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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術。雖知未必能奈何此人,可只要制住片刻,他就能拉遠距離,再次藏匿無蹤。
張衍陡覺身上一沉,忽然一笑,就將五行遁法使出。
這門神通乃是溟滄派中遁身挪移的第一法門,修習者不懼困鎖攝拿,可要是換了一人來使,無有足夠的五行精氣也是枉然,而他卻是不同,以五方五行太玄真功為根基,純以法力便能駕馭,此刻使來,立奏奇效,霎時之間就去了拘束。
解了此法之後,他再衝去百丈,猶是未見到容君重影蹤,唯恐其走脫,心念一起,一道劍光飛出,須臾化出三十二道光輪,隨後飛如箭射,嗖嗖散去四方。
軒嶽派修士不擅遁法,縱然容君重是元嬰法身出戰,也可快不過他劍遁之術,若無別家手段應付,只要一被他劍光纏上,就休想再能擺脫開去。
這幾下變化極快,容君重未料到困鎖之術竟未能阻住張衍,一個錯愕下,一道劍光已是飛來,噹的一聲擊在寶光上。
“不好!”
容君重知曉面前對手不比他人,鬥法時果決迅烈,兼又老辣異常,一旦到了自己面前,絕不可能讓他再有拉開距離的機會。
是走是留?
不走,交手至今不過片刻工夫,張衍法力耗損不多,遠還未到一決生死的地步。
走,那唯有以三音三空雷正面轟擊,拖住其人,才好離去,只是他本是想著把此法留待關鍵時刻用出,可此刻一旦施展,這門雷法虛實也被對手提先察知了。
鬥法之際,局勢瞬息萬變,絕不容許遲疑猶豫,他念有一轉,就下了決斷,原先策略不變,暫且避其鋒芒,稍候再尋機會。
他低低一聲喊,一招手,忽然雷音陣陣,好似有無數雷電自四面八方劈來,可偏偏只聞其聲,不見其形,不知來處,不明歸途,便連靈機波動也絲毫無有,這聲音越起越響,彷彿萬雷迸發,不一會兒就傳得天地皆震。
與此同時,他捏了一個法訣,元嬰法身便化為一縷輕虹,眨眼飛去無蹤。
張衍聽見雷鳴聲時,就覺眉心中劍丸直顫,鳴聲不已,他眼中光芒一閃,闢地乾坤葉就自罡雲之中飛出,降下一道金光,將他罩住,不過須臾,轟轟震鳴聲接連在身邊撞響,縷縷不絕,好似無盡,可卻始終無法攻破那薄薄一層金簾光幕。
他環目一掃,周圍劍光來去縱掠,交織成網,卻不見容君重影蹤,顯是已遠離此處。
他暗忖道:“這雷術比方才所見還要厲害幾分,當是暗藏手段,容君重用在此處,卻未有後手跟上,當只是為了阻擋於我,看來此人並不急於求勝,而是仗著天時地利,想與我慢慢周旋。”
他幾乎是立刻就猜出了容君重在動什麼心思。
若是一個元嬰三重修士放下身段,只是一心遊鬥,確實很難殺死對方,不過這也並非無法可破。
張衍眸光微閃,把手一招,居然收了乾坤葉下來,也未曾起得護身寶光,而是任由那雷劈打在自己身上,身軀只幾個震動之後,便又重新站穩住了。
他已是修至參神契四重境,身堅體固,又有兩層寶衣護身,生受雷擊,猶自挺立,心下判斷,這雷術應是容君重隨手而為,若是全力一擊,當還能厲害許多,不過要傷他還是不易。
兩人交手一合,看似不分勝敗,可他卻由此窺知對手雷法底細,其實佔了不少便宜。
他稍作思忖,便自袖裡拿了數張符紙出來,屈指彈了彈,便化流光各自散去四方,做完這一切後,他抬首往向霧靄深處,眯眼道:“且看此次你能躲至何處。”
容君重遠遠退去之後,卻遲遲不見張衍再來尋他,心下有些疑惑,再一想,卻是心下一動,“莫非他已是法力不濟了?”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這對手沒有如此簡單,寧可再小心一點,也不能輕率衝動。
不過要知是否如此,倒可先試探幾回,確定之後,才好動手。
他在袖中摸索了一番,取出來了一張符籙,在手心中一拍,裡間生出一團穢氣,升至上空,化作四個瘦骨嶙峋,手腳奇大,頂上長角的紅睛魔怪,身軀漸漸由虛轉實。
此物乃是符陽宗昔年至寶,每一隻魔鬼皆是元嬰修士元靈所煉,每一隻都是力大無窮,尤喜吞食修士腦髓,可謂兇毒異常。
因是邪宗之物,他身為軒嶽修士,卻不好光明正大使了出來。他先前起了迷霧,也有遮掩用去用意在內。
不多時,四個魔怪已是凝為實體,眼中兇光慢慢顯露,散發出一股獰惡之氣。
容君重看得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