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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威,免得師出無名。他隨手拿起一本論語,讓宋驍飛背誦其中的《勸學篇》。
“學而不厭,誨人不倦,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宋驍飛一甩辮子,搖頭晃腦,竟然背得一字不差。
袁保恒大吃一驚,不肯就此罷休,拿出老子的道德經,五千字,那時候算是長文了,宋驍飛竟然也背得一字不差。再一檢查,嚇了袁保恆一大跳,四書五經宋驍飛都能應對如流。他發現這個侄子不僅過目不忘,對答如流。
原來,宋驍飛這個軍校生,卻特別愛好歷史,在前世打下了堅實的古文基礎。
袁保恆暗自慨嘆,看來那些老師不是謙虛,實在是他們沒本事教他了,於是袁保恆在京城四處託朋找友,為宋驍飛尋覓更好的家庭教師。他走馬燈似的一連換了七八個老師,沒有一個能教得了宋驍飛的,給宋驍飛找老師漸漸成了讓袁保恆頭疼的事。這個難題後來被容閎給解決了。
容閎1850年畢業後考入耶魯學院,就是現在的耶魯大學,是第一個到耶魯學院讀書的中國人,他返回中國,在封建守舊的官場卻混不下去,尤其是受到以李鴻藻為首的“清流派”攻擊,憤然到上海寶順洋行經營絲茶生意。恭親王奕?和李鴻章等洋務派提出“師夷長技以制夷”的自強運動後,他才又得到機會為官。太平天國運動爆發以後,他同情起義的窮苦農民,因此受到朝廷守舊大臣的攻擊,二品大員一貶再降,現在就剩六品虛職,只有袁保恆等幾個朋友。
那天早朝結束,容閎約好友袁保恆到家中喝酒,兩人都曾在李鴻章的門下任過職,私交篤厚。酒過三巡,容閎聽說袁保恆正在為宋驍飛請家庭教師的事而頭疼,一拍胸脯,舉薦了一人:他的寶貝女兒容蓉,年方十七,在國外生活多年,是一位留洋女留學生,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攻讀過歷史學和語言學,後轉往歐洲,漫遊歐州大陸的名勝古蹟,通曉英語、法語、德語等多國語言。
第八章 歷史之問
悶熱的正午,院外槐樹上的知了聒噪。宋驍飛躺著午睡,迷糊中做了一個夢,夢裡一現代姑娘穿著白裙,明眸皓齒,輕聲呼喚“驍飛”,像一位下凡的小仙女朝他走來,他剛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初戀女友歐陽小雪,等兩人執手相看淚眼,才發覺不是。睜眼醒來,他的“小和尚”高翹,精神抖擻,秋伊站在一旁給他打扇招風,他拉過秋伊,又要*了一番,秋伊一臉嬌羞,拒絕道:“少爺,大白天的,不要嘛”。
宋驍飛將她撲倒,輕捂住她的櫻桃小嘴:“你叫小聲點便好”。
秋伊半推半就,兩人漸入佳境,秋伊直呼“受不了”!宋驍飛滿頭大汗,翻倒離身,射了之後,心內卻一陣虛空,兩眼望著房頂上的橫樑發呆,口渴了也懶得去喝水。
到了傍晚,天空的絲雲被金色的霞光染透,門外響起一陣搬箱子的響聲,他穿睡衣出去一看,一高一矮兩個門房抬著一個大木箱子,看樣子很吃力,院子裡還擺了四個。他上前問箱子裡面是什麼,矮個門房放下箱子,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彎腰作揖請安,對宋驍飛說:“回少爺的話,這是容府的容老師差人給您送來的書。”
“容府?哪個容老師?”宋驍飛一頭霧水。他正疑惑,叔父袁保恆陪著一個妙齡少女朝他走來,少女正是容閎的獨生千金容蓉。
一看到容蓉,宋驍飛雙眼一亮,心情好了很多,她中等身材,看起來大約十四五歲,戴一頂白色西洋圓邊禮帽,鵝蛋形的娃娃臉,左眼眉毛上一顆米粒大小的美人志恰到好處,柔情的雙眸清澈得像一潭叮咚的泉水,緊身的西洋裙把腰部豐滿的線條勾勒得恰到好處,裙子邊上還有八顆拇指大小的珊瑚珠,腰間有一個銀色香囊,她比電影《黃飛鴻》裡的十三姨更年輕耐看。
袁保恆見宋驍飛不修邊幅,衣冠不整,生氣呵斥:“慰亭,還不去換身衣服來行禮,拜見新老師?第一次見面就如此失禮,成何體統?你別看容蓉年紀輕輕,她是容閎大人的千金,一肚子的洋墨水,在美利堅哥什麼大學念過書……”
“袁叔叔,是哥倫比亞大學。我跟世凱公子年紀相仿,在國外講究人人平等,不拘禮節,行禮就不必了。”容蓉笑道。她笑起來暖暖的,臉上有一個好看的小酒窩,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機靈和睿智,柔聲細語如空谷的風鈴。
袁保恆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笑道:“對,哥倫比亞大學。容蓉學識淵博,你以後要虛心向她學習。箱子裡都是書,是容老師帶給你的,你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