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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反應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嚇得尖叫一聲迅速扔掉那把刀,緊抓住自己胸前的睡袍大喘著轉身,看向身後的人。她靠在流理臺上看著突然出現的潘東明不能反應,這個男人,這個時候,怎麼在家呢。
潘東明的眼睛紅紅的,沒休息好的樣子,慵懶的穿著家居服站在廚房門口,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被謝喬扔掉的那把刀落進了水槽上,發出“哐啷”一聲響,潘東明看看刀又看看驚慌失措的謝喬,眼眸由紅紅漸漸憤怒,他抿緊了唇角死死的盯著謝喬,額頭上有細小的血管凸出,謝喬睜大驚恐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潘東明冷漠的臉,半晌他才開口,語氣森冷:“你拿刀幹什麼?”
“我,我,不幹嘛。”她吞嚥一口口水,發覺自己的喉嚨又幹又疼,“我,我想喝水……”
“喝水跟你拿刀有什麼關係麼?”
“……”謝喬答不上來,是啊,喝水跟刀有何關係?她也不明白,索性不說話好了,而且潘東明冷森森的語氣讓她更害怕,她真怕他一個耳光扇過來,昨晚上鬧出那麼大動靜他都沒打她,而她一點都不幸運,瞧瞧她的手成什麼樣子了。
見她不說話潘東明更是惱,不禁握緊了手上的咖啡杯子,用力使他的指關節發白,他幾乎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你要再敢做那些要死要活的蠢事你就試試看!”
有一會她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謝喬抓著胸前的衣服眨眨眼,努力集中精力想了想。什麼?難道他以為她拿刀是想自殺?她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居然回頭看了看水槽裡的刀具,往事電影一樣在腦中縈繞不去,耳光,刀片,鮮血,以及昨晚上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她突然心灰意懶,她這麼活著有什麼意義?她只能用她悲慘的命運來娛樂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男人罷了,算了,算了,不計較了,她吐出一口氣,安撫一下自己,才扭過臉來第一次用平靜的面孔面對潘東明,波瀾不驚的開口說:“我們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你什麼時間會膩味?我不能死偏偏活著受罪,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生不如死,你點點頭讓我死了算了。”
潘東明按壓下想要揭了她的皮的衝動,這女人,啊,居然敢這樣對他講話,他惱極恨極一把摔了手中的杯子,咬牙切齒的指著她說:“你想的美!”
謝喬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潘東明被她氣走了,她說了那樣話以後那個男人就摔了杯子,大呼小喝的嚷嚷讓管家劉嫂看好她,不讓她下樓一步,就走了。她嘆口氣又舉起手臂看看自己受了傷的手,這種日子跟坐牢有什麼區別呢,只要是在這所別墅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坐在露臺上,數著鐘錶的滴答聲發呆,前兩天她給劉宇飛許蓉打了電話,兩個人正在找單位實習,忙的不可開交,看看她自己,廢人一個。
她無聊的翻來翻去沒有一絲睡意,別墅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人氣,中午劉嫂給她燉的乳鴿湯還在床頭擺著,現在上面結了一層的油膩,若有若無 的飄來一絲香氣,沒胃口,她起身開啟房門,瞧了瞧樓下沒人,又看看寬大的走廊裡,這麼多門,都是幹嘛的,既然無聊的慌,能數指頭還不如找點事,這個樓上的房間她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還沒有看過,她站在圍欄前一個一個的數著門,第一間是她曾住過的客房,第二間是潘東明的書房,第三間最大最豪華是他的臥室,那第四間是幹嘛的?
她推開門地才發現,這裡居然是個健身室,擺了滿屋子的健身器材,整面牆的落地窗,還有好多鏡子。退出去旁邊緊挨著還有一間,開啟看原來還是客房,不過面積小一點,在圍欄的另一邊還有一間,她走過去,推開,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間房居然比他的臥室還要大,吸引她眼球的是牆壁上那個看似好像是電視機的東西,如果是,那麼她承認這是她見過的最大的電視,她走過去,抬頭看,螢幕好似一堵牆一樣,身後有看起來舒服的,漂亮的矮矮的沙發式躺椅,整整齊齊的十幾張,這裡儼然就是一個小型的電影院啊,她又扭頭看向右側,居然還有一架三角鋼琴。
謝喬慢慢的踱過去,看那個黑的發亮能照出她影子的三角鋼琴,她用手摸了摸,黑色的琴身上立刻浮出一道水汽,一會兒就不見了。支起琴蓋,一排黑白鍵似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一樣的整齊,她伸出手指一個鍵一個鍵的按下去,由低到高的音調讓她想起還在很小的時候,爸媽還同離婚的時候,她曾學過電子琴,她還記得她在電視上看到這種演奏鋼琴時候,曾拉著爸爸說,長大了你也給我買。
在學校她也接觸過,只是基礎並不好,只能彈一些簡單的、單調的兒歌,她輕輕皺起鼻子對鋼琴做個鬼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