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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澤,看去厚固堅實,劍光掠來,在寶光上擦過,不時迸出濺射星火。
這時他也做出瞭如嵇道人般的相同判斷,認為張衍之目的,無非是想先集中力量打殺一人,再轉去對付另一人。朝天中撇了眼,見嵇道人似是起了*,略一沉吟,就決定不閃不避,將其吸引在了此處,好給嵇道人爭取到出手機會。
於是還捏起法訣,不停搖晃手中麥穗,催動法力,將護身寶光經營得如鐵壁也似。
自地上遙望,仿若一團耀耀煌煌的星火光輪,任由劍光劈斬,仍是硬挺著不動。
他敢如此做,也是因有手中這寶物,自認張衍一時半刻攻不破自身守禦。雖是猜出嵇道人恐會耍弄一些小手段,可對方只要還想奪取九黃星珠,兩人目的就還是一致,只要最後能除掉張衍,縱是吃些虧他也是認了。
張衍以分光劍法圍著惠玄老祖來回斬殺,道道劍光皆是迅猛凌厲,如浪疊來,一浪蓋過一浪,劍芒寶光碰激之音響徹雲霄,天中更是電虹閃耀,可謂聲勢喧天。
嵇道人看著也是心驚,便不再坐視,手朝下方一指,就有灰光如箭,自鉛雲中電射而下,眨眼撞到下方那層金簾上,白芒四溢,紛紛炸開,好似雷光烈焰,不停激出聲響光華,可一連百十餘次,皆是無法撼動乾坤葉半分。
此術無功而返,他臉上卻不見半分急切,他心中也有藏有一絲坐看二人兩敗俱傷,自己最後再從中漁利的念頭,是以攻勢看似強猛,可實際暗中留手,沒有出盡全力。
張衍見他如此施為,不禁微微一笑,他先前早把二人先前所作所為看在眼裡,知曉這兩人並非表面上看去和睦,而是各懷鬼胎,是以巧妙利用了二人心理,不理會嵇道人,先去對付惠玄。
惠玄老祖本擬自己擋住劍光斬劈應是無礙,可撐了足有一刻,張衍劍光已由先前三十餘道,變至六十四道,劍光好似霰雪雨雹,紛落而下,壓力何止倍增。
而直到此時,嵇道人卻還遲遲未能攻破張衍護身法寶,反而自己這邊越發吃力,心下也是暗罵不已,可眼下未到翻臉時候,還需仰仗此人,便勉強傳音道:“嵇道友,為何還不下狠手?”
嵇道人卻回道:“惠玄道兄稍安勿躁,這人法力深厚,若不設法耗去,稍候我便起了手段,也未必見得能殺死此人,道兄應也是瞧得見,此人不懼你我困鎖之術,要是傷而不死,起遁術逃去,稍候又上哪裡去追?還請道兄再堅持些許時候,待其精疲力竭,我自會使出殺招。”
惠玄老祖頓時收口不言,嵇道人之言雖存私心,可道理卻是不差,只得暗中呼喚自家弟子,“徒兒,且來相助為師一把,這張道人此刻被為師牽制,分不手來顧及你,儘管放心過來,莫要畏懼。”
曲長治也是自認看清了場中局勢,此刻三人到了這一地步,無非是誰人能先擊破對手守禦,誰便能佔得先機,因而聽得師命,半點也未猶豫,縱起遁光向前,不多時到了近處,朝下方瞅了一眼,對著張衍處撒手便打出了一把銀豆。
嵇道人見得曲長治上前,猜測惠玄老祖恐是真要抵擋不住了,因怕其不再出力,致使自己算計不成,忙也是取了一隻獅頭金鐲出來,唸了幾句法咒之後,照準下方就是一擲。
此寶落下,噹的一聲,正正打在那乾坤葉上,彷彿錘擊洪鐘,聲震山川,雲天皆響,震得那層光幕一陣顫蕩,而後那銀豆才至,可卻遠不如此物,好似石子入水,只是激起點滴漣漪。
嵇道人一招手,將玉鐲召喚,運法片刻,又一次打落下來,此次打得乾坤葉連連搖晃,看去似有不支。
惠玄老祖見狀,只道是其要認真出力了,趕忙振作精神,再度催動法力,頂著如雨劍光,咬牙硬撐。
這兩人存著消耗張衍法力的心思,可張衍同樣做著如此打算,只是眼下時機未至,因而不曾祭出其他手段,只是一味以飛劍劈斬。
這時他瞥見曲長治靠了上來,面上冷然一哂,忽然一揮袖,數百幽陰重水飛出,朝其打了過去。
曲長治在禁鎖術下,只能如他師父一般正面硬接,可不想重水潑來,護身寶光眨眼便被砸了粉碎,他臉上血色褪盡,連忙向疾退,同時急急拿了一柄如扇塵尾出來,來回撥掃。
正當他以為足可應付之時,忽然一滴毫不起眼的墨水穿了進來,手中塵尾如撥山嶽,竟是掃之不動,這一遲滯,砰地一聲,胸膛彷彿重重捱了一擊攻城槌,悶哼一聲,身軀竟被打得凌空轉了一圈,在一蓬血雨之中,倒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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