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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情道:“我聞張真人有五徒姜崢,與蓬遠派單慧真結為連理,魔宗肆虐海上多年,蓬遠無力相爭,只得閉門苦守,然而張真人自外洲回來後,第一件事便去蓬遠為其弟子解圍,為娘若將你阿姐許配給張真人徒兒……”
言曉陽一聽此語,卻是跳了起來,激動吼道:“什麼,將阿姐許配出去?”
言語情不悅道:“你喊什麼?”
言曉陽漲紅了臉,心裡莫名有一股情緒在翻滾,好似屈辱,又好似不甘,咬牙道:“將阿姐許配出去,我是萬萬不從的。”
言語情蹙眉道:“軒中之事自有為娘做主,哪輪得到你來說話?”
言惜月倒是未曾反對,只是靜靜道:“孃親如此說,想是已有合適人選了?”
言語情上去拿起自家女兒的手,拍了拍道:“張真人門下六徒韓佐成,亦有化丹修為,若是此事能成,也不算委屈了你。”
言惜月仔細想了一想,道:“孃親說得有道理,就只怕昭幽門下瞧不起我等是小宗出身。”
言語情笑道:“為娘若無把握。豈會隨意胡言?早已打聽過了,張真人這位六徒兒喜御奇禽異獸對敵,已至痴迷地步,在自家洞府中豢養了不少異種,我碧羽軒開派祖師原是南華弟子,這馭獸降妖之法是得了正傳的,正可把此法當嫁妝送上。”
言惜月輕點螓首,道:“女兒全憑孃親做主。”
言曉陽呆呆看著。有些不通道:“阿姐,你果真是要答應麼?”
言惜月認真道:“小弟,碧羽軒若是能和張衍門下攀上關係,就等若與昭幽一脈結好,你可明白?”
言語情讚道:“還是月兒懂事理。”
而今昭幽天池一脈,便是不算張衍,其弟子亦有兩人成就元嬰。而其二弟子閉關數十載,傳聞亦有破境之望,難保不再出一個真人,若不趁別家還未反應過來時先搭上線,未來恐就沒這等機會了。
此刻洞府深處,昭幽弟子晉鴻濂正盤膝而坐,以手支頭。在蒲團之上打盹,這時聽得鈴鐺響聲,不覺一個激靈,抬眼一看,見是韓佐成牽著一頭白犀走了進來,不由瞪大眼睛,吃驚道:“師父,這頭白犀籠鞍齊整,定是原先有主,莫不是師父你順手牽來的吧?”
韓佐不滿道:“休得胡言。為師豈是這等人?這頭白犀乃是陶真人坐騎,暫且寄放在你師祖處的,只是你師祖看我擅養奇獸,才交由我看管。”
晉鴻濂嘿嘿一笑,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韓佐成為人隨意,平日又無什麼師長威儀,從來不強求弟子如何,是以師徒之間關係頗為融洽。常說些玩笑之語。
韓佐成解了白犀口上籠頭,卻忽然聞到一股酒氣,詫異問道:“你可是喜愛飲酒?”
白犀晃了晃身軀,喝道:“你這小子倒是有些見識。每日五缸酒水,一滴也不得少,否則你這洞府可不見得能安穩!”
韓佐成面色有些古怪,朝府中水池之中望了一眼,搖頭道:“又是一個酒鬼。”轉身吩咐晉鴻濂道:“你去我那庫中搬五缸美酒來。”
晉鴻濂跟隨他久了,什麼怪脾氣的妖物都見過,早已見怪不怪,答應一聲,就往後府去了。
這時門外婢女進來報道,“老爺,審道長來訪。”
韓佐成神色一振,高聲道:“快請。”
不多時,審峒邁入裡間,拱手道:“韓道兄有禮。”
韓佐成笑道:“不必多禮,來來來,且先坐下,昨日被大師姐喚去查驗功行,卻是不能盡興,今日你可要再給我說說那煉妖之法。”
審峒笑著坐下,道:“敢不從命。”
他雖是自傲,可也知要在此處立足,便需與昭幽一脈打好關係。
而張衍門下,劉雁依和魏子宏皆是元嬰修士,自覺難打交道;田坤整日閉關,足不出戶,面都見不著;汪氏姐妹乃是女修,無法太過親近。
倒是韓佐成與自己修為相同,且喜愛珍奇異類,偏巧這歸靈宗中有不少記述,甚至還有一門以壺養妖之法,是以刻意接近之下,這幾日一來二去,也是熟悉了。
兩人這一番言語,就是數個時辰過去,韓佐成興致極高,道:“師兄還無自家洞府吧,若不嫌棄,今日不必走了,就在我府中住下,徹夜長談可好?”
審峒自無不允,應了下來。
韓佐成更是高興,命下人擺上宴席,邊飲邊談,又談了幾句後,審峒找了個機會,道:“小弟有一小事,想師兄幫忙。”
韓佐成入門百多載,可真正交好之人卻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