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謝喬想擠出一個笑,可是嘴唇顫抖已經哽咽出聲,看著他的眼睛好久才能開口說話:“怎麼想起來要說這些?”
潘東明輕輕笑了笑,用手撥弄她耳邊的頭髮,似乎是想了想,說:“想通了唄,在哪混飯不是混吶,我爸總說我們哥仨總得有一人繼承他的傳統吧,老想著讓我去部隊,我出來做生意就是想讓他瞧瞧,不混部隊我照樣兒能出息,既然是生意人,天南海北的跑也是難免的,就先去上海吧,楊群那傢伙不止一次在我跟前兒提起你媽的好手藝,你什麼時間也能帶我去嚐嚐鮮吶?”
聽了他的最後一句話,謝喬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伸出手去攬他的脖子,輕輕叫:“潘東明。”
“嗯?”
他以為她想要說什麼就低下頭,謝喬的下巴微微一仰,顫抖的唇貼在他的唇上,舌頭輕易的滑進他的口中,他的呼吸裡還帶著一股清甜的酒香。這卻是潘東明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覺得他激動的像是個初墜情網的雛兒,這是這麼久以來謝喬第一次主動去吻他,他就把握不住了,用力去抱緊謝喬,他就覺得他自個兒抖的比謝喬的唇還厲害,這是他期待了多久的事情,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就像是個病入膏肓的病人,滿世界尋找解除病痛的良藥,謝喬恰如那緩解痛楚的一枚罌粟,讓他欲罷不能,就算挫骨揚灰也不願意再停下來。
潘東明呻吟著爬上她的身體,一邊極度熱情的深入這個來之不易的吻,整個過程他都是捧著謝喬的臉,彷彿對待易碎的珍寶,淺淺的親吻,輕輕的呢喃,謝喬都不知道,原來潘東明的記憶力這樣好,她以前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甚至第一次見她時她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他都記得,他說他忘不了,然後就是成串成串的對不起,原諒我,他說,讓她再給他一次機會,贖罪的機會。
謝喬的睫毛溼漉漉的貼在他的臉上,耳朵裡聽著他的呻吟呢喃,用心感受著他的律動顫抖,以及釋放。
第二天潘東明照常早起,精神吧昨兒個看起來好太多,他趕去公司,太多的事情要交代,最起碼,他著急先把謝喬弄走,昨兒個晚上的謝喬,那輕輕的一吻就似一支強心劑,令潘東明瞬間鬥志昂揚,信心大增,跟二哥過招,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不能讓謝喬在這裡分他的心,把她安置好了才能他集中精力對待接下來的難題。
想起二哥昨兒個說的話,他做在辦公室忍不住在心裡哼哼冷笑,二哥是什麼樣的人他在幾年前就應該看清楚,可他是腦子抽了或是進水了,怎麼就傻到請他幫忙呢,還以為曾經轟轟烈烈鬧革命卻不行慘敗的二哥,會有仁慈之心,哪想到他竟然鐵石心腸,跟他玩兒狠,成,他想,那咱就來試試好好練練,跟我死磕我可是不怕魚死網破的,咱看看誰狠!
潘振南的一番言辭早已激起他的鬥志,他在想他多久沒遇到這樣的對手了,他想到了小時候,跟他在後海湖面上因玩冰球幹架的那個比他高出一個頭不止的男孩子,用手按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按在冰冷的冰面上,想讓他求饒,可惜他潘東明的字典裡從來不會出現“求饒”“妥協”這種形容孬種的詞彙,最後當然是那傢伙被他紅著眼睛不要命似的拼命嚇呆了,最後吃虧的自然不是他潘東明,“哼哼。”他還在冷笑,緊緊捏住手裡的筆,彷彿那是仇人的脖子。
最起碼家人的態度,二哥已經做了最佳代表提前讓他有所防備,對詮該用什麼對策他甚至已經想好了,還有就是他更為堅定對於謝喬他不會放手,他們逼得越緊他的鬥志就越高,就像拍皮球,下手的力量越大反彈的越高,母親心軟,不是難關,對,還有父親,父親到是難辦些,可他不怕,他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父親的壞脾氣,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他不會像當年的潘振南一樣,既然要揭竿起義那就必須要馬到成功,他堅決不會像潘振南一樣,他惡狠狠的想,潘振南,你只是個孬種!
他想的太入神,不想卻真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孬種。”幾個部門主管看著第板陰狠的樣子面面相覷,不明白把他們叫進來卻只是坐在那裡耍發帥的老闆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說話就算了還面目猙獰的讓人心裡發毛,難不成這大老闆一時心血來潮的讓他們瞧他在四川學會的變臉絕技?正納悶呢就瞧見老闆手中的鉛筆“咔嚓”一聲,竟然被他折斷了,藍色的墨汁弄了他自個兒一手他才回神,盯著自個兒的手彷彿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一個經理趕緊抽出桌子上的紙巾遞過來,問:“潘先生,您沒事吧?”
潘東明忽然笑出來,輕鬆的說:“喲,這是怎麼弄的,怎麼斷了,瞧這質量差的。”
他這麼一說幾個經理倒是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