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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謝喬去哪兒了,電話在兜裡震動個不停,他也沒法兒接聽,只能冷冷的看著潘振南。
潘振南看著弟弟冷冷的面孔卻覺得嘴巴里苦的要命,他明白了,潘東明這是變相的鬧革命,他在跟父母比狠,跟他比手段啊,他終於明白了,點點頭沒起身母親便撲過來,一把推開他就抱住潘東明不撒手,一邊哭一邊晃著他:“東東,你這傻孩子啊,有什麼不能跟媽說的,媽給你做主,你這是要媽的命啊,你不想你媽活了是不是啊?”
父親還站在一邊篩糠呢,潘東明居然又紅了眼眶了,摟住母親也不說話,他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什麼話都不說,讓他們自個兒猜去,潘振南慢慢站起身,盯著潘東明這個最佳演員,恨不得立馬跑去弄個大獎盃頒給他,母親被他嚇壞了,父親估計也開始對他另眼相看了,他路這麼一手兒就俘虜了對自己孩子心懷慈悲的父母,潘振南這會兒才真事欲哭無淚,怎麼原先他就沒想到呢,只會梗著脖子跟父母吵,原來,還可以這樣,跟女人似的以死相逼?這樣成了?
潘東明任由母親恨不得腳上所有人簇擁著他把他安置到他自個兒的房間,就像對待小孩子一樣讓他躺床上,給他蓋被子,坐在床邊拉著他的手,一邊瞧著他臉上的傷一邊垂淚:‘兒子,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你媽頂著,可你得答應媽,千萬不能再做傻事兒了兒子,你怎麼這麼傻,這惡人要沒了說嘛也沒用了不是?你喜歡哪家姑娘你倒是跟媽說呀,媽趕明兒就去給你提親去,啊,好孩子,你嚇死媽了……“
聽母親這麼一說潘東明覺得想笑,可隨即又想到謝喬,想起他不回頭的背影,心裡突然就像塞了萬斤巨石一樣難受,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呢,他都說餓了要學著愛她了,怎麼她還是要走呢,有人逼她走他明白,可難道就不能跟他說說麼,又他在誰還能怎麼著呢,可那傻瓜怎麼就任人擺佈呢,昨兒晚還好好的今兒就變卦了,不帶她這樣折磨人的,這傻妞兒傻帽兒,好不容易找著你了又跑了,都怨潘振南!想想又該多少天兒的見不著面兒他心裡就難受的要命,偏偏這會兒母親真把他當小孩子了不住摸他的臉,哽著聲兒問:“兒子,疼不?”
看母親被他嚇成這樣他更難受,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說:“媽,他們都逼我。”
一聽潘東明說這句話他母親就繃不住只覺得心驚肉跳,渾身涼吧岔的,趕緊拍著他哄道:“兒子,沒人逼你,誰也不敢逼你,啊,甭想太多了。”
“二哥把我保險櫃給撬了,裡邊盡是我的隱私啊媽,有他這樣做哥哥的麼,我又沒得罪他,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媽。”
“他幹嘛撬你保險櫃?”
“媽……”潘東明腦子轉的極快,分析該不該把謝喬的事兒說了,要說,該怎麼說,既能保住自個兒顏面還能嫁禍潘振南,他似乎很為難,對母親招招手,“您過來點我小聲兒跟您說……”
母親彎下身子聽了一會兒,就繃不住了,只想跳起來,她實在是弄不明白眼下的年輕人,兒子在外荒唐她不是不知道,老是睜隻眼閉隻眼,心想現在不比他們那麼年代了,兒子成天在外頭累死累活的尋個消遣找個放鬆的地方就算了,可可怎麼能這麼荒唐呢,這不是作是什麼?那種事兒自個兒心裡明白就成了有什麼好紀念的,還……這不盡是整些沒法說出口的湯事兒死作麼。
“媽,我對她是認真的,長這麼大這是頭一遭,您要是不幫我我真沒臉再活了,東西沒了,這要是流到外頭去……媽,改明兒看看報紙頭條,有沒有我的醜聞,有的話告訴我一聲兒,我上吊去。”
母親一聽他說這些腦袋都氣懵了,騰的站起身,不放心潘東明又輕聲說:“東東,你躺著好好休息一下啊,媽一會兒再來看你。”
母親剛走把門關上潘東明就起來了,拿出電話撥給王小姐,不等對方開口就急切的問:“查到她的航班了麼?”
“……查到了。”
“去哪兒啦?”
“英國。”
“你你說什麼?哪兒?”
“英國。”
潘東明一把就把電話給扔出去了,抬手給了自個兒一耳刮子,還在這裡瞎白活多久了,那女人居然去國外了,不是中國!不是四川!她被人給攆到國外去了!
他曾聽秘書跟他說過,謝喬除了上學來北京之外哪兒都沒去過,打13 連上海都是隻去過寥寥幾次,現在,她自個兒一人被逼到國外去了,他想起她只帶著一隻挎包,再沒別的東西,她帶有錢麼?她好像對錢的觀念比較大條,每次都是他檢查她的錢包後再塞進去點,這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