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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容君重撇了一眼,道:“此事不奇,他既知沈柏霜與我軒嶽與仇,又怎會自投羅網,他既願與鍾臺殉葬,那明日不妨一同料理了。”
惠玄老祖一路出了眠星山,曲長治早在外等候,迎上來道:“師父,徒兒一直守在此處,未見有什麼異狀。”
惠玄老祖頜了下首,他為人小心謹慎,為防備軒嶽教並未在山外弄什麼手腳,入山之前,就把曲長治放在外面接應,他言道:“命你去辦的事可是妥當了?”
曲長治忙道:“徒兒已在三十里外開闢了一座洞府,地形隱蔽,若不是刻意搜尋,保管無法察知。”
惠玄老祖嘉許道:“做得不差,此次事了後,也不必在外東躲西藏了,還回洞府中來修行。”
曲長治激動不已,惠玄老祖說把他開革出門,這可並非作假,他也明白這是為了大事不得不如此,現在肯再收錄門牆之內,卻是不必再飄蕩在外了,當即跪下,涕泣道:“弟子叩謝師父大恩。”
惠玄老祖點點頭,道:“前面帶路吧。”
曲長治連忙起身,道:“師父隨弟子來。”
兩人同起遁光,行經不遠,就到了曲長治所言那處洞府前。
這裡位山壁內陷之處。外間雜草叢生,樹遮枝掩,途徑此處者很難察覺。
惠玄看了下來,也覺滿意,他入到裡間,掃了一眼,確認無有外人來過,便把袖一抖。出來一道白煙,層層疊疊,堆高至一人高時,忽然散開。顯露出羅東川的身影來。
惠玄老祖道:“羅道友,鍾臺已被逼至絕境,是否成事,今晚就可知曉了。”
羅東川摸了一塊玉牌出來,稍作查驗,道:“未有符信傳來,想是喬桓雋還未下得決心,不過不打緊,此次我出來時。老祖賜了一枚法符出來,有穿陣破禁之能,待明日軒嶽發動時,我姑母也在裡間應和,就可把鍾臺一眾人等救了出來。”
曲長治有些不解,道:“羅長老,若是鍾臺不願與我等攜手。如此做豈非白費功夫?”
羅東川嘿嘿一笑,道:“若是我等做了此事,你說南三派會如何看?”
曲長治想了一想,道:“那定會說鍾臺與蟒部相勾結……”
說到這裡,他忽然一頓,臉上浮現一抹奇異神色,似是想明白了什麼。
羅東川哈哈一笑,道:“那便對了。自兩派鬥法之後,南三派就有心染指北地,不過始終缺一個藉口罷了,既然無有,那我便送上一個,到那時不是也是。不怕喬桓雋不就範。
曲長治未料到居然用這等辦法,仔細一琢磨,此事只要做成了,鍾臺可以說是百辭莫辯,此策拖人下水,看似無賴,可卻管用的很,他也不知該如何評價,只得嘆道:“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惠玄老祖道:“既是如此,想明日也無我師徒之事了,這就在此與道友分道揚鑣了。”
羅東川卻攔住他道:“不著忙,鍾臺怎麼說也是我部日後盟友,勢力削弱過重,也是不美,明日救了出來之後,如遇軒嶽追殺,還需道友出面阻擋一二,能救幾個便算幾個。”
惠玄老祖哪裡不知這是為了不讓他置身事外,不過他只要得了想要的物事,其餘便都是小節了,神情淡淡道:“就如此吧。”
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日天明時分,軒嶽又遣了一名弟子出來,到得蒲牢飛車之下,躬身行禮道:“喬掌門,楊教主遣弟子來問,鍾臺可願服輸?只要喬掌門與燕長老願意束手就擒,我軒嶽絕不追究旁人。”
白長老見軒嶽到了此刻,還不忘用攻心之策,心下惱恨,冷哼了一聲,震得那名弟子不由身軀一晃,臉色煞白,險些墜下。
燕長老沉聲道:“師弟,此人不過是一個傳話小輩,無有必要為難,沒得叫人看輕。”
喬掌門沉聲道:“你回去告訴楊殊永,金鐘祖師所傳下的一脈道統,斷不能如此拱手讓人,要取我喬桓雋項上頭顱可以,就看願拿幾個軒嶽弟子性命來陪了。”
那弟子方才吃了一虧,也未敢再有多言,一禮之後,就轉頭回去了。
用不多時,就回至山頭上,將喬掌門所言一字不差地說出,楊殊永對此早在料中,冷笑一聲,回首問道:“禁制可曾排布好了?”
淳于季恭敬俯身道:“已是妥當,所有峰頭上皆有我教弟子守禦,不放禁關,無人可以出入。”
楊殊永一抬手,只聞山頭一陣大響,身後數十道遁光一齊飛出,霞耀虹閃,噴薄疾湧,光射青碧,看去盡有半百之數,這許多元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