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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再商議一番,為防被張衍感應氣機,都是退去遠處,只等其出來,便就動手。
張衍此刻正往地表迴轉,只是並未從原路走,方才來時,他是為防自己漏過了什麼,這才按部就班,循徑前行,此刻出來,自不必如此,起了土遁之術直往上去。
不多時他便遁出地宮,此地與入時洞坑差了足有二里路,卻是無意間避開了那處禁制。
雙手大袖一甩,乘起罡風,就往天中飛去。
他才出去不遠,卻是神情一動,察覺有數道氣機伏伺在側,甚至有幾道頗是熟悉,念頭轉了轉,冷然一笑,卻是把身形緩住,回身過來,目光投下,道:“不知何方道友在此迎候貧道。”
惠玄老祖與嵇道人見他未曾原路而出,就知不妥,現下見其又一口道破他們行蹤,顯然已無法安原先計策行事。
兩人都非臨陣失據之輩,既是此前佈置不成。那便只有轉暗為明瞭,都自藏身之地躍身出來,呈合圍之勢,緩緩上得前來。
張衍目光一轉。見面前四人中,除一名白衣道人面生,那惠玄老祖、曲長治及尤老三人卻是舊識,笑道:“果是熟人,我觀諸位心懷殺機,想來不是前來敘舊。”
惠玄老祖嘆了一聲,道:“張道友,你好好在神屋山修道,我等也不會來為難你,只是你插手兩派之事。卻是礙了我等大計。若是你願自個誓言。回去之後,就此封山閉府,不理俗務。我可做主放你離去,你看如何?”
曲長治在一旁不開口,本是為自家師父馬首是瞻,自無異議,至於尤老,他此來是受惠玄老祖之邀,盡那盟友之義,可若是無需分個生死,他當然也樂見其成。
嵇道人心下卻是一急,他來此目的是為奪那九黃星珠。要是張衍萬一真是應下此事,惠玄說不定會放其離去,那到時自己一個人如何把那寶珠搶了過來,因而他絕不容許此事發生,不待張衍開口,忽然一喝,劈手打了一道金光過去,口中同時道:“與他多說什麼,動手!”
只是他才一出手,忽然瞥見惠玄老祖面容平靜,一副早已料到他會如此做神情,先是一愕,隨即陡然醒悟了過來,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惠玄哪裡是想和解,分明是自己不想打頭陣,是以故意說出此語,好挑動他先上前去,他卻一時不察,中了這老道詭計。
可既然出手,那也無法退縮,只得暗中將這筆賬先行記下,待日後再算,他嘿了一聲,趁寶物打出,把肩膀一抖,此間氣機一變,已是將天地禁鎖之術使了出來。
曲長治與尤老也是不甘示弱,同時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法寶打了出去。
前者打出一道白芒,端頭撐起三尺,尾拖一丈來長,前寬後細,內含一粒拇指大小的銀色小豆,如不細辨,絕難看清,而後者則是十餘枚六角梭鏢,飛旋迴轉,模糊一團,外間看來,形如冷焰磷火。
此刻唯有惠玄老祖並未出手,而是一動不動看著盯著張衍,似在找尋良機。
張衍見一道金光飛至近處,還未及招架,就覺身形一沉,知是對方施了天地困鎖之法。
他曾數次與元嬰三重修士交手,早有所備,從容一引飛劍,一道劍光卻是跳躍出來,倏爾如虹霞炸開,一剎那間,數十道劍華迸濺而出,將來襲法寶俱是擋下,非但如此,心意一動,又有十道劍光反手朝著四人殺了過去。
嵇道人張口一吐,自腹內飛出一支銅籤,尖頭方尾、頭有一孔,到了天頂,搖了一搖,就有如瀑細線爆出,如蛛絲一般,揚揚拋起,紛紛往劍光上纏來。
張衍目光微閃,看出此物似是有異,便不再堅持,心念一動,將劍光往後撤回。
嵇道人哼了一聲,他此物乃是千羅心絲,是取千年白蛛絲及地湖冰泥煉製而成,最擅對付劍器,一旦被其纏上,短時內是掙脫不出來的,本擬張衍不識,好算計其一把,如此就可破了其劍遁之術,之後鬥法,就容易許多,可未想對方不失謹慎,卻是未曾入彀,一回頭,道:“怎還不動手!”
他表面上是衝著惠玄老祖大喊,可實際卻在催促尤老使出那敕元章圖。
尤老這時也是發急,敕元章圖要到三十丈內才可發動,可他修為不過元嬰一重,此刻同樣在禁鎖之術籠罩之下,遁光轉動之時遠不如平素利落,雖非是刻意針對於他,可也顯得無比吃力。
惠玄老祖見了,看出他的難處,飛身上前,一拍他後背,傳音道:“尤道友,快些動手!”
尤老覺得身後一道靈機入體,渾身頓時一輕,喝了一聲,猛地竄出,轉瞬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