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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打著科考的目的去朝鮮,明顯不是因為日本軍人熱愛科學,而是1875年的日本,沒有實力公然侵略朝鮮,他們打的旗號是:測量海深和尋找水源,並自稱目的很單純,純得像跟強東叔叔有一腿的奶茶默默一樣。
9月20日,日本“雲揚”號繼續出現在江華島東南方的蘭芝島,艦長井上良馨,也是一個狂熱的好戰分子,1874年就跟著西鄉從道去征戰過臺灣,作為海軍少佐的他親自率領20名日軍,跳下“雲揚”號軍艦,坐著七八米長的小艇靠近江華島,進行火力偵查。
滿臉大鬍子的井上良馨首先看到的是永宗鎮炮臺,周圍築著近二里長的城牆,大門開著,城內有五百餘名士兵,城內的房屋似乎都是兵營,這次日本兵也就三百左右,他心虛了:“朝鮮不會早有準備,全民皆兵吧?”
於是讓小艇繼續往前開,到了草芝鎮的炮臺,這下井上良馨樂了,這炮臺,還是明代的,配置大炮,怎麼看都像是青銅器時代的產物,他再看朝鮮兵的槍,心想,“靠,逗我玩呢?全是二三勻筒位的火繩槍,也就是鳥槍,打大鳥都打不死呀。”
井上良馨這下放心了,也不用偷偷摸摸了,便開著小艇耀武揚威往草芝鎮炮臺去了,只差沒有揮舞日本的太陽旗,朝朝鮮官兵大喊:“朝我開炮!”
朝鮮的裝備雖然落後,但守兵很有骨氣,看到一艘載有20多人的小船連招呼都不打,朝炮臺開來,自然要開炮警告一下。
炮彈落到了井上良馨的艦艇的旁邊,激起一小朵浪花,完全沒有殺傷力,像歡迎的禮炮,井上良馨大喜過望,立刻向母艦雲揚號發射訊號彈,於是“雲揚號”隨即升起軍旗和訊號旗,撤回舢板,向草芝鎮炮臺發動了猛烈的炮擊,很快摧毀了炮臺。
井上良馨帶著“雲揚”號上的一百訓練有素的日兵,很快登陸。剛開始,他殺得很痛快,先是槍隊放槍,然後拼戰刀,當時日本兵大都是下級武士出身,這兩項都是他們的強項,朝鮮炮臺的兩百多位守軍很快人仰馬翻。
井上良馨以傷四人的代價,奪取了炮臺,正準備去草芝鎮裡搶一些雞呀鴨呀良家婦女什麼的,剛走到半路,大約一百名穿黑馬褂的“土匪”出現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些土匪都蒙著面,騎著高頭大馬,前面的額頭光亮,後面拖著辮子,大刀也有,洋槍也有,正是丁汝昌帶領的淮軍,宋驍飛不想給日本人留下口實,便沒讓淮軍穿制服。
井上良馨拔出了腰間的戰刀,大叫一聲:“八嘎,你們是什麼人?”
丁汝昌並沒有回答,而是吹了一聲短促響亮的口哨,埋伏在路兩旁樹林裡的四百淮軍現身,舉起後膛槍,宋驍飛拿著m1847式轉輪手槍,這把槍袁世凱的生父袁保中在受重傷後就給他用了,“砰”地朝井上良馨的大腿上開了一槍,這是進攻的訊號,接著,“砰”、“砰”、“砰”的密集槍聲響起,日本兵紛紛中彈倒下,有人趕忙躲到同伴的屍體背後,開始還擊。
這一仗打得很慘烈,日本兵的兇悍完全出乎宋驍飛的意料;比橫店的日本鬼子戰鬥力強一萬倍。這一百士兵全部戰死,淮軍在人數和地勢都佔優勢的情況下,還傷亡四十多人;吹到島內的海風中;都能聞到鹹鹹的血腥味。
宋驍飛原想活捉日本海軍少佐井上良馨,作為日本侵略朝鮮的證據,但身中三槍的井上良馨,選擇了破腹自殺。他覺得自己對這次進攻的失敗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便坐在一堆日本兵的屍首旁邊,面色從容,慢慢揭開自己的軍裝,手裡一把閃著寒光的短柄利刃,將腹部一字割開,腸子爆裂流出,鮮血慢慢從他的肚皮流出,最後倒地痛哭地慘叫,宋驍飛嘆了一口氣,這麼痛苦,又何必侵略別人呢?他給半死不活的井上良馨腦袋上補了一槍,送他最後一程。
這次在草芝鎮的戰事,因為事先佈局,宋驍飛取得了首次大捷,擊斃了日本海軍少佐井上良馨,還繳獲了日本“雲揚”號軍艦。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看的歷史書有誤,日本人並不是先在草芝鎮登陸不成再去永宗鎮登陸,而是同時進行的。
“春日丸”號的一百多名陸戰隊員在永宗鎮登陸,與當地朝鮮士兵發生交火,那裡只有600多名朝鮮軍民和射程700米的30多門舊式小口徑火炮。日軍以2人受傷的代價,擊斃了朝鮮士兵35人,俘虜16人,擄獲大炮38門,火繩槍130餘支,一舉攻佔了永宗鎮。
永宗僉事李敏德和400多名朝鮮兵敗逃。日軍跑到城中大肆燒殺搶掠,實行“三光”政策,見人就殺,原來城中有60多戶人家,經過日軍大清洗後只剩下21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