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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麼兩三炷香的時間。有時,舒琴夫人並不能按時回來,他便執拗的等在舒琴夫人的臥房內,撐著眼皮硬是不睡覺,每每等到實在受不住靠在短榻上睡著時,清早起身還是見不到舒琴夫人的身影。所以笑白很早熟,也比同齡人早慧許多,十二歲時便可以接手舒家茶鋪的些許生意。
笑白繼續冷淡道:“孃親這番安排實在不合理,先不說您急著將林伯母請來,這門婚事,您可問過我絲毫的建議,若是兩人心不相屬,以後就算成婚了,日子也不會好過。清淺師妹也定是和我一樣的看法。”
林夫人聽著笑白冷如寒冰的聲音,已經啞口無言,她還以為這件事是舒琴夫人早就與笑白商量好的,她來這一趟只是為了表示重視這門婚事,走個過場,誰料到笑白竟然被矇在鼓裡。一時之間,臉色難看也不知道說什麼。
舒琴夫人的臉色卻比林夫人更難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費盡心力培養的兒子有朝一日會這麼與她說話,十幾年的辛酸苦楚就好像一下子湧了上來,那些她受的委屈與求全一瞬間好像都沒了作用,她怒視著笑白,瞬間站了起來,伸著手指顫抖道:“笑白,你明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為娘這些年的苦是白受了,罷了,罷了,現在你心裡也只有那個狐媚丫頭,哪裡還裝得下其他的人”
舒琴夫人是嫉恨凌菲的,在這個小丫頭沒來之前,笑白傾盡所有最在乎的人便是她這個孃親,而當凌菲一步一步佔滿了笑白心裡那個最重要的位置時,她就覺得自己不再是最重要的了。人都說,情敵之間互相敵對,可是婆婆和媳婦又怎麼可以不說也是一對敵人呢那個男人都是她們心中最重要的人,誰都想占上他心頭最重要的那個位置。可是那個地方太小,只能容得下一個人,此時的舒琴夫人又是個受情傷的,自己不能得到夢寐以求的愛戀,自然她也看不下凌菲快活。
亦云眼神擔憂的在笑白和舒琴夫人身上來回,笑白全身散著怒氣毫不相讓,決然相對,但是後面發生的事卻讓笑白全然失去了這樣的怒氣。
舒琴夫人哆這唇,蒼白著臉,身體越來越顫抖,最終身子搖晃支援不住,眼前一黑,暈倒過去,亦云反應及時,飛身過去接住舒琴夫人倒下去的身子。
只這一瞬間,笑白滿心滿腦的憤怒、冰冷、堅持、抵抗都化作了無邊無際的擔憂,生生看著陪著他從童年走到少年再到青年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去,那般的無聲無息,他不知自己的父親,卻明白母親在他生命裡的重要地位。第一次,這個從來都是冷靜淡然的笑白失了方寸,他想到了躺在大書房裡幾月不曾醒來的墨雲先生,此番,他才真正體味到了凌菲那種幡然不捨,手足無措的傷痛。
林夫人也被嚇壞了,頓在椅子上,怔怔地看著倒在亦云懷裡的舒琴夫人,還是亦云留些理智,急忙吩咐:“劉嬤嬤,快請大夫”劉嬤嬤慌忙答應著,邁著慌亂的步子往外奔,途中差點跌倒了多次。
笑白皺著眉接過舒琴夫人將她抱回臥室躺著,觸手舒琴夫人身上的嶙峋,心裡更痛了一分,不管他怎樣要擺脫這門婚事,他都不應該這麼衝動的與舒琴夫人當堂對峙。笑白心裡後悔了。林夫人跟著到了裡間,也不說話,此時,她說話也只是添亂的份。
大夫很快就請來了,是陸家醫館的大夫,方才恰好去給墨雲先生做完定期的檢查,正想回醫館,被慌慌張張的劉嬤嬤瞧見了,就被拉了來。
陸大夫平和著一張臉緩緩坐到舒琴夫人床邊,一番仔細的診脈下來,來到笑白麵前,還未等笑白問出口,就主動的說道:“敢問夫人可有舊疾?”
“多年前,應為過於操勞,經常得不了好眠,時間一長,也就睡不著了,夜間經常失眠,而且陰雨之日,身子痠軟疼痛。”笑白如實回答,為了他孃親的病,他請過許多名醫,皆不得根除的法子。
“那便是了,夫人病情定變得更加嚴重,夫人身子底本就弱,爺要好生照料著,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萬不能受刺激,若是受了刺激,老夫的醫術再好,也不得效了。”陸大夫如是說完。就像有一把千斤錘朝著笑白的胸口狠狠錘了一錘,絲毫沒有留情。
笑白沉默點了點頭:“陸大夫的話我記下了。”
“那我便給夫人開幾副安神養神驅寒的藥,按時服下,三天內就有好轉。”陸大夫開啟藥箱來到桌邊寫藥方。
不稍一會兒亦云便領著陸大夫出去,林夫人知道留在這裡徒增尷尬,劉嬤嬤明白了自家夫人沒有大礙也靈活了腦子。領著林夫人去客房休息。
眾人都實相的在這一刻不提舒林兩家聯姻的事。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