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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色紅潤,具有成熟女人的十足魅力。她那天穿一條黑色長裙,戴一頂白色西洋圓頂禮帽,脖子上掛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鍊子,上面掛了一隻小十字架,腳上一雙白色長筒靴,靴筒被她的小腿肚子撐得鼓鼓的。
落座之後,宋驍飛客氣寒暄道:“真是稀客,什麼風把席大小姐從上海吹來了。席老爺子身體還好吧?你和幕青也很久沒見了吧,我馬上派人請她過來。”
席幕嫣說:“不用了,上午我已經和小妹見過了。託總統的洪福,老爺子身體很硬朗。不過你現在可是春風得意,貴人事多呀,我來北京三天了,你才有空見我。”
席幕嫣的語氣裡面明顯含著不滿,但說得含蓄,宋驍飛說:“哪裡,哪裡,這兩日美國總統來訪,所以事情確實是多了一些。”
席幕嫣道:“既然你很忙,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免得耽誤你的時間。我今天來拜訪你,是在報紙中看到了美國總統贈送你四輪汽車的事情。報紙上說你歡迎美國汽車公司來華合資辦汽車廠。憑我的直覺,我認為汽車將來在中國也一定很有市場。我已經收購了底特律一家破產的汽車公司,所以想請大總統開個後門,讓我們收購的公司來和美國汽車公司合作建廠。”
宋驍飛看了席幕嫣一眼,道:“你的訊息夠快,眼光也夠準。不過我現在很少插手經濟方面的具體事務,你應該去找盛宣懷。”
席幕嫣溫婉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玉齒,道:“我已經問過盛宣懷,他說並不知道這件事。中國目前也沒有生產汽車的公司。”
宋驍飛不得不佩服席幕嫣的能力和眼光,他現在也正為中國由誰來辦汽車廠而搜腸刮肚,席幕嫣就主動找上門來,她既然收購了底特律一家破產的汽車公司,確實沒有人比她更合適來辦這件事,他沒想那麼多,便做了個順水人情,道:“這件事可以交給你來辦,不過有兩點你必須做到,一是把汽車廠建在天津,而不是上海。第二、明年七月之前,交給譚嗣同一百輛汽車的發動機。”
席幕嫣道:“這兩條完全沒問題。”
宋驍飛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汽車發動機?”
席幕嫣笑道:“我是個商人,只做生意,不該問的,我一句也不會問。”
第四章 日本首相被砍斷雙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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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7年,盛宣懷和席家棟藉助日本每年三千三百萬兩的戰敗賠款和海外華僑帶回的資金,以及泰西洋行的借款,將中國的金融體系改造成金本位制後,經濟繼續保持高速增長。到1897年底,中央財政收入達到五億銀元,躋身世界第六大經濟體,綜合國力排在英國,德國,法國,美國,俄國之後,居世界第六位。
而日本因為戰敗賠款,國際地位一落千丈,加上宋驍飛限制日本商會在中國的發展,英美很多公司把總部從日本遷到上海,日本經濟雪上加霜,綜合國力排在中國、義大利、奧匈帝國、西班牙、荷蘭之後,居世界第十一位,加上割讓了長崎和馬關港口給中國,日本國內的軍國主義分子對中國恨得咬牙切齒,勢力急劇膨脹,日本首相大隈重信想“十年生聚”,忍辱負重發展經濟,力壓西鄉從道等好戰分子,雙方的矛盾激化,主戰派和主和派天天在國會吵得不可開交。西鄉從道一咬牙,對首相大隈重信動了殺心,只是,這事他不方便親自動手。
日本最南端,悠悠白雲下的鹿兒島城,海水共長天一色,深秋楓葉紅勝火。這家鄉的美景,卻並沒讓日本陸軍原參謀次長川上操六心情好一些,他頭纏白帶子,穿著寬鬆的和服,一個人在家喝悶酒,哼著日本的新國歌《君之代》:皇祚連綿兮久長,萬世不變兮悠長。小石凝結成巖兮,更巖生綠苔之祥……唱完嚎啕大哭。撿起地上的軍刀,也想切腹自殺——日軍在東北一敗塗地,他作為敗軍之將,當了山縣有朋司令官的介錯人,提著山縣有朋的人頭投降。後來和四千日軍俘虜一起,被日本政府重金贖回,他覺得自己沒臉活在這世界上,唯一還苟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替山縣有朋報仇。他回國後,被迫從軍部辭職,加入了玄洋社,現已是玄洋社的兩大頭目之一。他屢次想挑起中日戰爭,但日本首相大隈重信並不同意對中國用兵,此刻他感覺人生很絕望。
川上操六坐在榻榻米上,拿起軍刀,身穿海軍軍裝的西鄉從道拉門進來了。現任海軍大臣的西鄉從道也是鹿兒島的人,他比川上操六年長五歲,互為知己,見川上操六要自殺。西鄉從道出語諷刺道:“川上君,我記得我哥西鄉隆盛曾說過,一個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