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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風平靜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只那瑩潤的眸子流露出一絲看不透的嗔怪。
這個男人,真是嘴硬。明明做了很多,卻什麼也不說。
樂嘉言聽了迎風的分析,眼睛睜得大大的,旋即,微眯起那雙誘人的桃花眼,輕輕舔了下嘴唇,無所謂且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那是巧合而已,而且驢子是真的康復了,你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還真是懂得胡思亂想!回去!”他狠心呵斥著她,放在她肩頭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是嗎?很巧合的巧合。”迎風淡淡說著,臉上卻有一絲無奈。
看來,他是要將嘴硬進行到底了。
迎風的腦袋垂的更低了,這般桀驁且自負的樂嘉言,讓她的心,砰然一動。她身子向前一步,掙脫他的桎梏,腳步輕盈的離開了。
走吧,既然他都開口了,她還留在這裡作何?他的心中,還是忘不了聶心蕾吧。
看著迎風離去的背影,樂嘉言的手,自始至終停在半空中,有些迷濛的眼底暈出一圈圈的漣漪,旋即便如汪洋肆虐著,最終凝為眼底的失落和擔憂。
他轉身,朝魄閣而去,明知是個陷阱,他也要跳進去。
只因,他不允許迎風成為岑崇軒的棋子,被他利用。
……
魄閣屋頂上,圓月當空,岑崇軒一身白衣腳尖輕點,翩然落在屋頂的石獸上,那謙謙君子般的風度任任何女子見了都會芳心盈動,不捨得移開視線,只是樂嘉言卻知道他內心的陰鬱和強大。
一年前,他中了寒毒,至今無法查出是何人所為,而岑崇軒就利用這一年的時間,逐漸將蕩劍門的職權把握在手中,樂嘉言不是沒想過岑崇軒背後是否有高人指點,可是一番調查之下,卻是沒有絲毫破綻。
樂嘉言深知,岑崇軒此生,向來只是算計別人的,女人於他而言,不過是棋子,玩寵,乃至工具罷了。
樂嘉言斂了心身,腳步輕移,卻是在無聲無間躍上岑崇軒對面的一棵參天大樹的樹冠頂峰。他眸子難得的清亮寒洌,神情,也隱了幾分決然執著。
岑崇軒看著對面的他,不覺冷笑,有多久沒見到如此氣魄的樂嘉言了?
三年了吧。
樂嘉言腳尖落在樹冠頂端,腳下是脆弱輕薄的樹葉,袍角翻飛,墨髮如瀑,他的周身燃起了濃烈的王者霸氣。跟對面岑崇軒的君子風度相比,多了幾分凜然無畏。
岑崇軒嘴角不經意的彎起,他這番改變,是因為走出了關於聶心蕾的那段記憶了嗎?他倒還真是不敢相信,小小一個南迎風竟有如此本事?
驀然想起那抹嬌小玲瓏的身影,岑崇軒嘴邊的笑意漸漸隱去,一絲不甘一閃而逝。
“深夜前來所謂何事?”他將眼中的凌厲鋒芒藏下,輕然開口,語氣溫潤。
“何必明知故問呢!”樂嘉言冷哼一聲,一陣微風拂過,他靜默的身子卻是不動分毫。
縱使頹廢了三年不曾習武,他的功夫也在岑崇軒之上。
“為了南迎風?可她現在不已經是你掌門閣的弟子了嗎?”
“她很快會是我的女人!所以,你別打她的主意!她不是你可以利用和碰的。”樂嘉言平靜的語氣隱了一絲殺氣。
很久了,岑崇軒都沒見他有如此模樣。
“你也說了,不過是很快而已,不是現在!至少,她現在還不是你的女人!”岑崇軒輕笑出聲,將激將法用的不留一絲痕跡。
“一個女人,在你還沒得到她的身體和心,那麼她隨時都會是別人手中的獵物。在此之前,不要把話說死了。”岑崇軒見樂嘉言沉默,語氣之中不覺加了一抹趣味。
他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意,身子一躍下了屋頂。
“南迎風很有趣,我們之間的相處也很好,所以,不要再說她是你的女人,你還沒有得到她呢,我對她,也很有興趣。”岑崇軒說完,轉身欲回房中。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樂嘉言開口說著,可心底,竟是起了一分慌亂。
岑崇軒說的沒錯,南迎風真的還不是他的女人。
“我不要機會,我只要南迎風的心。”岑崇軒說完,漠然而去,他隱在眼底的竟是一分真真的爭奪之心。
他如此作為,雖是看透了樂嘉言的心,卻也堅定了樂嘉言想得到南迎風的心思,如果他真的要了她……
岑崇軒想到此處,驀然握緊了拳頭,眉頭疊了一層層的陰鬱和不甘。
……
而此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