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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真人任取。”
遞去之後,待張衍接了,他又離席而起,拱手道:“待此間事了,喬某當在金鐘臺設壇擺宴,到時還望真人賞光。”
張衍微笑點頭,還禮道:“定當前來。”
按鬥法約規,除卻諸多靈物之後,鍾臺還需予他數座仙城,只是軒嶽初降,瑣事千頭萬緒,眼下還不是商談的時候,相信鍾臺也不會疏忽了此事。
他收好玉牌之後,就在眾人敬畏目光之下躍身騰空,駕雲飛去。
他走之後,趙夫人忽覺香囊之中一振,一顆明珠飛去,化一道白光亦往天外飛去了。
喬掌門眼神一凝,道:“夫人,是那海上來人?”
趙夫人道:“正是,不過此刻既已走了,左右也是無事了。”
喬掌門沉默一會兒,緩緩搖頭道:“北海圖我已久,此事當不會就這麼輕易了結了。”
燕長老沉聲道:“確實當作防備。”
白長老這時道:“方才小弟在軒嶽那處,聽得淳于季談起那位張真人之事。好似此人來歷頗不一般,當年那位沈柏霜真人打殺了一位軒嶽護法,賀真人卻不允教中弟子前去尋仇,其中很是耐人尋味。”
燕長老目中忽現亮芒,加重語氣道:“掌門,當不惜代價拉攏此人!”
喬掌門神色也是認真起來,對身旁趙夫人言道:“夫人,你即刻動身回山。把那張真人所需靈藥都蒐羅上來,同時遣人去南三派搜尋,越多越好,你可拿法寶丹藥去換,就是吃些虧也不打緊。”
趙夫人詫異道:“夫君,何必如此急切?”
燕長老在旁意味深長地說道:“夫人,我鍾臺能以靈藥拉攏此人,他人未必不能。”
趙夫人恍然,當即起身。正容言道:“妾身這就回山,免得誤了夫君之事。”
眠星山外,邢甫柳見自己身軀被壓得動彈不得。此等情形。分名是落入天地困鎖之術中,他偷偷打量眼前之人相貌,覺得有些眼熟,再一想,臉上堆笑,試探問道:“這位可是惠玄老祖門下高徒曲真人?在下邢甫柳。當年鳳湘祭劍儀典之上,也曾與貴門汪廣元道友有一同品茶論道。”
曲長治淡淡道:“休來套交情,我問你二人山內到底如何了?快些說來。”
邢甫柳私下琢磨,這並非什麼隱秘之事,待法會散去。同樣也是天下皆知,也就無有隱瞞。將方才山內之事如實說了一遍。
曲長治聽完之後,卻是愣了半晌,有些難以置通道:“你說容君重敗在了那張道人手下?”
邢甫柳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曲道長是未瞧見,那張道人一身道術玄功強橫無匹,幾無敵手,只用了短短片刻,就殺了二十餘名元嬰同道,逼得軒餘下之人躲在禁陣之中,不敢出頭,小道以為,此次贏家,定是那鍾臺無疑。”
曲長治猶自不信,此委實是張衍戰績太過驚人,他指著車娘子道:“你來說,他說得可是真話。”
車娘子怯怯道:“邢道長所言並無誇大之處,若不是我與邢道長躲得快,恐也是一樣下場。”
曲長治目光停留在兩人面上,盯來看去,似在分辨真假,這時聽得耳畔有聲道:“徒兒無須再問,讓他們二人離去吧。”
不遠處山洞之中,羅東川早把三人對答之語聽得清楚,捶胸頓足道:“又是這張衍壞我蟒部大事!”
惠玄老祖眉關緊鎖,此事未有辦成,蟒部未必履行先前所諾,便道“天無絕人之路,羅道友,再想一個對策就是。”
羅東川看了過來,抓著惠玄胳膊,急道:“惠玄道友想是有妙策教我?”
惠玄老祖沉聲道:“南三派對東勝北地有圖謀之心,老道在南三派中還有不少相熟道友,可設法在此中做些文章。”
羅東川一聽,失望放手道:“南三派豈是那般好利用?”
惠玄老祖卻是道:“不然,傳聞那龍柱之下,有大彌祖師手錄道書,軒嶽鬥敗,當是歸了鍾臺所有,要是真能得了,或許鍾臺就能再出一個洞天真人,此前局勢未分,南三派坐山觀虎鬥,自是不願來趟這渾水,而今覺不會任由鍾臺坐大。”
羅東川驚訝道:“那龍柱之下,果有大彌手書?”那可是飛昇真人手書,他也不免心動。
惠玄老祖撇他一眼,道:“有又如何,無有又如何,能挑動南三派即可,只是貴部需得將那張道人設法搬開,有此人從中作梗,終究難以成事。”
羅東川嘿嘿兩聲,卻不接話。
儘管他深恨張衍此次破壞了蟒部之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