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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大多是一些高官或富商的紈絝子弟。
盛恩頤和阮義勇寒暄了幾句,開始賭了。一共四個人,發撲克牌比大小,一張底牌。每發一張牌加註,五張時比大小。他們每個人身後站著一位高階服務員,託著白色熱毛巾,四人邊賭邊拿熱毛巾擦手。
發牌的是一位白鬍子的老先生,穿白綢長衫,那雙長滿皺紋的手,像枯樹皮,卻跟泥鰍一樣滑溜,洗牌時。只聽到嘩啦嘩啦的風聲,一副撲克牌在他的手裡忽長忽短。讓人眼花繚亂。盛恩頤哈哈大笑,給阮義勇他們介紹:“這是澳門頂尖的發牌師傅。我專門花重金請來的!”
阮義勇看了老者一眼,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當晚其他兩人只是陪襯,發了一兩張就看底牌,搖搖頭說牌不好,扔了,只有阮義勇每把槓上了盛恩頤,但每次都輸給了他,氣得阮義勇把桌子快拍散了。
盛恩頤很得意,出語諷刺阮義勇:“老弟,你玩不玩得起?玩不起就認輸,我把今晚贏的都還給你。”
“認輸?笑話!有本事把賭注加大十倍。”阮義勇面不改色地說。
盛恩頤的手氣勢不可擋,答應加大賭注。賭了幾十圈,眼看上次輸給阮義勇的100棟房子的錢就慢慢回來了,盛恩頤心裡樂得開了花。
阮義勇嘴裡叼一根雪茄,點著了,吞雲吐霧。也許過於專注牌桌,他明亮的眼睛不怎麼轉動。輸了很多錢,他也看起來滿不在乎,雙手不停把自己桌上的錢往盛恩頤的面前推。
發牌的老先生畢竟年紀大了,發了幾十圈牌之後,就大口大口喘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地上掉。窗外的天都快亮了,早起的雞都叫了兩遍,大多數圍觀的人也哈欠連天,要不是阮義勇和盛恩頤的賭資比較刺激,他們早散了。
“今晚我手氣背,我們再大點,三局定勝負。你輸完了就回家抱老婆睡覺。我輸了就把一百棟房子還給你,也好讓老先生回去休息,如何?”阮義勇打了一個哈欠,取過盤裡的最後一塊毛巾,把面前的錢推出去了一半。
盛恩頤被勝利衝昏了頭腦,想都沒想,點頭答應了。他心想:“贏了這三把,我的一百棟房子就回來了。”
老先生髮牌開始,現場的氣氛緊張起來。第一局,盛恩頤又贏了。到了第二局,盛恩頤剛往桌面上推了錢,發現有人扯他西裝的衣角,低頭一看,孫用蕙挺著大肚子找到酒樓上來了,她請他回去。當時孫用蕙已經懷上孩子四五個月了。
“你來幹什麼?”盛恩頤看到他的媳婦挺著大肚子還跑出來,感覺很沒面子,生氣地質問。
孫用蕙回答說:“今天公婆都回上海了,家裡人少,我一個人害怕,睡不著。”
盛恩頤頭也不回:“賭完這兩把,我就回家。”
旁邊看熱鬧的人見來了一位美少婦,頓時來了精神,七嘴八舌:“賭桌上跟這麼漂亮的孕婦扯不清,情場得意,賭場必定要輸了,趕快去洗手吧。”
老先生又發了一張牌,盛恩頤小心翻開牌一看,果然牌變爛了,便朝孫用蕙大吼:“你給我滾回去。”
孫用蕙不肯,抓著盛恩頤的手。堅持讓他回家。盛恩頤手一抬,孫用蕙倒在了地上。
阮義勇看到曾經喜歡的人倒地,刷站了起了。但他看到她的大肚子,心很痛。內心感嘆物是人非,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沒有邁出一步。
盛恩頤問阮義勇:“你站起來想幹什麼?還賭不賭?”
這時,老先生髮了最後一張牌,盛恩頤看了底牌,太爛,於是心煩氣躁,把牌扔了。
“我去趟洗手間。”阮義勇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哈哈大笑,原來,他的牌還不如盛恩頤。
孫用蕙這時站在了盛恩頤的身後,還是讓他回家,盛恩頤火冒三丈,一巴掌打在了孫用蕙的臉上,這是他第一次打老婆,孫用蕙嗚嗚地哭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阮義勇揉了揉眼睛。說:“我也困了,這樣吧,我們速戰速決。也別讓你媳婦為難,玩最後一把。”
盛恩頤點點頭,看了老先生一眼,來自澳門的老先生會心一笑,又開始發牌,發到第四張牌,阮義勇手中的牌是一張底牌a、一張紅桃k,一張紅桃q,一張紅桃j。盛恩頤手中的牌底牌是一張k,一對a、一張q。這時。老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手一抖。手中的牌全掉在了地上,他說一聲,“不好意思,我老眼昏花了”,就去撿地上的牌。
盛恩頤腳旁的一張牌,老先生並沒撿起來,阮義勇起身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