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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私企代表被評為城市重點建設傑出貢獻十佳企業,而他本人的照片唄刊登在各媒體報紙雜誌封面,經過這麼多事情之後,潘東明依然是在富甲一方的環境中呼風喚雨,名風堪勁,依然還是京城房地產行業巨擘,人中翹楚,各路媒體爭相報道的寵兒,正面的負面的,包括他的私生活,甚至還有小有名氣女明星對著媒體的麥克風說,潘東明已經向她求婚。
朋友聚會的時候有人開玩笑問起潘東明這件事情,潘東明也不爭辯只是笑了笑說,“哦?是麼?她的胃口不小,道是什麼人都敢耍。”
潘陽陽看著娛樂八卦報紙上那雙如極品雕塑般的美腿,以及並不突兀,恰到好處的結實胸膛,有些不忿的對江濤說,“切,什麼女人,想要我俘虜我三哥?有這個本事麼?她要得起麼?”
江濤附和道,“嗯,要不起,不然一準兒消化不良,你三哥啊,就是一頑石,還是特硬的那種。”
後來在潘東明的辦公室裡,羅昊真想問問潘東明,難道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不是說要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麼?這麼快就跟別的女人打得火熱了?
可他也只是咕噥一句,“到處楊梅一樣花,”因為他知道這段日子以來潘東明都是以工作為重,他們幾乎是天天泡在一起討論公事,而他也並沒有放棄過繼續尋找謝喬,就像他一樣。
潘東明自然明白他突兀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聳聳肩攤攤手無奈的說,“我跟她只是湊巧同時出現在一家pub裡面,又湊巧以前認得,就算她對著媒體胡說炒作難道你要我去找她?然後先狠抽一頓,再告她誹謗?我是男人,還有很多正經事情要做,總不能見天兒的把這些無聊事當真吧,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羅昊哼笑了一聲兒,並不糾纏這個問題,“深圳鹽田區政府保障房規劃啟動,要不要參與?”
“要,怎麼不要,能賺錢的都要,何況還是跟政府合作,怎麼要計劃?”
“快高交會了,小雅的父親最近可能要去深圳視察,如果決定做我就跟去一趟。”
“成,等你結果了。”
羅昊走了之後潘東明隨手拿起那張娛樂報堪,在一家他經常去的pub裡他手持酒杯與一個豐滿的女子正在含笑看著對方,他們只不過是湊巧碰到打了一個招呼而已,這也算是求婚?他把無聊的報紙用手揉了揉扔進垃圾箱裡,靠近背椅裡看著窗外出神。
最近他發現自個兒從很多方面都表現的有些力不從心,他卻連吐苦水的物件都沒有,他還發現沒有謝喬的日子日次的難受,委屈,不好過,謝喬的離去這次不比上次讓他那麼的有雄心下狠勁去尋找,單從她寄給潘振南的匯票來看這次這個女人流竄到國外去了,讓他去哪找去,雖然他不放棄卻有心無力了,當潘振南給他說過那些話以後他的確難受過一段時間,愛恨交織煎熬的就像被人從熱油鍋裡悟出來又丟進冷水裡一樣,可他隨後又想,即便是真的也得找著她問個明白,他不能讓人這麼著玩弄他的感情。
難受的狠了他又想,去找個女人吧,填補他的空虛寂寞,這個世間誰離了誰不能活?滿世界都是傷心人,可誰不是笑臉迎門的,這個念頭就像是癮君子翻了煙癮一樣,直折磨的他不堪忍受,他去頂級會所,去pub,以前在他眼裡看起來都是熱情奔放有美又豔的女人卻更者莫他的眼球,他總是在心理拿她們與謝喬比較,這個不行,沒有謝喬的氣氛,那個也不行,沒有謝喬的含蓄,他就發現了,轉了這麼老大一圈兒的不但沒放鬆卻讓他累的不行,他覺得他開始不從容了,開始畏縮了,卻步不前了,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潘東明在女人面前從來都是雄赳赳的英雄,何時變得。。。。。跟個小家子氣的女人一樣,他趕緊把自個兒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裡去,把自個兒整得沒個喘息的時間,以此來麻痺胡亂抽瘋的神經。
可這些苦他只能啞巴吃黃連,伸伸脖子嚥了,別說別人了,就連他自個兒要是碰到個婆婆媽媽絮絮叨叨,一直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向人哭訴沒了女人就難受的男人的話,還不被嚇死,何況那個絮叨的男人再變成他潘東明的模樣,這不是自毀形象麼。
他認命的想,原來完美的生活裡還得有謝喬那個女人來點綴,這樣才是完美,他還得裝,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硬漢子。
不管裝給誰看他明白,他太想念謝喬,想得倒了沸點,又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又熱又疼。
他呆呆的想,他動羅昊做個頂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漢,可又有誰來救救他,這該怎麼做到?
他正在胡思亂想,私人電話響了,看了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