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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日後如有災劫上門,勿要小心應付,貧道這便告辭了。”
何遺珠只把此當成威脅之語,冷笑一聲,拱手道:“那就不勞張真人費心了,不送!”
張衍縱身而起,眨眼就在眾人面前衝破罡雲,往天外去了。
那名長老這時才道,“掌門,這寶珠詭異非常,要之何用?可有了那丹方,我苦心門……”
何遺珠哼了一聲,打斷他道:“師兄你也不好好想想,若是那寶珠當真不及那兩物,他又怎捨得來換?”
那名長老一怔,隨後一拍額頭,道:“還是掌門思謀深遠,老朽糊塗了,為眼前一時之利,險些誤了大事啊。”
張衍離去之後,駕劍繼往東行,只是在巽、震二柱轉了一圈,卻不見鳳湘劍派弟子,於是在左近召了一名鍾臺弟子過來相問。打聽下來才知,早在數日之前,陳淵已是帶著門人弟子不告而別,轉道西濟海界回往南洲,便是此刻追去,也已是趕不上了。
他思忖了一番,鳳湘派除卻掌門之外,另外五名劍主各自執掌一方,勢力也是不小,等陳淵回到門中,上有洞天真人坐鎮,下有諸多長老掣肘,遠比不得外間可可自行決算,就算自己拿出足夠有分量的東西,怕也換不來星珠,此事只得作罷。
那飛去觀潭院的兩枚星珠究竟是從誰人手中遺失,他現下還不得而知,要是鍾臺那枚尚在手中,倒是有把握拿了來,如此手中就可有四枚星珠,封禁下那妖物若是當真脫困,勢必會主動找上門來,需得提早做好準備了。
他深深朝南望了一眼,一甩袖,騰空而起,乘風飛去,半日之後,就回得西南設宴法壇。
此刻宴席已畢,三派修士一走,一眾赴宴散修也多是走了,只有百多名神屋山修士尚未離去。
他掃了一眼,見喬掌門車駕仍在,倒不必再跑去希聲山相尋,把遁光按落,在大殿之外站定。
汪氏姐妹見自家師父安然回返,都是喜悅,忙一起上來拜見。
汪采薇遞上一隻長形木匣,道:“弟子遵恩師囑咐,已是去乾位龍柱把此物尋來。”
張衍看了一眼,就起手收入袖中,頜首道:“做得甚好。”
這時腳步聲起,白長老自殿內迎了出來,他面上堆笑,一邊上前,一邊拱手道:“張真人回來了,掌門與夫人等候多時,有請真人入內一敘。”
張衍還了一禮,道:“不必了,貧道還有要事在身,需得早些回山,只是要拜託白長老與我傳話喬掌門,就言貧道欲求他手中龍柱之寶,不知可否割愛?”
白長老心頭微凜,事關重大,他不敢做主,道:“真人稍待,在下去去就回。”
他疾步回了殿中,見了喬掌門夫婦,就將此話原封不動報了上去。
喬桓雋聽後,怔愣片刻,才道:“張真人當真如此說?”
白長老沉沉點首。
趙夫人奇怪道:“張真人先前明明對此物不太在意,怎現下又有興趣了?”
喬桓雋起身邁步,看著身後屏風上那副旭日奔浪圖,隱有所悟,過了好一會兒,他轉身過來,目光堅定道:“給他!”
白長老鄭重提醒道:“師兄,那可是龍柱遺寶,許是祖師所留,就連南洲三派也是各有斬獲,如此送出,是否合適?”
趙夫人也道:“夫君,還需慎重考慮才是。”
喬桓雋起手擺了擺,道:“要是祖師手書那還罷了,便是拼了性命,也我不會拿去送人,可一枚不知來歷的寶珠,為此還折我兩名弟子性命,拿在手中也是燙手,送了張真人或許反是好事。”
他方才細思下來,覺得張衍不提其餘,直言索要此珠,那就是願意受他一個人情。
鍾臺派與有三派威脅在外,鄭真人又不能出手,這時就極需一個極強助力。
只要撐過這百來年,鍾臺就能將軒嶽派功法神通盡數吸納,因而在他眼中,一件古怪法寶遠沒張衍分量來得重。
白長老卻是遲疑,道:“掌門,燕師兄那裡可要知會?”
喬桓雋坐了下來,道:“此事我做主即可。”又平視過來,“白師弟,你憂心何事我也明白,不過燕長老向來顧全大局,知我所選,必能體諒。”
趙夫人也是道:“夫君既已決送人,那宜早不宜遲,猶猶豫豫,沒得讓人小看了。”
喬桓雋讚道:“夫人說得極是。”
趙夫人自香囊中取了一隻懸鈕處刻有眥睚的黃銅手爐出來,擺在案上,挽袖攤手,道:“寶珠在這爐中,白長老這就拿去予他吧。”