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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有一些沒有痊癒的傷兵,你和姬瑪一起幫我照顧一下吧,辛苦啦!”孫飛笑著在身後大喊。
安琪拉愣了愣。
這個聰明如雪的女孩,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了孫飛的意思——一會兒戰鬥開始,城牆上太危險,自己留在這裡不會有絲毫幫助,反而會成為累贅,亞歷山大這是在故意支開她而已,所謂照顧傷員,只是一個蹩腳的藉口吧。
但是,聰明如雪的她卻沒有反駁。
蘇日安安琪拉很想留在城牆上幫助亞歷山大,不過她自己也明白要是真留下絕對會成為累贅,所以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姬瑪顯然也明白了孫飛的用意。
小丫頭一邊跟著安琪拉跑,一邊回過頭來悄悄向孫飛豎大拇指。
……
二十分鐘之後。
江對面神秘敵人已經開始集結,一個個黑色的步兵方陣邁著整齊的步伐踏出大營,鮮亮的刀劍在晨曦之下閃著寒光,刀槍如森林般聳立,這顯然是一隊隊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放眼看去,一股攝人心魄的凌厲殺氣撲面而來。
孫飛正站在城頭觀察動靜,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喧譁。
“別用你們那卑賤的髒手碰我……滾開,該死的,我遲早要統統殺了你們這群白痴蛆蟲!”
一個熟悉而又囂張的聲音傳來。
孫飛轉身一看,果然是死肥豬格吉爾被皮爾斯給綁來了,死胖子顯然沒有一點兒要倒黴的覺悟,依舊不知死活地怒罵叫囂。
孫飛瞳孔驟縮,視線越過死肥豬,聚焦到了後面一個人的身上。
那是一個身穿著紅色的綢緞長袍的老人,身材消瘦,大概一米七左右,鷹鉤鼻,面目陰沉,習慣性地眯著眼睛,身材稍稍有些駝背,不過走路的步伐卻非常沉穩,花白的頭髮用一個純金鑲嵌著寶石的髮圈箍起來,疏的一絲不苟。
這老頭挺裝逼,莫非就是……
孫飛正在琢磨著呢,皮爾斯幸災樂禍地走過來,嘿嘿笑著向他彙報:“陛下,遵照您的命令,把格吉爾那小子給綁來了…”說到這裡,他又指了指那個紅袍駝背鷹鉤鼻的老頭繼續說道:“不過,傳令官巴澤爾也來了。”
果然是那個以前替代自己掌控香波城大權的傳令官巴澤爾。
孫飛上上下下打量了老頭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貌不驚人甚至可以說有點兒猥瑣的老頭,給了孫飛一絲危險的感覺,好像是一條陰沉蟄伏的毒蛇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陛下,我需要一個解釋!”
就在孫飛上下打量這個猥瑣老頭的時候,老頭子突然往前邁了幾步,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質問孫飛:“亞歷山大陛下,我想知道,我兒子格爾瑪到底觸犯了什麼法律,要被你派人綁到城牆上來?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配合著老子頗為不善的質問,被士兵們捆在一邊的兒子格吉爾也不知死活地朝著孫飛怒吼:“亞歷山大,你這個白痴,趕緊讓這群卑賤的傢伙放開我……”
孫飛冷冷一笑。
在老子面前玩囂張?和老子比氣勢?
孫飛看也不看紅袍老鬼巴澤爾,一聲不吭走到死肥豬面前,二話沒說大耳刮子就狠狠地閃過去了。
啪啪啪啪——!
十幾個響亮的耳光過後,格吉爾的臉就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膨脹了起來,孫飛這幾下子一點兒都沒有留情,野蠻人的力量讓格吉爾直接嘴角流著血水就昏死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孫飛才在周圍人瞠目結舌的表情之中,慢文斯里地走到紅袍老頭巴澤爾面前,擦了擦手,居高臨下看著他,笑道:“我是國王,難道國王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做什麼解釋嗎?”
霸道!
**裸的霸道。
不和你多費口舌將什麼道理,老子就是想要這麼做。
面目陰沉的巴澤爾都快要氣瘋了。
這樣的一幕是他來之前絕對沒有想到的。
儘管早就已經知道了昨日亞歷山大在戰鬥中不可思議的表現,也知道了他和戰神‘溝通’救治傷病的事情,心裡已經對亞歷山大恢復正常多多少少有了一點準備,其實他跟著來到這裡,也是經過了充分思考的,智商正常了又如何,他就不信一個十八歲不到的小毛孩子,還能是自己的對手?
武的不行,那就來文的唄。
慢慢和這個小傢伙講‘道理’,耍陰謀玩手段是他的老本行,巴澤爾對於自己‘說服’亞歷山大非常有信心,只要用點手段矇蔽了這個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