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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路而是群山相連,玩去著的土路蜿蜒著伸向山腰,能望見不遠處的山上成片的綠竹掩映,很多不知名的大樹又粗又壯,有的居然長在石縫間,泥土流失的厲害露出盤根縱橫的老樹根,她看了看導航儀上標誌著海拔,緯度,座標,就靠在座椅上假寐,反正開車的是潘東明,她講話他又不搭理,隨他去吧。
眯瞪了一會兒謝喬才又睜開眼睛,車子還是行駛在只容一車道的窪路上,一側是刀削一般發黑紅的岩石,一邊是深不見底的溝壑,溝壑里長滿了一人多高一直多寬的齒形野生植物,王大眼曾經告訴過她這叫箭竹,只有深山裡才會大片繁殖,它的葉子又細又長長滿了小鋸齒,能割破衣服面板,外圍山上由於常年伐木已經不多見了,她有些奇怪為何這裡長滿了深山裡才該有的植物。
不知何時那些好聽的鳥鳴已然消失,四周開始沉寂,不時就能瞧見一些枯死的大樹或倒或立,更多的是生生的沒了皮,露出黑黑的心,前幾天才下過雨,樹幹上都佈滿了苔蘚,有的樹幹上還長著一叢叢波瀾多姿的小蘑菇,竟然還有藍色的,她不禁說道:“瞧,蘑菇,真漂亮,到了這裡我才知道原來很多漂亮的蘑菇都是有毒的。”
她扭頭看看潘東明,發現他的臉頰動了動,一側的酒窩輕現,似是在咬牙。
謝喬又靠近座椅裡輕聲說道:“潘東明,你這樣不理我也不說話,是在生氣麼?”
“??????”
“可你為什麼要生氣呢,該生氣的不是我才對麼,你瞧你把我弄成什麼鬼樣子了。”
“??????”
“我知道你討厭我,可為什麼還要費周折找我呢,就不能讓我自生自滅不成麼?”
這女人離開北京幾天倒是口角凌厲了不少,養脾氣了,潘東明終於開口,卻是冷笑:“哼,謝喬,你還真是健忘啊,一開始我就說過,遊戲規則由我來定,我玩膩了可以趕你走,就算你想自生自滅也得我同意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是混蛋加八級,謝喬頭腦發脹忘記了身邊的男人有多麼不可理喻,忍不住也開始冷笑:“哼哼,遊戲規則?為什麼由你來定?你有問過我願意麼?”
“我用問麼?難道不是你自願的?我可記得沒人拿刀逼你。”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霸道不講理?”
“是呀我霸道了我不講理了,有脾氣?”
“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你,你怎麼就不能放過我呢。”
“哼哼,沒有對不起我,說的真是好聽啊,難道跟羅昊摟一起被人拍照的不是你麼?”
潘東明提及羅昊才讓謝喬想起他發的簡訊,只那麼一句話,回我電話求你,卻包含了多少辛酸無奈,隨即她就想起了在後海的那晚,羅昊說過的話,以前他做過的事,還有他們在一起美好的過往,命運之神多麼吝嗇,連她一點小小的幸福都要奪走。
“??????你為什麼總要提起羅昊,有他什麼事兒?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他什麼都沒有做。”
“噢,原來他什麼都沒做啊,你是不是覺得很遺憾?他沒有為你吃不下睡不著,沒有為你要死要活你不甘心了,是不是?”
說完這些潘東明就咬住唇閉嘴恨恨的生氣,生他自己的氣,這些難道不是他一直愛意的正是他自個兒的寫照麼?“我提起他就是提醒我自個兒,我得記著你們倆給我的羞辱。”
“羞辱?你給我的羞辱還少麼?我要怎麼樣難道你在意麼?”
“我明白了,原來是我不在意了你在報復我啊,成啊,儘管來吧,看我跟羅昊的承受能力誰的更勝一籌。”
“不關他的事是我一直纏著他要求他見我的。”
潘東明忽然扭頭用毒箭一樣的目光射向她,咬牙切齒的說:“。。。。你可真是賤!”
謝喬眼看著前方渾不覺潘東明已經是滿身戾氣,“沒錯,我是賤,不然會把自個兒賣給你麼?可你為了一個賤人不遠千里的跑來為了什麼?你不是說過我讓你倒足了胃口麼?我走掉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可你為什麼要來?”
潘東明只恨得緊緊抓住方向盤,胸中莫名其妙的焦躁洶湧著湧上來,他忍了又忍努力控制怒氣,他也問自己,是啊我為什麼要來,我幹嘛要這麼費勁的找她,一個答案隱隱呼之欲出,他不敢想下去,卻覺得咽喉裡似被硬塞進一個山核桃,咽的他喘不過氣,他儘量的面無表情,聲音冷淡,“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想說你比我更賤而已。”
她的話象是一隻手,揭開慘痛的傷疤,又狠狠撕去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