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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兩個月以來,相關的負責人已經接到不少應聘資料,都是來競爭武術老師的崗位的。我們對這方面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因此也不知道究竟該選什麼人好,因此這件事還得麻煩你了。”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因此蘇秋白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離開市長辦公室之後,蘇秋白左右也是無事,便先去歐陽東告訴他的武館地址轉了一圈。因為修行之地最是要求清靜,故而這武館的地址就定在了江海市南郊的一片空地上,離市區較遠,算的上安靜了。
此時的武館主體已經建成了,剩下的基本就是裝修的工程,蘇秋白大致轉了一圈,發現江海市在這武館上也是下了血本的,其規模比江海大學的校區都差不了多少,各項設施也是一應俱全,看起來十分豪華。
蘇秋白原本以為這武館不過是為了應對那些坑蒙拐騙之人才建的,能有個普通高中的規模就了不起了,再隨便僱幾個老師,教點皮毛就行。他幾乎可以肯定,華夏國的其他地方就是這麼幹的。但此時看來,歐陽東是把這件事當作一個正經工作來做的,難怪之前那麼執著地想讓他來當這個館主。
這個武館的選址一看就是外行人選的,因為這地方毫無特別之處,靈力也並不怎麼充沛,可以說完全不適合用來修行。不過一般人想來修行多半也是好奇心的驅使,真正想修成正果的也沒幾個,外部設施建的好一點,完全能夠矇混過去了。
離開武館之後,蘇秋白便回到了家中,開始發愁父親來了江海之後的事。
從衛海軍區趕來江海,如果是坐飛機的話,用不了幾個小時。因此他猜測,父親現在應該已經快到了。
果然,他回到家半個小時之後,就接到了蘇破軍打來的電話。
“你母親現在在哪?我已經到江海了,我想盡快見她一面。”蘇破軍開門見山地說道。
蘇秋白有些為難地道:“我還沒告訴她你要來江海的事,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因為我當初答應過她,不把她回來的事告訴你。”
蘇破軍想了想,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直接去找你們。”
看來他是想搞個突然襲擊,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反正如果母親知道的話,是一定不會同意見他的。
把地址告訴蘇破軍之後,蘇秋白就開始忐忑地等待,為了避免尷尬,他還特意把閒在家中的安雅給支走了。
沒過多久,門鈴就響了起來,在客廳看電視的東方妙有些奇怪地說道:“是不是小雅回來了?奇怪,剛離開一會兒怎麼就回來了?”
蘇秋白知道門外的人一定不是安雅,因此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先給母親打聲招呼。
看到蘇秋白古怪的表情,東方妙也覺得有些奇怪,指了指門說道:“門鈴響半天了,要不我去開?”
蘇秋白連忙往門口跑了過去,開啟門一看,來人果然是蘇破軍。
蘇秋白閃身一讓,便讓蘇破軍進了家門。
東方妙不經意間一轉頭,看到蘇破軍之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住了。
緊接著,蘇秋白就看到她的表情在幾秒鐘之內變化了足有三四次。從起初的吃驚,到遲疑,再到帶著一絲怒氣,幾乎是一氣呵成,看的蘇秋白的心也跟著一陣狂跳。他不知道母親會不會責怪自己的冒失舉動,但這一刻是遲早都要經歷的。
東方妙沒有說什麼,起身便準備往臥室走去,蘇破軍見狀連忙衝了上去,攔住她說道:“阿妙,你先別走,聽我說。”東方妙聞言便停住了腳步,用冷淡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要說什麼?”
蘇破軍回頭看了蘇秋白一眼,示意他先離開,但東方妙卻開口道:“不必迴避,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吧。”
蘇秋白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地站在門口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最後只好盯著天花板不放了,只不過耳朵卻仍仔細地聽著二人的對話。
“阿妙,對不起,這麼多年來害你受苦了。”蘇破軍先是道了個歉。
東方妙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點頭道:“你的歉意我收下了,還有別的要說嗎?”
蘇破軍寧願她與自己大鬧一場,甚至打罵自己一頓,都遠比她現在的冷淡態度要強上百倍。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只要她仍有氣,就說明她對自己還有感情,但她如果一直是這幅樣子,那說明她真的已經對自己死心了。
無論如何,他都要試著挽回一下,便說道:“我知道,我說再多也難以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但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夠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