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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維清打完電話之後,對蘇秋白說道:“分局說那兇手抵死不認自己殺了人,還聲稱自己當時的意識是不清楚的。而他跟被害人本身關係不錯,也沒有殺人動機,這案子果然有點古怪。”
蘇秋白直接說道:“何止有古怪,一切已經昭然若揭了。那人是個隱藏身份的外國人,又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警方抓他估計有難度,因此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李維清倒也不跟他客氣,直接點頭道:“也好,那我想辦法去找到名單上的這些人,至於那個殺人兇手,就暫時拘留著吧,畢竟現在也沒有明確證據證明他沒有殺人。”
蘇秋白點了點頭,跟他道了個別,便離開了警局,重新回到了武館。
把這件事告訴安雅之後,她也不禁為蘇荷的安危擔心起來。達勒與莫薩的事蘇秋白曾經給她講過,因此她也知道莫薩的可怕。此時這樣一個行事詭譎的人就潛伏在他們所在的城市,這無法不讓她擔心。
“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安雅問道。
蘇秋白搖了搖頭,“還沒想好,目前我與他只打過一個照面,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他應該已經知道我認出了他,而他殺人的舉動很有可能是在向我示威。”
安雅點頭道:“而他沒有直接對你下手,應該是對你的實力也有所忌憚。這個人實在太難捉摸了,如果是我要找一個人尋仇,在沒有足夠把握的時候,是絕不會做這種打草驚蛇的事的。”
“這也正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他一來江海就找蘇荷的麻煩,而被我發現之後就直接殺人向我示威,如果不是這人腦子有毛病的話,那他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蘇秋白說道。
“我們在這裡商量也沒有用,一來我們不知道他的行蹤,二來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盲目地猜測也猜不出什麼結果。”安雅嘆氣道。
蘇秋白卻不這麼認為,“我當然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想找他的行蹤也未必不可能,畢竟這可是我們的地盤。”
“你是說……你已經有了對策?”安雅問道。
蘇秋白點了點頭,“談不上對策,只是先打探一下他的行蹤,如此也不至於總處於被動地位。”
他所說的辦法其實也沒什麼新鮮的,因為他知道,最擅長追蹤一個人行蹤的,並不是警察,而是地煞。
想起這一茬,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有許久沒有與地煞的人有過聯絡了,而他們也一直沒有再給自己任何任務。如今他與地煞的契約眼看就要到期了,也不知梁修齊還願不願意幫他這個忙。
當他打通電話之後,聽到的依然是梁修齊那友善客氣的聲音,此時聽來,竟覺得無比親切。
“蘇先生,許久不見了,怎麼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梁修齊客氣地問道。
蘇秋白沒急著說明來意,只是問道:“我們的合約就快要到期了吧?除了當年寧州的那件事,你們就沒有再讓我做過任何事,所以我想問問……我們的合約還作數嗎?”
梁修齊聞言笑了笑,說道:“自然作數,只不過這些年地煞所遇上的棘手買賣,都不符合蘇先生合約中的要求,因此便沒去麻煩你。”
蘇秋白曾經在合約中寫到,他只殺十惡不赦之人,想不到地煞倒是十分守信用。
“蘇先生這樣問,應該是有事需要我們幫忙吧?”梁修齊問道。
蘇秋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沒錯,不過這應該也是最後一次了。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人的行蹤,但這個人是外國人,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梁修齊笑道:“放心,在華夏國,外國人的行蹤遠比本國人好查。你先告訴我吧,我試試看。”
蘇秋白所知道的有關莫薩的資訊並不多,不過他還是把莫薩在華夏國所用的假身份告訴了他,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梁修齊這個人,他一直是很有好感的,除去沒有修為之外,梁修齊的才能還是很不錯的,因此他覺得這樣一個人才去為一個殺手組織賣命有些可惜了。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想把梁修齊拉攏到武館來替他辦事,但轉念一想,殺手組織所能給他的回報一定比自己這個公立的武館要豐厚的多,自己還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去拉攏他。每次想到這裡,便只好作罷了。
第二天,梁修齊便打來了電話:“蘇先生,你要的那個人查到了,結果可有點令人驚訝啊。”
蘇秋白一聽便來了興趣,頓覺果然找他是沒錯的。“結果怎麼樣?”
梁修齊答道:“這個人在華夏國並非一個人行動,看起來像是個什麼組織,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