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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罪下來,我也會竭力為你分說。”
他言語中透著一股殷殷期切之意。
兩家對撞,這已經不單單論及修士個人之力了,拼得是門派底蘊,看誰更能承受消耗,靈門眼下雖稍有一點興起之象,和玄門比較,還是有所不如,不過這等情形,隨著時日遷延便會改換,可以說拖得越久,越是對己方有利,因而他並不願拿有大好前途的弟子去與玄門對耗,認為哪怕為此棄一處靈穴也是值得。
百里青殷深深一揖,大聲道:“真人吩咐,青殷本在銘記在心。”
溫青象看他兩眼,微嘆一聲,道:“望你真是記住了吧。”
鳳來山聚議後,張衍便回返洞府,會面自東勝洲而來的一干修士,與之一一見過之後,便命弟子帶其等在洞府之內宿下,且定下規矩,命其數載之內,不得隨意外出,只能府中修道,不過其修煉所需外物昭幽天池不會短了分毫。
諸人初來東華,看得溟滄派巍巍氣象,皆是為之震凜。對他安排也不敢有絲毫異議,因知此回局面兇險。生死皆不由己,是以此班人入了洞府,包括魏道姑在內,一個個都是全力修行,以期能在鬥法前把功行再提增幾分。
如此過有數月。忽一日,景遊臉上帶著喜色,手拿一封飛書,快步入得洞府,道:“老爺,臨清觀中傳來書信,翁知遠、袁燕回二位道長數天前先後破關,皆是邁入元嬰境中了!、”
“哦?”
張衍眼中微現亮芒。將書信取了過來。
翁、袁資質出眾,他是知曉的,這二人當年在門內大比時,僅僅列在劉雁依之後,能成元嬰並不意外,他是本以為在魔穴現世前至多有一人當可入得此境,未想此番雙雙成就。
這二人可不比那些長老,乃是昭幽門下弟子。驅使起來無需有所顧忌,如此無疑又為昭幽天池一脈增添了兩個助力。
他思索片刻,道:“他二人已是不便再留在外間。你代我擬書一封,喚了他們二人回來,臨清觀中另擇弟子駐守。
景遊一個躬身,道:“小的這就便去辦。”
張衍心下思忖道:“田坤、採婷二人在外歷練多年,近來東華洲中,地氣靈機處處異動。想是魔穴不用多久便將現世,也是時候將他們喚回來了。”
就在此時,他心中忽生感應,身形不動,只是玄功轉動,就化起一道清光出了洞府,到得昭幽天池上方,
半空中懸有一駕飛舟,其上立著一名童子,見他出來,把手中令符一拋,道:“張真人,且拿好了,掌門有旨,命你速去浮游天宮。”
張衍起袖一甩,將牌符接過。
他心思一轉,掌門少有遣人前來相召的,必是有大事發生,因而不曾有片刻耽擱,與那童兒招呼一聲,便就駕劍而起,起遁光直奔天穹。
不多時,他到得浮游天宮之下,取了那枚牌符出來,法力一轉,就有光虹繞身,將他往裡送入。
須臾,落在一處大殿之前,經由執事通報後,踏步邁入其中, 到了正殿之中,卻見掌門坐於臺上,而孟,沈、孫三位真人竟也皆是在座。
他目光微微一閃,便上前參禮,待一一拜見之後,秦掌門起拂塵一掃,落下一道光華,道:“你先拿去看來。”
張衍接入手中,拿至面前,卻見是一封飛書,開啟一觀,挑眉道:“五處魔穴麼?”
孫真人冷嘲道:“何止如此,我三大派門前各有一處,與我等先前所料別無二致,魔門中人,也就這些手段了。”
沈柏霜目光如電,直射過來,道:“張衍,以你如今之力,溟滄派近處那處魔穴你可能攻下?”
張衍放下書信,從容不迫道:“既在北地,魔宗斷然是來不及佈置守禦陣法的,若無異變,弟子全力施為,當可拿下。”
孟真人緩聲道:“如是讓你往援他處呢?可否還有餘力?,”
張衍心知這句話並非隨意問得,自家山門雖有一處魔穴,但未必為真,極可能是魔宗放出來牽制溟滄派的,或許到時候打了下來,還需往別處交戰,他前思忖片刻,稽首道:“若是如此,弟子斗膽伸手,問山門討要援濟。”
孫真人把身前案几一拍,卻是大笑道:“對極,你是我溟滄弟子,不向宗門伸手又向誰人伸手?張衍,你自回得山門後,屢次連挫敗魔宗,門內還未有賜賞,今日我孫至言越俎代庖,送你一物,好生收著吧。”
說完,他把手一抬,張衍不及看清,袖中便已多了一物,耳畔同時有聲道:“不必此刻拿出,可回去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