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知道?”笑白步步緊逼。
凌菲真想縮成一個小螞蟻,然後偷偷溜走,小臉越來越紅。 ~
笑白朝她身邊挪了挪,語氣曖昧:“凌菲,我若說我心中是你,你相信嗎?”
熱熱的氣流幾乎噴到了她細白的脖子,凌菲退無可退,被他這句話驚得睜大了眼睛,她從未想過笑白會喜歡她,若說平日裡的笑白對她特別,她只是認為她是個免費又好用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從笑白回來,她與他再次相處開始,從舒府到龍山再到這茗香居,她不是感受不出自己對他感情的慢慢變化,雖然有好感,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考慮過他們的未來,也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有未來。笑白是富家子弟,以後就是舒府的當家,舒琴夫人不可能同意他與一個孤女的婚事。或許,笑白以後會有正妻,還會有妾室,可能還有通房丫頭。但是怎麼說,她這身體裡的靈魂都是現代的,她堅持的原則她不會改變,她只需要一個可以共度白頭的人,可能那個人沒有這麼優秀,但是那個人的心裡必須只有她,妻子也只能是她一人。
凌菲閉了閉眼,鎮定了情緒,她勉強的笑了笑:“爺,你是開玩笑的”
笑白頓覺失望,他撤回了快要壓倒她的身子,重新在馬車中坐好,臉上方才的那點喜悅又消失了一乾二淨,只是用冷冷的聲音說:“是啊,你只是一個小丫鬟罷了,我的心裡怎麼可能是你”凌菲不知道,笑白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奈。
凌菲聽到笑白這麼說,瞬間覺得舒了口氣,他不喜歡她也好,她快要十四了,在舒府裡呆了這麼多年,她也要謀劃著離開了,走時了無牽掛正好。
馬車裡陷入了長長地靜謐之中,笑白狹長的鳳目閉起,任誰也看不透他的想法,凌菲靠著馬車的角落,有些昏昏**睡,就在她快要睡著了時,忽然笑白清冷的聲音又在馬車中響起:“凌菲,你可想到我的童年是怎樣的?”
凌菲反射性的“嗯?”了一聲。 ~
笑白嘲諷的一笑,睜開那雙深幽的鳳目,這是第一次笑白向凌菲說起他年幼的事情,笑白的目光透過馬車,落得很遠很遠:“我從一生下來就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所知道的,我只有一個孃親,唯一的孃親。幼時,孃親才剛剛來這運州闖蕩,沒有親信,沒有依靠,就憑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和東拼西湊的本金建起了茗香居,做起了茶葉生意。別人家的孩子都是有孃親寵著,孃親愛著,但是我的孃親除了每日晚上能見著一面以外,從來都是奶孃陪著我。一開始,我不明白孃親每日的勞累,還埋怨她為什麼不要我,可是等我稍稍長大一些後,看見孃親起早貪黑,打點著茗香居這才知道她的辛苦。與鄰居家的孩子玩耍,他們總是罵我是‘有娘養沒爹教的野種’,我於是經常和他們打架,可是回到家裡又委屈的問孃親,我真的沒有爹爹嗎?孃親卻從來不告訴我,可笑,即將加冠,卻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誰”
凌菲沒想到笑白的童年是這番,原以為他的爹爹定然是早逝,可經他這麼一說,她的眼眶開始熱熱的,雖然這一世她是孤女,但是前世她在家中卻是受盡了疼愛,她雖不能切身體會他的痛苦,但是也能夠理解為什麼他這般早熟和對人冷情。
破天荒的凌菲竟然起身坐到了笑白的身邊,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與他坐在一起,用彼此的溫暖互相安慰,再怎麼樣,笑白小爺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把小丫頭的動作盡收眼底,笑白沒有阻止,身邊溫暖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讓他的心神受到安慰,慢慢地,笑白的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
哎呦喂,咱家的小凌菲,你就這麼心軟,不知道笑白小爺用的是苦肉計?
馬車在行進中輕輕搖晃著,漸漸地,凌菲的睡意襲來,不經意的就靠在了笑白的肩上,笑白低頭看著小丫頭睏倦的樣子,小心的將她移到了自己的懷中。凌菲半夢半醒之間覺得靠在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直覺的調整好了姿勢,沉沉睡去。
笑白低頭看著小丫頭睡的香甜的樣子,心裡滿滿的,一隻手託著她,空出的一隻手卻把玩著她落下一縷青絲,在修長的指尖繞成彎,然後又鬆開。
尋客上房中,男子嘴角噙笑,桃花眼盯著手中把玩的紫砂茶盞,問道:“怎樣,有何收穫?”
身後的黑衣人恭敬地拱手:“屬下得到最新訊息,說是——說是——”黑衣人結結巴巴的不敢說出來。
“怎樣,說”
黑衣人一個哆嗦,只好說了出來:“訊息顯示,那件事與舒笑白無關,從頭到尾都是別人設的局,將源頭引向了舒家。但是屬下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