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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兩家爭殺已是許多年未見了,敝派亦有餘力在各島佈下法壇禁陣,好方便出外搜取修道寶材。”
汪瑛恍然道:“原來如此,謝過這位師兄解惑了。”
何隱慌忙道:“哪裡話來,道友此回放心行走就是,前路當無阻礙。”
兩人再說了幾句後,何隱拱了拱手,離舟而去,腳踏丹煞往島中回返。
方才兩人說話時,魏道姑正立在不遠處,因何隱修為低微,她並未多瞧,此刻隨意一瞥,見了其人遁光,神情卻略有異樣,再盯著看了一會兒,心下不禁疑惑,暗忖道:“奇怪,這蓬遠派的功法路數,怎麼與我小倉境的有幾分相似?”
何隱飛出十餘里,忽然間胸口一疼,隨後眼神變得一片迷茫,整個人呆在了那處。
再過有片刻,他如牽線木偶一般,自懷內取了一封飛書出來,以指代筆,起法力凝聚字形,片刻書就,而後向天外發去。
做完這一切後,他打了個激靈,如夢初醒,看了看四周,暗道:“奇怪,方得怎得愣神了?”搖了搖頭,挪轉遁法,加快身速,往來路回返。
那封飛書出了東海之後,一路飛馳,入了東華洲腹地,最後竟往地穴深處投去,半個時辰之後,落入了一處洞府之中。
此間恰有二人在弈棋,其中一名俊邁修士察覺到了,便起手將之捉入掌中。
與他對面而坐的,是一名高鼻深目的少年郎,見狀眼前一亮,問道:“竟是紅羽信,久未曾見了,晁師兄快些開啟看看。”
晁道人並未受他催促,而是不緊不慢放下棋子,這才開啟書信,看了一遍下來,卻是久久不曾出聲。
那少年卻是心癢,忍不住又道:“晁師兄,信上到底說了些什麼?”
晁道人把書信收起,悠悠道:“張衍一名弟子自外洲回來了,此行似還跟隨來了數位元嬰修士。”
為方便探查玄門動向,他曾暗中在許多宗門修士身上下了神通手段, 此法乃九靈宗正傳,最為厲害的地方,便是修士中了道術還不自知,雖是隨著時日推移會露出破綻,已被抓了出來不少,但還有些許眼線直到現在還未曾被識破,那何隱便是其中之一。
當年龍國大舟出海時,他便暗中留意,現下卻是等到了對方迴轉的訊息。
那少年一怔,隨即興奮站起,道:“師兄,你如是此刻趕去,當可將此輩一網打盡,”
晁道人卻是緩緩搖頭。
少年急道:“我靈門幾次三番吃了張衍大虧,你若是能此回找回臉面來,那在六派之中的聲望必是大增,到時借靈穴成就之人,就可能是師兄你了。”
晁道人仍是不為所動,冷靜道: “張衍弟子回來,豈會不傳書門中?便是張衍自己不至,也會遣人前來接應,不定已是侯在一旁,等我靈門弟子前去。”
少年鼓動道:“師兄,萬一他們疏忽了呢?我豈不是我等的機會?”
晁道人訓斥道:“胡鬧,生死攸關之事,怎可存僥倖之念?”
少年仍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了不成?”
晁道人哂道:“我九靈宗修士,做事豈用得著親身犯險?此事大可將信中內容散了出去,該如何行事,可交由同道自擇。”
少年雙目放光,以拳擊掌道:“師兄此計高明,讓他人為我等探路,而後再坐收漁翁之利。”
晁道人正色道:“我已是說了,此次不會前往。”
少年看了看他神情,不像是作假,不禁面露失望之色,哀嘆道:“可惜了。
晁道人皺了皺眉,道:“師弟,玩弄心術非是正路,此回就是同道得手了,我作為遞息之人,又怎少得了功勞?反之謀算同道,雖是佔了一時便宜,但得罪了人,日後免不了有不測之禍上身。”
東華洲,昭幽天池。
張衍這一次閉關,為得是打磨“神光一氣劍陣”,而今二十餘載過去,此劍陣已是到了指劃之間,即可發動的地步,若非遇上道行高深之輩,極難辨清其來路。
雖覺此法還未圓熟融通,繼續精研下去,還能再有長進,但因魔穴現世日近,溟滄、少清、玉霄三大為應對此事,故而約定,各自派出主事之人,往鳳來山議事。
現下算算時日已快到了,他便就出得關來。
景遊這些時日一直候在門外,見他到了外間,忙上前躬身一拜,道:“老爺,汪娘子已從東勝回返,按老爺先前安排,韓真人已是前去接應了。”
張衍頜首道:“也該是回來了,有韓師兄接應,當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