼裡風暴愈演愈烈,他忽然扶著亦云的肩膀猛力搖晃,不顧他仍在流血的傷口,怒吼道:“她在哪裡,說,她在哪裡”
亦云怔在原地,怔在笑白這般的怒吼聲裡,內疚一陣一陣往上湧,因為他也不知道,原以為是百密無一疏的計劃,可終究是脫了他的算計。低了頭,再也不敢看笑白那雙赤紅的眼。
笑白無力的放開了亦云的肩膀,冷冷的一笑,那笑聲涼到了心底,如十二月的寒冰,凍得你心碎。“原來你也不知道,呵終究還是我自作聰明,她定是惱了我,故意藏起來了,對,定是藏起來了”
喃喃唸完這句,推開了亦云就朝著院子裡的其他房間奔去,一間一間的找,一個角落一個角落的找,他多希望凌菲突然從哪個角落蹦出來,甜甜的一笑,然後狡黠的說:怎麼樣,被嚇著了叫你騙我可是終究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