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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頭也不回朝另一座陣圖中倉皇逃去。
那處陣圖主陣之人見狀,立刻放了他往裡進來,內中一個老道看他狼狽模樣,大笑道:“道友遁法可是不差,再逃得慢些,可就性命不保了。”
俞道人卻是臉皮極厚,卻是大義凜然道:“楊真人先前囑咐過,要我等儘量保全自身,俞某這才如此,否則也定然會以死相拼。”
那老道知曉他的脾氣,哪會信他這話,手中幡旗一晃,把陣門後路放開,道:“道友且去後面再立陣吧。”
俞道人衝他拱了拱手,就穿陣出去了。
杜時巽破了一座陣圖,也不貪功冒進,縱身往來路飛回,回了飛宮後,便到韓王客面前覆命。
韓王客詳細問了他此行經過,最後道:“杜道友,若是再遇上此人,你可有把握再勝?”
杜時巽坦言道:“我此番能破陣,乃是靠了一粒能辨機識氣的歸素珠,只是此珠只得一枚,要是再來一回,恐難得勝。”
韓王客點點頭,又點把葛童山、蔡容舉二名自家師弟喚了上來,囑咐一陣,也命他們前去破陣。
大約過去小半個時辰,二人返回,皆言已破去敵陣,只是可惜的是,主陣之人都是提前跑了。
韓王客不由思索起來,若說只是一人逃遁,那可能說是貪生怕死,但若個個皆是這般,那隻能說是對面主事之人特意有過關照了。
他沉聲言道:“看來你等雖是破陣,但對其等而言,卻是損傷不大,主陣之人不死,還可在後依次立陣,如此層層阻截,若我等衝去,待殺至靈穴之前,恐是魔穴已然凝化而出了。”
葛童山言道:“師兄,這卻不難,我等合力齊衝,當能破開前路。”
韓王客搖了搖頭,陣圖破法各有不同,有些時候,一人破陣與百人破陣,實則並無什麼大區別。
況且如此簡單的應對之法,魔宗又豈會沒有防備?
休看適才守陣之人並不如何厲害,但他敢確定,其必有一二陣法大拿坐鎮,他們若是當真行得此舉,定被為其所算計。
除此之外,這裡他還有一個不能明說的理由。
溟滄派十大弟子之中,有九人到得此地,這些人皆存得功之心,眼下雖還暫且聽他調撥,但那是看在張衍面上,可若是抱作一團前去,那就無從立功了,到時其可能會自作主張,不再聽從他的命令。
權衡考慮下來,他傳命道:“傳書出去,命彭師侄由東向攻打陣門,廣源派沈長老由西而進,我則北路進襲,門下弟子可自擇一路破陣,每斬殺一名魔宗主陣之人,我便會為其記上一大功。”
溟滄派此番動靜頗大,立刻就有人報知楊破玉知曉,他冷聲道:“既是分作三路,那麼溟滄派此來為三名三重境大修士的訊息當是不假。”
紀環塵笑道:“可遣得力之人上前搦戰,只要敗得其等,餘者不足為慮。”
元嬰三重境修士方是決定彼此勝敗的根本,若能把對面三重境修士盡皆擊敗,那破陣再多,也是無用。
且在未分出勝負之前,尋常元嬰修士根本不敢放心膽大往前突入。
何長老心中一動,言道:“既是對面只三人有此修為,紀真人與大師兄同去,想來也可拿下了。”
楊破玉卻是否了此議,沉聲道:“絕不可如此。”
他這處三重境修士確實數目勝過對手,但他亦曾聞得訊息,溟滄派此回除了韓、彭、沈等三人外,還另有十六名餘淵部長老,此皆力道四轉妖修,不是可以輕易對付的。
楊破玉自忖如是調集全力,再加紀還塵等數人,也未必不能殺敗其等,但那樣一來,自身付出代價也必是慘重。
他而今在此守禦,只為拖延時間成得洞天,而非是要把教中根基斷送在此。
他自座上站起,沉聲道:“韓王客乃是白陽洞天門下,道行當也不弱,我去與他一會。”
這時底下有一名手拿玉板的老道人步出,慢悠悠道:“楊師侄為本門此輩大弟子,需在後主持大局,這等事不如就交由老朽吧。”
楊破玉見得是他,稍作考慮,便就點頭道:“那就有勞廖師叔了。”
廖老道打個稽首,踏煙而起,往陣前飛去。
紀還塵也是離座,笑言道:“那彭譽舟是與溟滄齊雲天乃是同輩,紀某早有心一會,願去領教其人高明。”
素道人也是站了出來,道:“師兄既然去回彭譽舟,那沈老道就不妨交由小弟。”
楊破玉起手一禮,正容道:“那就勞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