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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氣的忍無可忍,不顧形象的撲過去,冷靜,矜持,全都無影無蹤,揪起潘東明胸前的衣服,一巴掌就把潘東明打翻了,指著趴伏在扶手上的潘東明怒聲道:“閉嘴!!”
潘東明被這一巴掌直掄的頭暈眼花,眼前直冒金星,半響才能掙扎著慢慢直起身子,蒼白的一側臉頰上已經紅腫,對這王小姐擺擺手,又把嘴角邊的血絲擦了擦,不怒反笑:“呵呵,這叫什麼?惱羞成怒?難道我說的不對麼?馬曉嫻該死麼?她可真是個蠢蛋!比我還蠢,竟然拿命開玩笑,估計她再死個十次八次的也想不到她為了別人殉情,人家卻在她屍骨未寒的時候就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呵呵,這惡補事蠢蛋是什麼?就算她當時幸運沒死,看到你這個窩囊廢為iel前途妥協,她還是得再傷心死一次,所以,虧她死得早,少受點罪。”
潘東明自然知道,想要擊垮一個人有一種辦法比拳頭跟奏效,拳頭挨身上也中不過疼一下而已,所受的只是皮肉之苦,可另一種辦法不但能讓你疼並且殘忍,生生撕開你的皮肉露出內心深處軟弱的靈魂肆意踐踏,在瞬間擊垮你的心智,比拳頭更省力氣,只需東東嘴皮子就可以了,那就是摧殘你的精神,果然,現在輪到潘振南發瘋了,他已經受不了,忽然竄過去按著潘東明便開始捏著拳頭狠揍,幾乎是嘶吼:”我叫你給我閉嘴!閉嘴!閉嘴!”
拳拳下了狠力,潘東明頭昏腦脹,不掙扎不還手,只想著原來這麼疼,他打得他這麼疼,這麼痛快,可又怎麼抵得過心裡那種疼,他說這些話本來要的就算這種效果,他何嘗不是想透過這種結果來緬懷痴心妄想的結束,他想他這輩子都忘不了謝喬穿梭在機場大廳內的背影,她跑得那樣快,那樣急,像一隻離弦的小箭,可她怎能真的,她跨出的每一步都似是一把尖刀,戳在他已經脆弱的心上,這樣疼,他的心疼,頭疼,潘振南打的他哪哪都疼,他就心想打吧,打醒我,打死我,就讓我為了我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王小姐像汽笛一樣尖叫著就要去推開潘振南,可那兩名警衛更快,趕緊的把失態的潘振南拉開,勸道:“潘先生,請冷靜一點。”
這本事潘振南心底最不可碰觸的膿瘡,如今被弟弟的話針一樣挑破,那深入骨髓的痛楚,那觸目驚心的潰爛,連他自己都不能忍受不能看的潰爛,卻被弟弟親手剝開,鮮血淋漓體無完膚,怨毒像一把把利劍攢進他的心裡,可潘東明此刻已經恨他入骨,已經著了魔,嘴皮子根本停不下來,嘴角的血絲還在往下蜿蜒,卻依然笑著:“你也會惱啊,你也會疼啊,今兒我算是明白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根本就見不得被人好,因為你得不到,因為你妒忌,你妒忌所有的人的圓滿,因為你不圓滿別人怎麼可以過的比你好呢,其實你就是一偽君子,偏偏要假裝正經,帶著面具做人,我為你感到悲哀啊,你才是最可憐的那個,因為你已經變態了,從馬曉嫻死的那天你就變態了,你不是總偷偷的去墓地麼,幹嘛要偷偷的去,你應該光明正大的去,可你不敢,因為你潘振南只是個孬種。那個女人實在太可憐了,太可悲了,為了一個不值得愛的孬種去死,真他媽的蠢。”
潘振南的嘴唇哆嗦著,只感覺所有的氣血叫囂著衝到腦袋裡去,衝擊的他快要崩潰了,抖著手指著潘東明哆嗦半天才能開口說話:“你你你這個瘋子,瘋狗。”
潘東明笑的更厲害,點著頭同意:“不錯,事瘋狗,你咬我,我要你,不是瘋狗是什麼?咱們哥倆都是瘋狗。”
王小姐哭著蹲在潘東明跟前兒搖著頭想要去抹掉他唇邊的血:“老闆,不要再說了……”
潘東明擋開王小姐的手說:“我沒事兒,死不了的,你放心,難不成我還能跟馬曉嫻那蠢蛋一樣去自殺不成。”
潘振南的胸膛像風箱一樣呼扇,臉色鐵青額上已經出汗,哆嗦著說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激怒我,好羞辱我,我不會讓你得逞。”
潘東明呵呵笑著站起身,一名警衛可能怕他對潘振南動手,上前一步攔著他,潘東明驟然扭頭死盯著他,眼神狂躁兇狠,直到警衛退下後他才抹掉唇邊的血漬,仰著下巴冷冷的瞧著依然呼哧喘氣的潘振南,除了眼睛通紅外神色倒是恢復了冷靜:“甭以為你揍我幾下就想我服軟,你還不夠資格,打這兒起,你的表演結束,該我登場了,要不想當孬種就好好學著點,不過,就算你學的再好也沒機會了。”
潘東明拍拍王小姐的肩,對她說道:“這兩天只當我去上海了,要真有磨不開的事兒就打我私人電話。”王小姐剛點頭,潘東明忽然低下聲音小聲又快速的說:“查她航班。”他扭頭,對警衛說:“你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