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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把他這雙手藏起來,免得被笑白的眸光凌遲。滿臉尷尬欲死的齊行乾笑了兩聲:“既然三皇子殿下來了,那屬下就先退出去了。”
笑白冷哼一聲,齊行即刻閃人,速度快的讓人咋舌。
笑白來到凌菲身邊,緩和了臉上的神色,摸摸她的小臉:“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凌菲一笑:“齊行整理的都差不多了,就剩下那個櫃子裡的幾件女裝。”
笑白起身來到一旁的小櫃子邊,把剩下的衣物規整好,觸手摸到她貼身的小衣時,手心一熱,想到那次他們在王府中浴桶裡的情景,俊臉微紅。
凌菲瞧他臉上有寫不對勁,以為他身體不適,遂擔心的問:“笑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笑白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把包裹整理好,轉身來到她身邊,拿了外衫給她披上,“我沒事,有件事等到了元城我再告訴你。”
凌菲疑惑地抬起小臉看著他,眉心皺了皺,“是什麼事?”
笑白淡淡一笑,撫開她的眉心,在她額頭上落下輕吻:“不是大事,別擔心!來,把披風披上。”
他現在不說,她也不便問下去,由著笑白把披風給她披上。笑白伸出雙臂繞過她的後背和腿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輕放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心不碰到她腹上的傷口。
“來,坐好,我給你把發綰上去。”
還是笑白第一次給她綰髮。古代男權為上,得一個能為自己綰髮的男子是多麼的不易,況且他還是這樣高貴的身份,是這樣高傲的性子。凌菲心裡暖暖的,如果這一瞬間能夠天荒地老,歲月枯榮,她也願意。
輕輕地點點頭,他的溫柔將她話都暖化掉了,唯剩下的只有刻在心中抹也抹不掉的情意。笑白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秀髮間穿梭,不一會兒,就結成了一個簡單的男子髮髻,他也不尋旁邊的首飾盒,只在自己頭上束髮的冠裡抽走一根白玉簪子給凌菲插上。這一刻,營帳外的喧囂都似不見,聽到的,落在心上的只有彼此綿長的呼吸和頭上輕輕如對待珍寶般的動作。
笑白第一次替別人綰髮,有些不熟練,俊臉上帶著紅,綰好後,拉著凌菲的小手摸了摸頭頂的髮髻,凌菲抬頭對著他燦爛的一笑。
“怎麼樣,還行嗎?”笑白有點忐忑的問。
白玉簪在手中滑膩冰涼,與凌菲心中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笑看著他,竟然在他的鳳目裡看到了一絲擔憂:“很好。”
紅唇輕啟,明眸閃亮,小臉比前幾日紅潤不少,笑白心跳一快,低頭就擒住了凌菲的唇,轉瞬一個纏綿的吻,雙手將她抱起,顯然心情很好:“走,我們去元城。”
營帳外面已經停好了馬車,又有齊行看著,笑白將凌菲抱到馬車中,也低頭進了馬車,將凌菲攬在懷裡,讓她儘量減少顛簸。“凌菲,先睡會兒,到了我再叫你。”
凌菲應了一聲,今天白日齊行一直在營帳中說個不停,害她沒多少時間休息,這個時候她真的有些累了,靠在笑白胸前,聞著他身上特有的薄荷清香,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元城離軍隊駐紮的地方並不遠,一個時辰不到就入了城,到了元城知府的府門前。元城設有驛站,只是驛站長年無人居住,已經有些荒破,而且離街道遠,需要什麼也不方便,於是笑白這才決定將凌菲安排在元城知府的府中。
元城知府姓宋,名輝,不惑之年,是名清官,他一聽三皇子殿下要借用他的府邸,連後院正房的屋都讓了出來。笑白沒有允許,只吩咐他準備幾件客房便可。凌菲被笑白抱進宋府的一間客房裡。
房間內佈置並不精緻,只是乾淨簡潔,倒也合了凌菲的心意。
凌菲剛剛躺到床上便急著問笑白:“到底是什麼事?”
笑白垂眸思慮片刻,還是決定如實告訴她:“凌菲,京都出事了。”
凌菲眼睛撐大,滿臉驚訝震驚的看著笑白,齊瑞那張過於女性化的妖媚的臉龐就浮現在腦海中:“二皇子造反?”
笑白點點頭,帶著一抹擔憂看著她:“凌菲,不止齊瑞一人,若是隻有他一人,皇上一人就能對付,不會這個時候傳信到邊塞來。”
笑白的話讓她心中一震,一股不好的預感升騰起來。任相去世後,朝中勢力可謂是經過了大換血,任家和二皇子一黨的權力被削弱,元思的勢力越來越大,甚至與任家有比肩之勢。而笑白的話中處處透著暗示。皇上信任元思,對他最沒有防備,若是誰能讓皇上措手不及,那最有可能的便是他。
“師……師兄?”凌菲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