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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你去山中喚幾個手腳利索的上來伺候。”
猿猴道:“真人稍待,小妖去去就來。”
林照豐道:“做得好,少不得你的好處。”
猿猴轉身往崖下一跳,過不一會兒,有兩隻翠羽鸚鵡飛來,落地化為兩個眼若秋水,含羞帶怯的嬌媚女子,上來萬福一禮,道:“我姐妹聽袁老說有仙師駕臨,前來侍奉。”
林照豐唔了一聲。
兩女也是乖巧,未敢有多言,上來執壺拿盞,為兩人斟酒,便默默侍立一旁。
張衍笑問道:“這北洲山中精怪,莫非也在貴派統攝之下?”
林照豐道:“走獸禽鳥,草木魚蟲,亦是世間生靈,我派有祖師遺訓,若願受我渡塵宗驅使,誠心實意之輩,可入門下為弟子,傳下功法神通。”
張衍哦了一聲,道:“道友宗門原來不忌妖物求道,未請教貴派祖師名號?”
林照豐道:“我門祖師道號伯相,不知張道友可有聽聞?”
張衍瞭然點首,道:“原來伯相真人一脈,難怪貴派掌極一方。”
這位伯相祖師,亦是上古數位開界大能之一。關於此位真人還有個傳聞,說其本非人身,所謂相,即“鯗”也,本乃是玄海之中一頭大魚,因其乃是妖物,是以多收異類為徒。
林照豐敬了張衍一杯酒,也是打聽道:“不知道長師門,是哪一位真人道統?”
張衍放下酒杯,正聲道:“我溟滄派乃是昔日太冥祖師所傳道統。”
林照豐聞言,大為訝異,肅然起敬道:“原來太冥真人門下,難怪難怪。”
既然彼此都是昔日玄門大拿門下弟子,兩人隔閡稍去,推杯換盞許久之後,林照豐自覺時機成熟,便試著問道:“聽聞張道友在尋地陰精氣,林某敢問一句,未知拿去何用?”
張衍坦然言道:“這卻無有什麼不可說的,此氣若與天中精氣相合,再得上乘功法,如是修士自身根底深厚,就可助其入得象相之境。”
林照豐雖知三重境後還有去路,只是從未見有人成過,此刻聽得他親口證實,不禁長長吁了一口氣,感慨道:“典籍所載,果非虛語。”
他想了一想,站起身來,對著張衍深深一揖,道:“張道友,在下有一事相請。”
張衍亦是起得身,稍稍避開半步,不動聲色道:“道友有何話,不妨直言。”
林照豐抬首看來,道:“張道友,我卻是好生羨慕你等界外修士,至少能窺見前路,只可惜我輩受困於此界之內,再是如何設法,也無法邁出半步,若是道友有法可助我等出去,我必有傾盡所有相謝。”
張衍稍稍一思,淡聲道:“事關重大,非三言兩語可決,且容貧道思量。”
林照豐以為這是推脫之語,卻是有些心焦,吸了口氣,又言道:“道友,這洲中何處地氣盛,何處地氣寡,我渡塵宗無不了然,林某願為道兄指路。”
張衍目光微閃,此人在此這山中提前等候他,顯然已是明白無誤告知於他,其確有這個本事。
若是真能其相助,那收攏地氣卻是省力不少。
他轉了轉念,要說把這些人帶了出去,溟滄派法寶是做不到了,但少清派那法寶仍可用,他大可以前去借來一使。
他這一沉吟不語,林照豐卻是以為條件還是不夠,又出言道:“若是道友覺得合適,只要當真能帶我等出去,我渡塵宗願把自家山門讓了出來。”
張衍訝然看去,渡塵宗山門所在為千餘年前為上華宗地界,兩派皆在這處立山門,正是因為化丹峰乃界中精氣最厚之所,他就是吸取百處靈山地氣,也未見得能比得過此處,便認真問道:“林道友,你可做得了主?‘
林照豐毫不遲疑道:“自是可以做主,林某可以立契為憑。”
他知曉那些天外修士在把各處精氣搜去之後,遲早會找到渡塵宗門上來,既然總是要讓出去了,那麼還不如主動贈人,這樣不但可落下個人情,面上還好看一些。
張衍正容點首,道:“既是如此,道友請稍待。”
如化丹山這等地界,玉霄也必是盯在眼中,說早有覬覦也不為過,雖然他並不在乎,但卻需與門中提前打個招呼,於是當即取出紙筆,寫了書信,往天中發去。
過得小半個時候,便有書信飛回。他捉來一看,看筆跡印信,皆為孫真人所留,其內叮囑他儘可放手施為,務必要將那處地氣取回,至於出入小界的法寶,他們自會遣人到少清借來,只是末了關照他,要他格外提防,不要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