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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脫殼而出,就要遇上劫數!”
他話音才落,卻見那石似是動了兩動,傳出嗚咽之聲,還有彷彿溼淚一般的水漬在石隙中流出。
幾人皆無異色,看出這是石內之靈有感此言,在那裡哀傷自憐。
趙陽忍不住道:“掌門,等即是自此地路過,也是有緣,為何不助它一助?”
張衍略一沉吟,隨即取出一枚化形丹,彈指送入趙陽手中,笑言道:“此枚丹藥可助其化形,只是你助了它,此石靈今後因果當有你接下。”
趙陽毫不在意,隨手將丹藥化為一縷清氣,運起法力,拍入那石中,
章伯彥也不出聲,任由自己弟子施為。
過得須臾,那座大石忽得震動起來,繼而裂開一道石縫,自內噴出一道光華,就見一名杏眼桃腮,弱質纖纖的白衣少女自裡步出,對著趙陽盈盈下拜,怯怯說道:“小女子喬穎,謝過仙師點化,願以此身服侍左右,償還恩情。”
趙陽上下看她一眼,笑道:“我師父身邊正巧缺人服侍,便是你了。”
章伯彥哼了一聲。冷聲道:“為師不需人服侍。”
趙陽一笑,道:“既然師父不收,那就只有委屈你跟著我這做徒兒的了。”
白衣少女惶恐道:“小婢不敢。”
她有些懼怕地望了章伯彥一眼,垂首到了趙陽身後站定,一副乖覺模樣。
這時恰有一名農夫正挑擔經過,見了他們幾人圍在石邊,先是一愣,遲疑了一下,有些拘謹地上來。道:“幾位仙長……可是看中了這塊石頭?”
趙陽看他一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農夫縮了一下脖子,期期艾艾道:“無,無事。只是山上道宮門前石階缺了一角,命小修葺齊整,小人記著村口有這塊大石無主,便想拿去用了……”
白衣少女不由起袖掩唇,發出一聲低低驚呼。
若是張衍等人晚來一步,她便要遭了劫難,不過此時雖已脫了形殼。可此石為原先寄身之所,還不可輕易捨去,
趙陽懂得其中道理,既已出手。便決心好人做到底,揮手道:“此石我已相中,你另換一塊吧。”
農夫哪敢與他相爭,忙道:“仙長既然相中。拿去就是了,拿去就是了。”
他小心看了看幾人。又討好道:“幾位仙長路過此處,可要入村飲幾口清茶?那水乃是自道宮打得井中來,平素除了往來仙長,村中小民都不曾妄飲。”
趙陽哈哈一笑,道:“你騙得誰來,村裡小童就是撒尿拋石,我等又哪裡知道?”
那農夫大驚失色,慌忙跪下,哭喪著臉道:“道爺明鑑,那口平時有看井人料理,小人說得皆是真話,絕不敢有所欺瞞啊。”
趙陽本是隨口一言,看他瑟瑟發抖,顯是經不得嚇,便不再作弄他,道:“不需你拿什麼茶水來,你去道宮中把執事喚來就是。”
那農夫連忙爬起來,如逃命一般,慌慌張張地去了。
大約過去一刻,山中起了一道玄光,下來一名中年道人,此人道袍光鮮,發須也是經過精心打理,漆黑如染,一絲不亂,看出幾人氣度與門中長老相彷彿,尤其當中一名年輕道人,氣息更是淵深如海,知不是簡單人物,疾趕幾步上來,恭敬道:“小道丹山道宮庶事劉顯,敢問幾位道長自何處來?可有什麼吩咐?”
趙陽上前接話道:“我與幾位師長欲赴那龍柱之會,路過此處,特來討要一張過關譜牒。”
楚國道宮皆是鍾臺所立,這道士因也是其門下弟子,因而他並不避諱,直言來意。
那道人聞言更是恭敬,道:“原來是幾位是趕赴龍柱法會的真人,小道宮中有門中豢養好的大翅鷹數頭,乘此靈禽前往,無需譜牒也可護送幾位入得大揚城,只是平素馴養花費不小,這個……”
張衍笑了笑,一揮袖,拋過去一隻玉瓶,那道人利索拿過,開啟瓶塞一聞,不由大喜,小心放入懷中收好,拿出一隻竹哨來,吹了數聲,就見遠空出現五頭黑翅大鷹,到了頂上,盤旋一圈後,撲翅而落,在五人面前排開。
這幾頭大鷹都有一人多高,翎羽似墨,硬喙如勾,威風凜凜,神駿異常。
趙陽看著喜歡,上去一抓頸脖,那大鷹也不反抗,順服地低下頭來,他翻身一跨,上去坐好。
張衍看了那鷹兩眼,忽然一笑,伸手一點,面前一頭大鷹忽然化為一枚木牌,再飛入他袖中。
那名道人見狀,不由一驚。
章伯彥、宋初遠、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