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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產生了慣性,他跑到阮義勇面前,笑了笑,好像想表示自己跟前面的人不是一夥的,只是不明真相的群眾。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而已。但他笑得太遲,阮義勇的腳又早飛起,一個漂亮的迴旋踢。速度之快,無人能躲。只聽一聲巨響,第二個人的臉扭曲變形,身子飛出去了五六米遠,非彈性地撞在了公園裡一棵幾人合抱粗的柏樹上。
另外兩個人很聰明,一人勇敢衝過來,趁阮義勇不注意,從後面死死熊抱住了阮義勇,另外一人衝過來就是一刀。乾淨利落,刀子馬上見紅——但很可惜。流血的是他的隊友,他出刀的速度太慢了。阮義勇先是一後腳踢,正中後抱他的人的腦門,再把他甩到了前面,於是這位可憐的混混,被自己豬一樣的隊友狠狠捅了一刀,瞪著大眼睛,傷不瞑目。那位豬一樣的隊友自己也目瞪口呆,連刀子都忘了拔,阮義勇跳起來一拳砸在他的鼻樑上,這一拳用力過度,被打的人當場鼻子塌了,阮義勇接著朝他的右腦門補了一記重拳,他倒地不起。
“鋼炮”看到四個混混轉眼間被阮義勇打得落花流水,拿著匕首就往公園側門方向跑,可惜,側門正在阮義勇的身後,在阮義勇看來,鋼炮是拿著匕首朝自己跑來,阮義勇也跑起來,加速度幾乎是鋼炮的兩倍,隨後,騰空而起,腳尖正好到達鋼炮的下顎。鋼炮倒地,阮義勇把他的頭往草地上踩了踩,鋼炮大叫:“放腳,得罪了我,明天就讓你橫屍街頭,有種你報上名來。”
”你聽好了,我叫‘判官’。有本事去閻王殿找我吧。”阮義勇想起小時候看過的那一臺戲,裡面的“判官”鍾馗賞善罰惡,主持人間正義,便脫口而出。
鋼炮還不服,阮義勇不經意間加大踩踏的力度,鋼炮的半個臉陷進了爛泥裡,不能呼吸。最終,同盟會的五個流氓連滾帶爬地落荒而逃。
世界一下子安靜了,黑夜中,冷風在耳旁呼嘯而過。阮義勇走到那位姑娘的旁邊,幫她撿起地上的羽絨服,將她扶著坐起,此刻,陸玲玉的眼神迷離,靠在阮義勇的肩頭。
這時,幾個身穿嶄新制服的警察朝他衝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叫,“流氓在那,抓住他。”
阮義勇一看時間,快九點了,以免跟警察引起什麼誤會而耽誤時間,他離開了陸玲玉,迅速番強走了。
阮義勇和陸玲玉重逢,兩人話很投緣,聊了半天。後來,陸天一回來了,他們三人一起吃了晚飯。
之後,阮義勇又去監視白靈兒。那一晚,白靈兒別墅裡的燈熄得特別快。阮義勇去自己別墅裡洗了一個澡。他換上一件白色睡衣,剛躺倒在床上,就聽到了別墅外汽車的響聲,他跳下床,走到窗戶邊上,拉開花色窗簾,昨晚的那輛老爺車停在了白靈兒別墅的大門前。
“白靈兒真有情人?”阮義勇覺得不對勁,他換了一身灰色西裝,拿起屋子裡的高倍望遠鏡,密切注視對面的一舉一動。
一位年輕的男子下了車,按了門鈴,別墅裡的燈又亮起來,過了一會,白靈兒穿著睡衣,出來給他開了門,還撲倒在他的懷裡。然後兩人一起走進別墅裡。這一切被阮義勇盡收眼底,他的腦袋一下子大了,這世界上還真有不要命的男人,連哥哥的女人都敢碰。
俗話說,抓姦捉雙,他迅速換好衣服,衝到了白靈兒的別墅旁。他看了看別墅的圍牆,也就一人多高,便番強跳了進去。屋內一隻狗汪汪叫了兩聲。臥室裡的白靈兒聽到了狗叫,站起身,問了一聲:“外面是誰?”
阮義勇沒有答應,他已迅速從別墅牆外的自來水管道爬上了二樓,下了樓梯,直奔白靈兒的臥室。他飛起一腳,踹開了白靈兒的臥室門,白靈兒看見阮義勇,大吃一驚,“是你?“二公子,你怎麼來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阮義勇的目光在屋內掃視,並沒有發現瘦高個的年輕男子,他心裡大為疑惑,難道自己看錯了?正猶豫,從臥室自帶的衛生間裡出來一個人,正是阮義勇要找的年輕男子,他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內褲,身披浴巾,白靈兒見到他,癱坐在床上,大叫:浩宇哥,你快跑!”
那年輕男人叫盧浩宇,他聽到白靈兒的呼喊,看了一眼阮義勇,他的眼裡閃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像是明白了什麼,馬上拿起掛在門後的一件黑色褲子,手忙腳亂準備穿褲子逃跑。
阮義勇很討厭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幾步跨了上去,順手拿起地板上的落地燈,朝他的後背砸了過去。啪的一聲巨響,白色熒光燈管粉碎了,盧浩宇還沒來得及繫好皮帶,就倒在了地上。他爬起來反抗,但根本不是阮義勇的對手,阮義勇左右勾拳並用,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