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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
鐵心蘭還沒有來,難道她不走這條路但這是唯一的路呀,莫非她迷了路?莫非她又………”
小魚兒突然上馬,大聲道:“走……小白菜.咱們再瞧瞧去,瞧瞧她究竟要搞什麼鬼你要知道,我可不是關心她,我是什麼人都不關心的。”他話未說完,馬早巳走了,走的可比來時要快得多,片刻間又到了那地方,小魚兒遠遠便瞧見了鐵心蘭。
鐵心蘭竟還臥倒在那裡,也不哭了,但也不動。
小魚兒從馬上就飛身掠過去,大聲道:“喂,這裡可不是睡覺的地方。”
鐵心蘭身子一震,掙扎著爬起,大聲道“走!走!誰要你回來的,你回來幹什麼?”
夜色中,只見她蒼白的面色,竟已像是紅得發紫了,那嬌俏的嘴唇不住顫抖著,每說一個字,都要花不少力氣。
小魚兒以失聲道:“你病了。”
鐵心蘭冷笑道“我病了也用不著你管你……你和我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管我?”她身子雖已站起但卻搖搖欲倒小魚兒道“我現在就偏偏又要管你了。”突然飛快地伸出手,一探她的額角,她額角竟燙得像是火。
鐵心蘭拼命攔開他的手,顫聲道“我不要你碰我。”
小魚兒道“我偏要碰你。”突然飛快地抱起了她。
鐵心蘭大叫道“你敢碰我…………你放手,你滾。”她一面掙扎一面叫,但掙扎既掙不脫,叫也沒力氣,她拳頭打在小魚兒身上,也是軟綿綿的。
小魚兒道你已病得要死了,再不乖乖的聽話,我…。我就又要脫下你的褲子打屁股了,你信不信?”
鐵心蘭嘶聲叫道“你……你…─.”
突然埋頭在小魚兒懷裡,又放聲痛哭起來。
鐵心蘭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到了海晏,小魚兒就找了家最好的客棧,最好的屋子,這屋子本已有人住著,但他拿出塊金子,大聲道:你搬走,金子就給你。”他一共只說了八個字,那人已走得比馬都快─金子雖然不會說話,但卻比任何人說幾百句都有用得多。
焦急、失望、險難、打擊、傷心,再加上草原夜裡的風寒,竟使得鐵心蘭在高熱中暈迷了一天多。
她醒來的時候,小魚兒正在煎藥,她掙扎著想爬起,小魚兒卻將她按下去。
她只呻吟著道“你……你為什麼……”
小魚兒卻大聲道:“不準開口。”
她瞧見小魚兒眼圈已陷了下去.好像是為了照顧她已有許多夜沒睡了她眼淚不禁又流下面頰。
小魚兒將藥碗端過來,道“不準哭,吃藥,這是最好的藥方,最好的藥,你吃下去後,立刻就會好了,若像小孩子似的好哭,就又要打屁股了。”
鐵心蘭道:“這……這是誰開的藥方?”
小魚兒板著臉道:“我。”
鐵心蘭道“原來你還會看病,你難道什麼都會”
小魚兒道:“不準開口,吃藥。”
鐵心蘭輕輕一笑,雖在病中,笑得仍是那麼嫵媚。
她嫣然笑道“你不准我開口,我怎麼吃藥呀?”
小魚兒也笑了,他突然發現女孩子有時也是很可愛的,尤其是她在對你很溫柔地笑著的時候:黃昏,鐵心蘭又睡了。
小魚兒踱到簷下,喃喃道“江魚呀江魚,你切莫忘記,女孩子這樣對你笑的時候,就是想害你,就是想弄條繩子套住你的頭,她對你越溫柔,你就越危險,只要一個不小心,你這一輩子就算完了。”
那白馬正在那邊馬棚嚼著草。小魚兒走過去,撫著它的頭,道“小白菜,你放心,別人縱會上當,但我卻不會上當的,等她病
一好,我立刻就走””。”
突聽一陣急遽的馬蹄聲,停在客棧外,這客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外面還附帶家酒鋪。
小魚兒聽得這蹄聲來得這麼急,忍不住想出去瞧瞧。
遠遠就瞧見四五條大漢衝進店來,一言不發,尋了張桌子坐下.店家也不敢問,立刻擺上了酒,但這些人卻呆了似的坐在那裡,動也不動。他們的衣著鮮明,腰佩長劍,氣派看來倒也不小,但一張張臉卻都是又紅又腫,竟像是被人打了幾十個耳括子。過了半晌.又有兩個人走進來,這兩人更慘,非但臉是腫的,而且耳朵也像是不見了一隻.血淋淋地包著布。
先來的五個人瞧見這兩個人,眼睛都瞪圓了,後來的瞧見先來的,腳一縮,就想往後退,卻已來不及。
小魚兒瞧得有趣,索性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