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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能把你毀成什麼樣,你家你也甭聯絡,有我呢,還有你弟弟那病你什麼都不要擔心,我要是給你辦不好了我就找跟繩兒去結果了我自個得了。”
後半夜到了天津火車站,謝喬像個木偶一樣被楊群拎著去售票處,聽他說:“馬上就能走的離這兒特遠的火車票一張。”
楊群把票塞謝喬手裡推著她進站,一路上不住的交代:“一定得給我個準信兒,記得。”
坐在火車上謝喬看著滿車廂都是睏乏歪著腦袋的旅客,她還頭暈呢,火車“哐當”一聲啟動了,她才驚醒,握著汗津津的手她才明白她坐在火車上了,她要離開北京了,她就要自由了,原來天堂與地獄鎮的只是一線之隔?一直被她認為千難萬難的事兒就這麼的成了?就這麼的容易?
市場總監還在滔滔不絕的講他的市場分析報告,王小姐抬抬眼皮第六次偷偷瞥了眼自己的衣食父母潘大老闆,如果只看他的表情那他聽的實在是太認真了,可惜會議室裡的每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大老闆早就神遊太空去了。
從進入會議室潘大老闆就說了一句話三字兒:“開始吧。”
各部門高階主管便開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潘東明只是不錯眼珠的把視線放在窗外,一動不動的似是心不在焉又似全神貫注,王小姐不免好奇的張望了一下,這可是幾十層的高度,窗外能看到什麼?只能看到似乎永遠也不會放晴、連片兒雲彩也沒有的灰濛濛的天空,王小姐還沒見過一向敬業的老闆,就跟課堂上貌似認真聽講卻思想拋錨的小學生一樣,看他的神態不知怎麼的她忽然就想起落寞、無奈這兩詞兒了,但她馬上又嘲笑自己,她是腦抽了還是怎麼了,這兩詞兒用他身上,她想她是真的換了精神性暫時腦抽症了。
不過更令她佩服的是老闆的眼睛,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這盯著窗外都多長時間了,居然連眼皮都不帶眨的,可能是老闆的不再狀態讓她壯膽兒了,她也盯著窗外想跟老闆賽賽看誰堅持的時間長,沒一會呢她就掩住酸澀都流眼淚了,她只好在心裡嘆口氣,從此後她佩服老闆的記事簿裡再添上新的一條:眼神堅定。
市場總監終於做完了他的報告閉嘴,會議室裡就忽然陷入了一陣安靜,很詭異,市場總監不禁對王小姐擠擠眼,意思是提示一下老闆他說完了,就算大老闆沒心思工作,也可不能都坐在這兒大眼瞪小眼吧,那麼多事情等著他們去拿注意呢,王小姐還是清了清嗓子湊過去輕輕說:“潘先生,潘先生?”
潘東明“唔”了一聲終於把眼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看了看會議室裡的眾人,心想,噢,完了?別人給他作報告他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愣沒聽進去一個字兒,根本不知所云,可他是誰,運籌大權的將軍,廝殺商場的首領,寥寥幾句話就只派了各部門的工作,大家夥兒作鳥獸散一鬨而去。
回到辦公室後她依然對自己的工作興趣缺缺,手裡拿著簽字筆轉來轉去,面前需要他身披簽字的檔案他雖然也看著,可那些字兒在他眼前猶如群魔亂舞,蹦來跳去晃的他眼暈,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謝喬說過的那句話,除了你,我睡的男人多了。
他“啪”的把檔案扔桌子上,靠近椅背裡想讓自己舒服些,可姿勢換了不少換來換去也沒讓自己舒服多少,每一種姿勢都會比上一種更難受,他乾脆站起身走到觀景臺前默默的看著猶如絲帶般細小的街道,心想我這是怎麼了,這不過是她的氣話,再說了,我幹嘛要在意。
雖然這麼像可他依然是難受,就像突然發現一隻綠頭蒼蠅被自己咬斷了一半兒,心情霎時跌落谷底,他又低頭看看自己撐在扶欄上有力的雙手,昨晚上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還記得他把她的小腦袋往門上撞時傳來的那悶聲,“咚咚”的那麼響,他怎麼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拿脾氣,總是在她面前失控呢。還有啊,她怎麼就是那麼軸呢,她要是肯解釋它也會聽啊,要是他說這是誤會。。。。。。怎麼試誤會呢,明明就是她犯錯了懲罰她不對麼?要擱在以前他肯定早就。。。。。。以前?以前跟現在有區別麼?
他的腦袋開始隱隱作痛,太陽穴又開始蹦蹦亂跳了,真疼啊,宿醉的經典反應,他從衣兜裡摸出電話,按亮了螢幕,屏保上市謝喬坐在游泳池邊仰臉看夕陽的一張照片,真個人都是亮亮的金黃色,那時候天還不冷,周邊是各色的花樹,配上藍盈盈的泳池這個畫面很唯美,很悅目,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經錯亂了居然悄悄的偷拍了一張,誰也不知道,他設成了屏保,在接打私人電話是第一眼就能看到,可他發誓他只是覺得畫面很美不是為了女人。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