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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退了回去,或是另擇一家下手,那下次要找機會便就更難了。
是以必須做出一副“合情合理”的安排,才好順利誘其前來。
沉思良久之後,他對景遊道:“去把葛童山葛真人請來我處。”
大約半刻之後,一名青袍道人快步到來,此人舉止翩然,神氣輕狂,方至洞府之中,便笑嘻嘻稽首道:“張真人有禮。”
張衍還了一禮,笑道:“葛師兄乃是門中長老,若覺合適,稱呼貧道一聲師弟便可。”
葛童山把身挺真,道:“葛某雖是回了門中,但還未復了舊日身份,長老之稱名不副實,不過既然張師弟如此說,那葛某便放肆一回了。”
兩人落座下來,互相客套了幾句,張衍便道:“今請葛師兄,是欲拜託一事。”
葛童山精神一振,他可不似韓、蔡二人,回了山門後已是立下數次功勞,還未得允收得弟子,因而也正為此事焦急,當即正色道:“師弟請言,只要能為山門出力,我皆可應下。”
張衍笑道:“此事葛師兄必可勝任,我方才收得訊息,魔宗此番或欲拿我門下小宗動手。只是究竟是哪一家尚還不得而知,現有兩處最有可能,分別為臨清觀與碧羽軒。臨清觀我已有安排,碧羽軒想交由葛師兄前往鎮護。”
葛童山想也不想。便就答應下來,道:“敢問何時動身?”
張衍道:“自是越快越好。”
葛童山也是灑脫,立刻甩袖站起,稽首道:“那葛某現在便就上路,只是魔宗此回既來,想是有厲害手段的,為兄厚顏一回。可否問張師弟借那大巍雲闕一用?”
張衍一笑,自袖中取了一塊牌符出來,放入他手中,道:“葛師兄拿去就是了。”
葛童山一拿到此物。登時信心百倍,打個道揖,道:“當不負師弟所託。”言訖,退出洞府,半刻也不遲疑。就縱起遁光往碧羽軒山門所在飛去了。
血魄宗中,會賢臺上,封清平與六名值役長老聚於一處,正在等山外訊息。
先前實則已是有飛書傳至,只是封清平並不放心。且此刻還未到動身之時,因而又命親信弟子前去查探。
一夜過去,到了平旦時分,又是一封飛書到來,在在眾人頭頂盤旋繞回,封清平一抬手,將其攝來,隨後目注其上,足足看了百息,便把指一彈,此書立化點點靈光散去。
李岫側首道:“封師弟,可否動身?”
封清平沉聲道:“再等。”
又過一個時辰,到了卯時末刻,此時天已大亮,洞府外終是來了一道玄光。
到得臺下,出來一名模樣精幹的弟子,對著封清平躬身一禮,道:“封真人,幾位師兄查探明白了,溟滄派彭譽舟確是離了溟滄派,此刻已到了臨清觀中,而碧羽軒處,也有一名元嬰修士前往,只是未能曾查出此是何人。”
封清平沉吟了好一會兒,把凌厲目光投來,問道:“除此外,溟滄派可還有其他動作?”
那弟子大聲道:“未有。”
俞長老笑道:“看來溟滄派還不曾察覺出什麼來,師弟,先前為把聲勢做足,臨清觀可是派去了六名長老,他們可無法應付彭譽舟此等三重境大修士,是否要命他們回來?”
封清平一抬手,道:“不必,既然去了,就要把功夫做足,我已請了素道友前去,如此可把彭譽舟盯死那處,不叫他來壞我們之事。”
俞長老道:“彭譽舟此人無甚膽魄,便是撤了圍,他在未有弄清我目的前,是不敢出來的,如此素道友與封師弟兩人便可聯手,便是對上張衍,也有取勝之機。”
封清平似是有些心動,但仔細思考下來,還是否了此議,道:“此舉太過冒險,休要再提。”
說完,他振袍而起,環顧全場,最後目光落在李岫身上,道:“李長老,你拿上血蠑壺,率餘眾前往北辰派,張衍若來,我自會拖住他,能否攻破此家山門,便看你的本事了。”
所有在場之人皆是一怔,李岫驚疑問道:“封師弟,此次不是攻打碧羽軒麼?”
封清平淡淡道:“昨日我是做如此想,但今日卻改主意了。”
他心中冷笑,對付張衍哪有這麼簡單,先前他是故意先說出此行目的,好把訊息傳了出去。
若是血魄宗中有玄門眼線,臨行前把攻取物件一改,那對方佈置必會因此落空,等到其醒悟過來時,也是趕不及呼叫人手了。
即便是自己多心,那也無甚打緊,北辰派與溟滄派交誼深厚,也是修築法壇最為賣力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