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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女皇並未對長公主的離奇失蹤多做調查,而是另娶了皇夫——飛雪世家長子李峻楠,不久誕下二公主。二公主出生後,女皇又生了幾胎,可惜都是皇子。於是,女皇便對二公主從小溺愛,無論何事都是百依百順。養出二公主驕縱跋扈的性子。
若是長公主不回飛雪,鳳凝陽相信下一任飛雪女皇非二公主莫屬。可是飛雪至今為止還未有過二公主登基為帝的先例,二公主身邊沒有聖物傍身很難服眾。
而女皇此時尋找長公主,不難猜出她的真正目的,這絕非是為了凌菲著想,女皇覬覦的只是凌菲身邊的聖物而已!
而鳳家呢?鳳家乃是飛雪第一大家族,勢力盤根錯節,往年聖物之爭也大都參與其中,家主會放過這次的絕佳機會?鳳凝陽想到此處嘴角一個苦笑,權利讓每一個人都喪心病狂,若是真的坐在了那個最高的位子,真的就會如心中所遇見的那般滿足自在為所欲為?
其中最值得同情的是那個小丫頭凌菲,皇族的爭奪、邪惡,他從小看在眼裡,而他真的不願意讓那個小丫頭親眼目睹這樣的殘忍。
涼爽的夜風拂過面頰,不知不覺他已經落入了一個情網,而這個情網是毒,一落入就萬劫不復!
湘潭王府,笑白躺在凌菲曾經睡過的那張床上,睡夢中,他甚至能聞到凌菲身上淡淡的混著茶香的香味。
守在一邊的亦云和舒甲見太醫將笑白的手腕放下,忙上前詢問。
“太醫,爺的傷勢怎樣?”亦云掩不住的滿臉焦急。
還未等太醫回答,有小廝匆匆來報,亦云臉色驟變,還沒反應過來皇上這麼晚竟然到王府來,就聽到外間珠簾被掀開時的珠玉相擊之聲。
然後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便快步邁入裡間,忙跪下行禮,皇上嚴肅的眼神瞟了亦云和舒甲一眼,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這時候講這些虛禮幹什麼,起來,快出去,朕要在這裡陪陪皇兒。”
亦云和舒甲低頭朝著床上看了一眼,只能輕輕退下。
皇上坐在笑白身邊,盯著床上面色蒼白如雪的兒子,心口抽痛,放輕聲音對太醫說:“三皇子的傷勢怎樣?”
太醫因為皇帝突來王府被嚇得滿頭是汗,“回皇上,三皇子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前些日子殿下的傷勢就不輕,今日又體力消耗超過身體所能承受之範圍,導致脫力。因此時夏季,殿下的傷口開始惡化、潰膿,要好好休養,切不能再像今日這般魯莽。”
皇上眉頭緊擰,低眸看向床上的笑白,對著太醫揮揮手,“你先下去吧,這些日子就留在王府裡給三皇子調養身子。”
太醫應後,揹著藥箱,快速退下。
笑白是為什麼傷口惡化,皇上已經明白了個大概,注視著自己這個出色的兒子,皇上心裡越來越堵,用一邊的溼巾子給笑白抹抹額頭上的汗珠,長嘆一口氣。
突然笑白的唇瓣張了張,從口中飄出不甚清楚的兩個字:“凌菲……凌……菲”
貼到她的唇邊,皇上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無奈的笑,看來他這個兒子是認定那個小丫頭了。罷罷罷,只要笑白開心,就由著他吧!
亦云、舒甲與李全守在外間,只微微聽到裡間有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兩柱香後,皇上才揹著雙手從裡間出來。
立在外間,即便皇上穿著一身普通的便裝,可是那渾身散發著的王者之氣卻是絲毫沒有減少,他用犀利的眼神看著亦云,嘴角扯出一個假笑,隨後坐於主位之上,聲音洪亮,威懾有力:“亦云,你可知罪?!”
笑白身邊的事情皇上不說了若指掌,也知曉七七八八,笑白的左膀右臂亦云他怎麼會沒有聽說過。笑白今日去宮中才答應他去邊塞退兵,怎麼可能將凌菲放走,又去追。王府固若金湯,在王府中友這個能耐的也便只有亦云一人。加上齊風的彙報,瞬間,皇上就猜個八九不離十。
亦云身子一顫,這事卻是他做的,他不想否認,忙跪於皇上身前,以頭磕地:“亦云認罪,但是亦云還是要請還是切莫讓殿下出徵,殿下傷勢未愈,不知這一出征,身體究竟惡化成什麼樣子!”既然皇上都已經猜出來了,他便賭上一賭,如果皇上真的答應他的要求,他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
皇上濃眉一皺,亦云這般做的目的他也能猜出些,可多虧他是從小跟在笑白身後的人,到今日竟還不都全然的瞭解他,亦云對笑白是獨一無二的衷心,可是這衷,卻加上了自己的自以為是。看來,他還不如他這個不稱職的父親瞭解自己的兒子。這幾年,他預設笑白擴張勢力,笑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