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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
三人都可看出,鳳凝陽絕非俗類,他為什麼這麼殷勤的接近凌菲定有原因。笑白開始不安起來。三人一直在內堂裡討論了將近一個時辰。最後下了決定,夏榕儘快回京,畢竟這個二皇子的目的不明,京中有人自然要好應對許多。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到了午膳的時間,笑白早讓原安掌櫃在對面正味定了包間,方才有小廝來回報,舒琴夫人、墨雲先生、彭澤先生已經抵達。於是,笑白、夏榕、亦云、凌菲和原安掌櫃一起去了正味。
正味是運州數一數二的酒,凌菲來的次數也不多,卻對那道雕花燒雞記憶猶新,此時看到這道菜又擺在桌上,真是哭笑不得。
因為今日慶功宴,舒琴夫人特別允許可以不分尊卑、同桌共飲。在彭澤先生、墨雲先生和舒琴夫人落座後,笑白等小輩也才跟著落坐。
凌菲左邊是墨雲先生,右邊是笑白,這讓她心裡踏實不少。雖說面前是都是正味裡的招牌菜,可是與舒琴夫人一桌吃飯,還是讓她不怎麼舒服。
老友相會,師徒見面,銘香居又開張大吉,真可謂是三喜臨門,喜著素衣的舒琴夫人今日也穿了件深紫色的裙衫,即使已經人到中年,但歲月還是很偏愛舒琴夫人的,那張臉,雖說蒼白了幾分,但是仍是清麗高雅。
一桌人說說笑笑氣氛倒也和睦,舒琴夫人放下酒杯,眼神掃到了凌菲身上,樂呵呵的說道:“銘香居生意興隆還多虧了凌菲的努力,先前是我低看了你,想來墨雲先生的徒兒也都不是等閒之輩。不知凌菲有什麼願望,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滿足,就當是對你這次幫助銘香居的謝禮。”彭澤先生來了後,墨雲先生的身份自然也就大白天下了。
凌菲受寵若驚,她站起來朝著舒琴夫人行了一禮。謝過舒琴夫人,其實她做這一切不是要得到什麼或是證明什麼,只是為了不要讓錦紅受委屈,她別的不想要,只想要她的紅姐姐開心平安就好。
“夫人言重了,凌菲只是儘自己所能,至於願望、謝禮就算了,只要夫人以後能讓紅姐姐在舒府中一切順利就好。”
舒琴夫人目光一閃,堪堪落入凌菲的眼裡,那目光的意思很明白——算你這丫頭實相。她本就不打算給凌菲什麼謝禮,在她看來,凌菲是舒笑白園子裡的,又是舒府的,為舒府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何況,一開始舒琴夫人對凌菲便有成見,一個人往往對另一個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後來是很難改變的。
這目光不僅凌菲注意到了,就連笑白和墨雲先生都注意到了。笑白微不可查的皺眉,墨雲先生也變得憂思重重。他畢竟老了,身體又不好,原本的打算是讓凌菲為舒家立下汗馬功勞,在舒府上能有一定的地位,以後能夠與笑白比肩。可是他忘了舒琴夫人,這個女人太高傲,又自以為是,凌菲想要在舒家立足定然曲折重重,他怎麼捨得讓自己的愛徒受這些苦。忽然,墨雲先生開始不贊同笑白和凌菲了,笑白再怎麼說也是舒琴夫人的兒子,舒家現在的當家還是舒琴夫人,他真的會為了凌菲與自己的母親翻臉嗎?他又想到了遠在京城的元思,或許,把凌菲交給元思才是上策。
眾人又聊了寫無傷大雅的話題,宴席吃到一半,小二領著一男一女進來了,不正是林家兄妹。舒琴夫人一見著林清淺,臉上就笑開了花,急忙在自己身邊挪了個位子,讓林清淺坐她的身邊,那雙剛才還對著凌菲使眼色的眼睛落在林清淺身上是滿眼的笑意和滿意。
“你這孩子怎麼這個時候才來,看你滿臉的汗”旁若無人的掏了手絹給林清淺拭汗,又吩咐身後站著的丫鬟給林清淺取酸梅湯來解暑。凌菲瞧著舒琴夫人恨不得把林清淺當成親生女兒對待的樣子,就嘲諷的想笑,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
“謝夫人關心,你們吃了一半,本不想來打擾的,可是哥哥有要事要與爺爺說,不宜耽擱。”林清淺因為舒琴夫人的過於殷勤有些不自然,接過了舒琴夫人手中的帕子,自己擦起來。
彭澤先生聽林清淺這麼說臉上的笑意頓失,林玉書適時的來到彭澤先生身後低聲耳語了幾句,彭澤先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本是一頓開心的午膳,因為林家兄妹變得沉重。在座各位雖然不知道林玉書說了什麼,但看彭澤先生臉上掩飾不住的擔憂,猜到這肯定不是一件簡單事情。
彭澤先生再也沒有心情與眾人說笑談心,慶功宴匆匆結束,與墨雲先生和舒琴夫人草草告別,彭澤先生就讓自家家僕迅速趕來了馬車,啟程回京。臨走前,林玉書低聲把原由告知了笑白:林家飛鴿今早報信,說是二皇子還未到京城,暗中已將矛頭對準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