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道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分了龍柱,三派掌門皆是滿意,只是捉拿惠玄二人一事,卻是再也無人提及。
若是換了先前,他們或還有心一試,可現下各有龍柱在手,只需等待下去,便有收穫。在如此情形下,自是不願派遣弟子去與三重境大修士搏命。
因龍柱之上禁制隨時可能消散,何、茅、陳三人怕藏於地宮下的遺寶被他人捷足先登,便就找了一個藉口,各自先一步告辭離去了。
張衍看著三人遠去遁光,道:“喬掌門,惠玄去了不過一個多時辰,又未敢自極天遁行,此刻去追,還有幾分機會。”
喬掌門想了一想,最後嘆了口氣,搖頭道:“誰知那寶物是否是在惠玄身上,只追一路也是無用,陳掌門說得對,只要其人尚在東勝洲中,總能找了回來。”
張衍看他一眼,道:“若拿去的果是大彌祖師所留道書,喬掌門不怕落入外人手中麼?”
喬掌門遲疑了一下,才道:“不瞞真人,惠玄壽數將盡,轉生在即,就算底下所藏之物真是那祖師手書,他又多少時日可拿來參悟?全無半點好處,喬某始終想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做!”
張衍點頭道:“若非是他,那多半與另一人有關了。”
喬掌門暗忖道:“何遺珠言此人道行不在惠玄之下,應不是無名之輩,三大邪宗當年雖被剿滅,可也有幾條漏網之魚,若是這其中一人,倒是棘手了。”
三大邪宗覆亡。背後皆有鍾臺與軒嶽推動,現下兩派雖歸併合一,可正值虛弱之時,又與南三派互相提防,邪宗修士若趁此時機回來尋仇。那還真未必能夠應付。
想到此處,他卻不願張衍離去了,拱手道:“張真人,眼下不知覬覦龍柱之人究竟有幾個,要是寶物落入邪人之手,必對玄門不利,那乾位龍柱還請多多留心。”
張衍還了一禮,道:“神屋山此來赴宴弟子門人有百餘人,貧道不在之時,就拜託請喬掌門加以照拂了。”
喬掌門忙道:“既是真人弟子。便是我鍾臺貴客,不敢慢待。”
張衍退了一步,出聲告辭,隨後把袖一抖,一道劍光飛出轉了一圈。將他裹入一團清光之內。眨眼就化遁光飛去。
到了極天之上,他辨明方向,一路朝西北飛馳,不出半日,就遠遠見了那另一根龍柱。其與西南那根別無二致,白色柱身直入雲霄,旁側有數十飛峰圍環,他繞行數圈之後,便縱罡風降下雲頭。
底下有數名鍾臺值守弟子,道行最高者也不過是化丹修為。見是一名元嬰修士到來,皆是惶恐,其中一人硬著頭皮上來,行禮道:“此處乃鍾臺禁地,不知是哪一位真人到此?還請留步。”
張衍雙袖負後,言道:“貧道乃神屋山涵淵派執掌,這處龍柱喬掌門已讓本門鎮守,你等回去就是了。”
那名弟子聽了大驚,道:“原來是張真人?”
身為鍾臺弟子,他也是聽過張衍威名的,知是掌門及一眾長老也在他面前客客氣氣,哪敢有所置疑,唯唯諾諾地退下,招呼了一聲,就帶著幾名同門頭也不回地撤去了。
張衍運法緩緩降下,不多時到了那地宮入口之前,凝神看了一會兒,便自有數。此地禁制多則一月,短則十日就會散盡,稍一轉念,便就近尋了一塊大石坐下,閉目調息,只等解禁之日到來。
而此刻另一側,嵇道人因追丟了那枚九黃星珠,雖是心底增添了一絲疑懼,可空手而歸,又令他極不甘願,因見身後並無人追來,便又起了別的心思。
他回想起自己離去之時,身後起了極大動靜,心下暗忖,“說不準龍柱那處出了什麼變故,因而那四派顧不上遣人來追?”
他此番猜測已是極為接近真實情形,只是他慣於謹慎,又等了些許一日,還未有人來,更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便大著膽子轉了回去,遠遠觀望。
以他見識,自是不難分辨出來龍柱禁制正消散之中,見四處皆有鍾臺弟子巡視,猜出其中必是有什麼佈置,權衡一番之後,便就冒險潛入其中。
小心查探了數日後,他才發現各派已是遣人各自鎮守一處龍柱,心思不禁又活絡起來,暗道:“怪道不來追我,原來如此緣故,若是這樣,我或可覓機再奪一枚九黃星珠來。”
只是此事一人他還做不成,思忖許久,就退了出去,尋了一座隱秘山谷。
深入山腹之中,在地下開了幾處洞府,確認無有危險,便發了一封飛書去,隨後坐下閉息打坐。
此地距離龍柱並不遠,不出三百里,就有鍾臺弟子巡視,卻是萬萬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