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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長嘆一聲,苦笑道:“看來,今天我只得將腦袋送給你們了…。一盆蜜汁火腿就換去了我的腦袋,這豈非太便宜了些!”
“金獅”李迪‘嗆”的拔出了腰畔紫金刀,厲聲進:“你還要我等動手麼?”
小魚兒笑道:“用不著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刀快不快?若是一刀包險可以切下腦袋,我倒想借來用用。”
“金獅”李迪狂笑道:“好,念你死到臨頭,還有談笑的本事,某家就把這柄刀借給你!”
手揚處,紫金刀‘奪”的釘在桌上,小魚兒緩緩伸出手,去拿這柄刀,無數道比刀光更冷更亮的眼睛裡,都在瞧著他這隻手。
玉面神判冷冷地瞧著他,突然自懷中摸出了對判官筆,那是對十分精巧的兵器,發亮的竹杆上雕著精緻的花紋。
小魚兒的指尖停留在刀柄上,沒有拔。
玉面神判緩緩道:“你為何不拔你拔出這柄刀來,就可以一刀砍向我,或是別的人,或是將刀架在江玉朗的脖子上,逼我們放你走。”
小魚兒的手指輕點著刀柄,沒有說話。
玉面神判道:“你不敢拔這柄刀的,是嗎?只因你自己也知道。只要你拔出這柄刀,只有死得更慘。”
小魚兒覺得自己的手很冷,而且在流汗。
玉面神判叱道:“念你是個聰明人,且給你個速死,咄,去吧!”
手腕一抖,判官筆閃電般向咽喉“天突”穴點了出去,這“天突”乃是人身必死大穴之一,縱然被常人拳腳打中,也是難以救治,何況是這等點穴名家掌中的純鋼判宮筆,小魚兒歷經大難不死,豈知竟要死在這裡!
眼看這發亮的筆尖已到了咽喉,他竟躲都懶得躲了,躲開這一招,第二招反正還是要來的,既然要死,何不死得痛快些。
哪知就在這時,突聽“叮”的一聲,一隻酒杯自窗外直飛進來,不偏不倚套住了判宮筆的筆尖。
那判官筆擊勢是何等凌厲,酒杯又是何等容易破碎,奇怪的是,酒杯遠遠飛來,套住筆尖,居然還是完整的!
玉面神判手腕反似被震得麻了麻,大驚之下,後退叄步,厲喝道:“什麼人?”
這時新月方自升起,淡淡的月光下,只見對街“老介福綢緞莊”的招牌上赫然坐著一個人。
這人滿頭蓬頭,敞著衣襟,手裡提著個特大的酒葫蘆,正在嘴對嘴的狂飲,酒葫蘆遮去了他的面目,也看不出他是誰.
但小魚兒卻已瞧出來了,暗道:“此人來了,又有好戲瞧了。”
玉面神判手腕一震,筆尖上的酒杯直飛出去,直打對面那人的胸膛,他自信手上勁力,無論是誰,只要被這酒杯擊中,身上必定要多個窟窿,只聽又是“叮”的一聲,酒杯打在那人身上,片片粉碎。
那人卻竟似全無感覺!
玉面神判面色更變了,花措香、白凌霄、李明生等人,拔刀的拔刀,拔劍的拔劍,一時之間刀光劍影大作!
“鬼影子”何無雙身子也不見動彈,人突然飛了出去,此人號稱輕功江南第一,身手之輕捷果然不同凡俗。
只見他人在空中.手裡已有十餘點寒光暴射而出。
對街那人突然哈哈一笑,一般閃亮的銀光,自口中射了出來,暗器立刻被打飛,銀光直射到何無雙身上。
這輕功第一的鬼影子竟也被打得飛了回來,回時比去時更快,直飛入窗子,飛過桌面,“砰”的撞在牆上。
那般銀光到這時才四濺散開,玉面神判遠遠便覺得酒氣撲鼻,那人嘴裡噴出來的,竟只不過是口酒!
他一口酒竟然就將何無雙擊退,眾人不禁都變了顏色,白凌霄等人初生之犢不怕虎,各展刀劍,便要撲過去。
只聽“呼”的一聲,接著“□□啪啪”一連串聲響,白凌霄等人手裡的刀劍已全不見了,一個個捂著臉,半邊臉色紅得像是茄子,就在這剎那之問,這幾個人竟已每人重重捱了個耳刮子。
再瞧對面那人,不知何時已端端正正坐在何無雙方才坐過的位上,左手仍拿著那酒葫蘆,右手卻雜七雜八拿了一大把刀劍,白凌霄等人認得,這些刀劍正是自己的,但若問他們怎會到了別人手上?他們只怕誰也回答不出。
江玉郎瞧見這人,面色變得毫無人色,玉面神判心計最深.在未知這人來歷之前,生怕李迪等人魯莽闖禍,當下搶先一步,乾笑道:“這位兄臺貴姓大名為何無端出手傷人?”
那人眼睛一斜,冷冷道:“誰是你的兄臺,你是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